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韵荷想到已经不在人世的裴道敏,心中一阵酸涩。
他离开她,已经十几年了。
就连他们的儿子玄恕也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沈韵荷擦擦眼泪,看向秦窕娘。
“你与清墨的前尘恩怨,我也是知晓的。”
秦窕娘皱眉,这要是让婆婆以为自己喜欢薛清墨可真是不妙。
听到沈韵荷的这句话,玄恕忙道:“娘,你说什么呢,窕窕与薛清墨有什么关系?”
“从小到大,窕窕就喜欢过我一个人。”
沈韵荷白了玄恕一眼,怎么儿子一点都不像他的父亲,这么不要脸。
“至于薛清墨,谁知道这小子安的什么心思?”
说到这,玄恕又问道:“说起来,薛清墨不是合苍盟的人吗,他什么时候成了小楼的人?还是您的手下?”
沈韵荷叹了一口气,道:“合苍盟本就是为了保护小楼存在的,合苍盟在江湖中的地位,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我离开了渊京,但是我一直注意着渊京的动向。”
沈韵荷看向秦窕娘:“我知道你一直爱慕梅淮音,也知道你为了她盗皇陵将她的骨灰取出。”
秦窕娘一惊,猛地想到玄恕书房中的小坛子。
她看着有些别扭,原来竟是自己的骨灰?
这……这怎么觉得有些诡异呢?
“骨……骨灰?”
玄恕见秦窕娘有些呆愣,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她会不会觉得他是个疯子?
“娘,不要当着窕窕的面说这些!”
沈韵荷笑笑:“怎么,你害怕她知道你为了另外一个女人这样疯狂会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