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呆绝不容许别人说她比不过衡秋水，哪怕事实如此。

小方无话可说，只能拿起手机去助理群打听情况，不知道别的主播对衡秋水都是什么态度。

“听说衡秋水直播间的蔬菜可以美容养颜，有姐妹试过吗？最近脸上爆痘，想试试了。”

小方也不敢直接就说衡秋水不好，毕竟这圈里的人个个都是人精，万一有哪个手贱的截图出去，那她真的不敢想结果会如何。

“我也听说了，但是几千星币一斤，买一棵白菜都喝一周果味营养液了，我有点犹豫要不要试一试。”

有人回复道，显然她是有些心动的，只是碍于价格，才没有尝试。

“没有办法啊，蔬菜本来就很贵，不是我等屁民吃的起的，还是别想了。”

话倒是没错，但是这些话回答显然并不是小方想听的，她想知道的是各家主播的态度，而他们的助理显然都不敢乱说，害怕会给自家主播招惹是非。

“哎，我也是因为价格，所以一直犹豫，不知道评论的真假，毕竟一斤蔬菜就要六千星币也不算小数了，万一没有用，那我半个月不就白干了。”

小方真情实感的说道，她是真的吃不起蔬菜，一家人也就在过年的时候才会买一次蔬菜吃。

自从蓝星不再适合人类生存，蔬菜就已经成了稀缺品，只有贵族财阀才会日日吃，普通人家基本都是依靠营养液维持生命。

“还是再观望一下吧，毕竟衡秋水的信誉值实在不高，谁知道她是不是买了水军。”

终于有人说出小方想听的话，但是小方也不想显得自己很迫不及待，所以又回复道：“不会吧，我感觉衡秋水直播的时候没那么多花里胡哨啊。”

“真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

小方看到对面这么说，就知道这一位也是不喜欢衡秋水的。

经过一番试探，小方终于和对方开始了对衡秋水的吐槽之路，但她也知道了，她们也不知道衡秋水的货源。

“呆姐，我看同行应该都不知道，我侧面打听了一下，他们都持观望态度呢。”

小方觉得小阿呆有些魔怔了，就算衡秋水再张扬，也不过是这段时间，网红过气很容易，尤其是衡秋水这样有污点的，她们没必要搭上自己拉着衡秋水下水。

小阿呆没有理小方，她现在正在黑粉群打听情况呢。

但是她同样也没有得到答案，纵然是时刻盯着衡秋水的黑粉，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拉来的客户货源。

直播带货小阿呆也试过，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

小阿呆的带货效果并不好，她的收入来源主要还是以PK为主。小阿呆不是没有调查过，游戏主播带货打广告的效果都不算太好，除非是和游戏相关的广告。

“我今个儿还不信了，我找不到衡秋水的把柄。”

小阿呆熟门熟路的进入衡秋水的直播间，准备下单蔬菜，她到底要看一看衡秋水卖的蔬菜究竟有多好。

“呆姐，其实衡秋水也不常开直播，咱们只要避开她就行了。”

小方觉得小阿呆再这样下去，迟早是要翻车的，她一个主播亲自下场搞些有的没的。

“我凭什么避着她，她衡秋水算什么东西？”

小阿呆根本听不进劝，她黑着脸，恨不能将手里的手机扔到小方的脸上。

小方算是明白了，自己现在是不能开口说话了。

小阿呆也不管小方，她现在完全沉浸于自己的世界。

衡秋水压了她许多年，她还没有在衡秋水面前耀武扬威，谁知道衡秋水就要翻身了，她怎么允许？

衡秋水直播完了，正准备收菜发货呢，全然不知道自己在不知情的时间，已经被人记恨到如此地步。

可能是因为评论的原因，这次的下单量增加了不少。

衡秋水觉得自己准备的纸箱也有些不够了，她得再下单买一些，要是用袋子凑合，这一批货发出去，再运输过程中可能会收到损伤。

不过她该收的菜还是要收的，白菜可以先砍了。

不知道是因为白菜更受人喜欢，还是别的蔬菜太不经吃，大白菜下单量比其他的要多不少。

衡秋水倒是不介意，毕竟大白菜也足够重。

就是不知道这样的喜欢，能维持多久，衡秋水希望时间可以长一点，她才有指望还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