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太复杂了,电话里说不清。”
宁沏犹豫了一下,好奇心终究压过理智,把公寓的地址告诉他了,庄绵扬问:“你弟弟在不在啊?”
宁澈在隔壁写卷子,这两人好像有点小矛盾,不过庄绵扬大大咧咧的,不像斤斤计较的人,再说还有把柄在他手上,宁沏便没隐藏。
半个小时左右,庄绵扬就赶到了,进门就像只鼹鼠似的不住探头张望,哪有半点被威胁的样子。
听见开门声,宁澈好奇地走出房间,看见庄绵扬,脸色一黑,砰地关上了门。
庄绵扬顿时委屈巴巴,活像是被渣男甩了的小媳妇,宁沏看得好笑:“别装了,你俩都没联系,转移话题也没用。”
这群二世祖就没一个真单纯的。
庄绵扬确实在演戏,他是想万一宁沏好奇,把注意力从游绮以前转移到他和宁澈的那点八卦上,没准就能借此忽悠过去,结果显然失败了。
他一脸失望,换鞋进屋,酸溜溜的问:“你和游哥还天天联系呢,干什么问我啊。”
宁沏似笑非笑:“因为我不是你前男友么。”
庄绵扬:“”
早知如此,庄绵扬恨不得穿越回去把自己的欠爪子剁了。
出于洁癖,宁沏不乐意将人带进房间,示意庄绵扬在客厅里聊,然后去倒了两杯水,在他对面坐下。
“说吧,为什么说顾总清高?”
庄绵扬喝了口水,懒洋洋往沙发一靠:“好些年前的事,我也记不太清,只知道些大概,具体你还是得问游哥。”
“那就先说说大概。”
富二代的圈子也有更深层的阶级之分,就像庄绵扬在网上说的,游绮在圈子里属于人人巴结的存在,但这话其实有些歧义。
比如身处不同领域的庄家就不太需要巴结游家,比起商业板块,庄家的根基主要在官场上,真要细究,其实影响力也不比游家逊色多少。
只不过庄绵扬从小就跟在游绮屁股后面跑,被欺压惯了,再加上无论头脑还是拳脚都是废柴,又没有强大的气场和存在感,遇到事情习惯性的去求助,渐渐的,才变成了崇拜游绮的狗腿子。
他比游绮小一岁,其实和宁沏同岁,过去和游绮同校,包括程忆澜在内,顾彦明的事他们都清楚一二。
“顾彦明刚到游家那会儿多大来着,好像才大学毕业吧,我们应该还在上中学,那时候还没你这只兔子”
“说重点!宁沏恨不得把他嘴里的废话统统过滤掉。
不知道回忆起什么,庄绵扬眼神恍惚了一瞬,啧啧道:“对了,话说你别看顾彦明现在这样,以前他可不是这副嘴脸。”
“他以前什么样?”
“古板,无趣,正经又清高,反正特别不讨喜。”说到这,庄绵扬若有似无地睨了他一眼:“和你差不多吧。”
“”
宁沏不知道他是在趁机报复还是发自内心,脑中无意识浮现出游绮说过的话。
游绮曾说,要是想分手就早点喜欢上他,说不定到时候他就烦了,还说过,顾彦明有经验。
宁沏眼神变幻,他一直自以为了解游绮,此刻脑海里的形象却蒙上层阴影,看不透也摸不清。
“所以是游绮改变了顾总?”
庄绵扬想了半天,说得有些犹疑:“算是吧,游哥耍了他一阵,不知不觉就变成这样了。”
宁沏心下瞬间凉了半截,他可没忘刚刚庄绵扬说以前的顾彦明和他差不多,有些艰涩地问:“怎么耍的?”
“具体怎么耍的我不太清楚,游哥也没提过。”庄绵扬挠挠头。
游绮和他们不一样,话很少,也不喜欢拿自己的事情当做谈资,他们想得出某件事的结论,就只能自己胡乱猜测。
“不过有段时间,游哥对顾彦明还挺好的,当时我们还以为他们谈恋爱了,一个个都吓得够呛,跑去问还被揍了,后来才发现他有点恐同。”
“谈恋爱?”
庄绵扬少见的认真,四周看看,神秘兮兮凑近,压低声音掩住嘴:“对啊,别人都不信,但我感觉他俩真谈过恋爱,分得也不愉快。”
宁沏狐疑盯着他,觉得庄绵扬是蓄意报复,所以在这跟他胡说八道。
“真的!”见宁沏也不信,庄绵扬急得直拍大腿:“我记得很清楚,就是两人关系急转直下的那几天,游哥才开始恐同的!”
作者有话要说:游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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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阴郁受重生了b东施娘
第一人称
长到十三岁,春笛才知道自己跟人错换人生,他不是赌鬼的儿子,而是姑苏首富林家的儿子。
他既兴奋又胆怯地回到自己家里,得到的却是全家人的嫌弃。
父亲嫌他不学无术,母亲觉他气质不堪,兄长说他心术不正,连家中几岁的双子幼弟也哭着说不想看见他。
与他待遇截然相反的是替代他原来人生的林重檀。
林重檀清贵俊美,学富五车,年轻轻轻便成为当代大儒的关门弟子。
明明他才是真正的少爷,可所有人都喜欢林重檀。
本就自卑的春笛一日日变得阴郁,像暗处的癞蛤蟆。
上京入太学读书,林重檀自己考进去,他是父亲花钱买进去,里面的达官贵人也只愿意跟林重檀玩。
终于有一天,癞蛤蟆扑进了天鹅怀里。
以身体作诱,将爱为借口,让天鹅帮自己。有林重檀代笔,春笛才子的名声渐渐传出去,父亲破天荒地写信夸他,连太子都邀他赴私宴。
春笛喜不自禁,穿上最好看的衣服前去赴约,却被当众揭穿他所做诗句、文章全是林重檀代笔。
羞愧难当的春笛看向林重檀,可那个在自己面前难以自持、吻他指尖的天鹅此时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春笛淋雨跑了,当夜溺亡河中。
同时,皇帝最受宠的妃子生的痴傻九皇子在高烧不退咽气后又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