我便忙着配别的药去了。
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春花嚷嚷激动道,“小姐,小姐,水变黑了。”
“你将药端来给我。”我将手上的甘草放下后道。
我接过春花手上的药碗,对着水盆里的黑水倒了进去。
又将手中配好的药,递给春花称量,“芍药一钱半,甘草一钱半……”
片刻后我问道,“水可还是黑的?”
“小姐,还是黑的。”春花答道。
“那你将这副药拿去煎了吧。”我道。
“好的小姐。”
我又重新调配了药方,春花负责称量与煎药。而后药再次煎好,倒入黑水中却仍未有变化。
春花已然了解我为何这么做了。
第三副药倒入黑水时,依旧未变化。我心下有些担忧,倒不是担忧配不出解药,而是如此配下去,不知要多久才会配出治好疫病的药,落羽最多就剩一天半的时间了,若是平常人,早就撑不到一天了。
思及此,我开口问道,“如今什么时辰了?”
“如今丑时了小姐。”
也不知道仲叔现在歇息了没,我心下想道。
“药堂,可还有空着的院子?”
“有的,小姐,药堂原是公子在这歇脚的地方,药堂实则不叫药堂,这不是因为出了疫病之事嘛,公子才将听雨居的两个院子挪出来给大夫们治病研药,这才变成了药堂。”
“原来如此,把药箱和东西收拾好,我们去药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