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过来跟我摆拍,快点,我要把他活活气死!”
池稚宁另一只手也扶上酒杯,他还能保持微笑,“凌小姐,你好像误会了,用我来影响凌明桦不太现实。”
凌悦还想说什么,被师姐打断了。
别看王谦好像只顾着带师姐应酬,他的雷达从来没有休眠过,发现池稚宁这棵镶了金叶子的摇钱树被女人缠上,立刻启动了预警。
师姐走过来,自然且潇洒地搭上池稚宁的肩,“有媒体要采访我们,这位小姐,先失陪了。”
“不行,你站住!”凌悦一不做二不休,扣住池稚宁的手,同时给保镖使眼色,“快拍!”
池稚宁没料到还真能动上手,条件反射地反手一击,正中凌悦腰侧。
踩着七公分高跟鞋的凌悦一滑,又失了重心,人往长桌栽去。
不远处观望的王谦倒抽一口凉气,心脏几乎停跳,“池稚宁当众打女人”这种死亡标题霎时就在脑内安排上了。
千钧一发之际,池稚宁的反应还过了下脑子——不想在众多媒体面前暴露武林高手属性,索性勇猛献身当肉垫。
“砰!”
“咣!”
“哗啦啦——”
长桌侧翻,酒瓶餐盘碎了一地,池稚宁跪在碎片上,默默给自己点了一首《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