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叶响动,虫鸣阵阵,泥土的味道其实也不那么难闻,他们三个人就这样很和平地共处一地,没有烦扰,没有争斗,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美好。
楚省安静地闭上眼,享受这一刻的静谧安详。
顾绛靠坐在苏织秋的另一侧,时刻关注着苏织秋的动静,苏织秋受伤了,他又帮不上什么忙,只能靠他自己了。
“噗——”苏织秋大吐一口血,惊动了顾绛和楚省。
顾绛扶住要倒地的苏织秋,语气颇为关切,“苏织秋,你的伤怎么样?”
楚省也跑了过来,长发被风吹起,楚省虽然医术算不上高超,可是简单的诊脉她还是会的,伸手摸到苏织秋的手腕,耐心地感受着他的脉象,过了许久,楚省抬眼看向闭目沉睡的苏织秋。
顾绛扶着苏织秋,看到楚省欲言又止的样子,心内烦躁,“他怎么了?”
“他的状况不是很好,我只能诊脉,可是治病疗伤我无能为力,”楚省直截了当地说,苏织秋修自然之道,按理说,他有着极强的自愈能力,普通伤痛于他无关痛痒。
如果连他自己都无法治愈,那么……
楚省和顾绛面面相觑,楚省率先打破沉寂,“或者你可以试试用天地道则之力替他疗伤?”她歪着头有点不自信地说道。
顾绛看着她,“我和他道不同,我引来的天地道则于他有害无益,说不定会加重他的伤。你说的这法子没用,换一个。”
他一副大佬的模样,惹得楚省十分不爽,“他是你同伴,不是我的,你不想想办法,要我想也不知道客气点吗?顾绛。”
“好吧,我错了。”顾绛低着头说。
楚省也并非死抓不放的人,见顾绛低头,她也没再说什么。
不知过去了多久,楚省开心地说,“顾绛,我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