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于欣蕾的头掉在地上,她全黑的眼睛木然。
好像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掉到地上了。
祖宗在乌泱泱的“人”群中回头,看见乔柿消失不见后。
一眨眼,他也没了踪迹。
“木十和木宗这是都回到游戏大厅了吗?”有老手惊疑不定地问道,“那我们呢?
“我们不是也看了皮影戏吗?
“为什么我们还待在这里?
“为什么我还没摸到眼镜?”
纪年深拧着眉头,看楼下的纸人人偶皮影人大军。
他也搞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大脑在急速运转,试图寻找出为什么木十木宗能离开,而他们不能离开的原因。
忽然,纪年睁大了眼睛,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木十木宗和他们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们站在楼上看“皮影戏”。
而木十木宗,则是正面和这场“皮影戏”进行了接触!
难道说,非得这样做才是真正看到了“皮影戏”?
有新手喊道:“它们在往酒店里跑,它们要上来了!
“纪年,我们该怎么办!
“它们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好可怕啊!”
纪年当机立断:“冲上去,迎上它们,这才是正确地看皮影戏的方法!”
“啊啊啊啊我不去!简直太可怕了!我要回房间躲起来!”
有这种心理的都是新手。
他们无法面对如此恐怖的场景,于是便选择了鸵鸟塞头式自欺欺人的办法。
以为看不见,就不存在。
纪年也没去管这些人。
他和其余老手一起冲出房间,准备先下手为强。
但是没想到,他第一个面对的,居然就是人偶于欣蕾的头。
“纪年。”人偶于欣蕾瞪着纪年,发出仿佛来自地狱的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