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朦屏住呼吸,窗户的细管已经抽离了,被惨白的月光映在窗户上的黑影也消失不见了,李朦紧张的任由着权尽然把自己抱住,终于等到李朦都要按奈不住开窗大喊叫嚣让他们赶紧的麻溜点的时候窗户那边终于传来了动静。 “公主交代要把那个男人带走,难道会这么简单,那个男人看着不简单啊?”一个男声小小的响起,几个人头攒动,窗户应声被撬开一个更加浑厚却有点目中无人的男声响起:“小子,要是这个男人真的厉害我们一路跟着这么久他会没有发现吗?今天落单了,若是什么重要的人仙宗的人会不保护他?小子学着点,还差的远呢。” 李朦听着他的自吹自擂就觉得好笑,自己身边的男人被看得那么的不好吗? 重点是他们要动手居然还能在这里聊起天来?李朦就听见那个目中无人的家伙一直在教导着旁边的人不着急动手,一副对自己迷药很是自信的样子:“隔壁是仙宗那个老女人的房间,我们还要忌讳一下,人家也自信不需要戒备,却把自己的弟子保护的安安稳稳的不能接近,这样一对比,这个男人没有后台有什么好害怕的。” 李朦现在最不喜欢被人叫自己老女人了,虽然自己已经还几千岁了,但是外界的人那里敢叫自己老女人,哪个不是恭恭敬敬的称呼自己一声姑奶奶,现在被人直呼老女人,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朦还没有暴起旁边原本被轻视还一脸淡定没有反应的人,瞬间从床上一跃而起直接一个定身术下去,几个表情还很是恶俗的垃圾面部的嚣张表情都没来得及变成恐惧就定格住了,甚至只是把脸转过来面对着床铺的那边。 一个个的给五花大绑了丢了出去,连续好几声的重物落地的声音把一个晚上不敢睡觉的几个小辈吓醒,虽然两个大人说要乖乖呆着,但是到底是几个有良心尊老爱幼的小辈连忙赶了出来。 李朦刚刚已经简单的审问了一番了,知道原来是女主的手下,几个小罗罗居然也敢在玄剑机管辖范围里面如此放肆,看来最近魔族和人界要有大事发生了啊,李朦看他们出来了之后直接指点江山叫几个人去审问几个魔族的小人,务必要把他们公主的习惯和样貌特别是修为之类的关键信息。 而致力于拆散女主和男主的李朦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让男女主还没有见面就刷爆男主对女主不喜欢的甚至是反感的好事李朦是不会落下,所以闫炎就是审问的其中一员,务必要让他参与其中。 权尽然也物尽其用虽然不清楚几个弟子那个能力比较好,但是知道那个是能管事的,所以就派去和仙宗一起合作了,毕竟以后可是亲家关系处好点总没有坏处。 本来以为几个男人是不怕死的嘴硬的,应该给一字不吐但是也不知道几个人用了什么手段居然把事情问的七七八八的,李朦看权尽然一副好像知道很多的样子好奇的询问他却不料人家大爷般老神在在。 不论李朦怎么撒娇都不管用,李朦一下子不愿意知道了,抱着手里的小阿狸示威般的在小阿狸的小尖尖嘴巴上落下了自己的红唇,也不管权尽然怎么冷眼看着小阿狸,一副要把人家生吞活剥样子,李朦直接把小阿狸护在自己的怀里不让权尽然的眼睛对上小阿狸,防止小阿狸再被吓得瑟瑟发抖。 冷哼一生也不看他了,今天就要到玄剑机的宗地了,蓝泉把掌门给的灵契仙骑放了出来,原本只是普通的一群人一下子就显得有钱的很,四只灵契拉着白色类似马车的仙座,旁边还有东西南北四个方位的位置。 李朦坐在首位,4个小女孩长相轻灵的坐在四个位置上,11个男孩子一个驱车,其他的十个跟在后面,逼格一下子就不一样了。 李朦端庄的坐在位子上说道:“屠暝尊者,至此我们也该分开了,若是被其他人看见了对你我影响先不说,对两方的宗族影响也不好。您该回去了,我们分开走吧。”李朦说的面不改色。 几个男孩一直看着这个男人一直腻着姑奶奶心里早就有点不舒服了,巴不得赶紧他离开,却因为李朦没有开口而敢怒不敢言,跟在权尽然背后的弟子无差别的感受到了老祖宗无差别攻击的冷气,头低的一个比一个低。 权尽然冷着脸却勉励自己强忍着怒气:“你生气了?”其实权尽然想问的是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对他们的影响不好,床都睡了,难道她还想翻脸不认人?若是如此权尽然想自己是一定会把她囚禁起来的。 李朦傲娇的开口:“没有,但是不管怎么说,你都该回去了。” 权尽然不想听她是似而非的言语,和她隔着飘荡的帘布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道她想什么,权尽然满脑子的都是她要抛弃自己,和自己生气了,一定要问个究竟,飞身进了里面,对上了李朦惊讶的眼睛。 权尽然眼睛都红了,直接问道:“你刚刚说的话是要和我毫不相干划分界限的意思吗?”都没有给李朦开口的机会冷然开口:“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对我,怎么可以”权尽然的情绪有点小小的失控。 底下仙宗的弟子看屠暝尊者飞身上了自己姑奶奶的马车气恼的就要把他抓下来,即使打不过也不能自己的姑奶奶被欺负啊,却不料几个人被玄剑机的人拦下,别看玄剑机的人也就十个但是人家可是好几百岁已经长成的树苗,而男主他们只是刚刚要成长起来的幼苗,根本没有对比的能力。 底下是一点就着火,里面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李朦看他情绪很是不稳定,摸着小阿狸显得不是很紧张,还有空安慰一下阿狸因为恐惧而立起的毛发,权尽然看她对一只畜生都比对自己好,眼眶一红就觉得委屈,觉得自己那么爱她他却不在乎,哑这声音开口:“你对这只畜生都比对我好,你” 权尽然话都不想继续说下去,温柔的接受那就直接下手吧,是她敬酒不吃吃罚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