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一下,然后确认该裹起来的都裹了起来,才抬脚撵上去。
手里的烟燃尽,指背灼了一片烫意,江湛的思绪被拉了回来。
原来,她以前那么爱笑,眼里也曾藏着风吹不走的潋滟。
“湛哥。”
这时,前方传来喊声,音色里有讶异。
江湛眉头拢了一下,侧头去看走过来的清宋:“鹤辞怎么样了?”
“他没事了。”清宋目光扫了一遍江湛:“湛哥,你怎么在医院,杜景然还手了?”
先前他气势汹汹地离开医院,如果没错,应该是去替他们报仇去了。
江湛眼神顿了一下,只一秒就闪了过去,语气极其坦然:“我没去。”
他在去报仇的路上遇到了黎宴,就忘了。
“没去?”
江湛手里把玩着打火机,整个人吊儿郎当的:“怎么?我没去,你很失望?”
清宋眉毛跳了一下:“哪敢啊。”
“我回店里,你上去守着他。”
过了几秒,等江湛走远了。
清宋在原地站了须叟,抬手挠了挠脑袋,眸色逐渐雾化起来。
他变了,他以前很看重兄弟情的,他以前不会有仇不报的。
好不容易把江湛哄走之后,黎宴一路跑到楼上病房门口,病房的门虚掩着,里面有细微的交谈声,她在门口站了半晌,才敲门。
门内应了一声:“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