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灵力，他们都死在水灵力之下。”裴元恺不光从尸体身上感受到水灵力的波动，还有能让整个乾齐国都闻之色变的暗系灵力，只是未免不必要的恐慌，裴元恺并没有明说。

转头，他的目光落在冷清如的胸前，那里隐隐活跃的分明也是暗系灵力。

裴元恺再次看向冷清如的眼神里，分明带着戒备和怀疑，苏风绝走到冷清如面前，挡住了裴元恺的视线。

还不等两人说什么，周围已经有人带头喊了起来。

“测灵！让她测灵，看她是不是水灵力就什么都清楚了。”

“对测灵，城主都说了，李宏大人一家都死在水灵力之下，她如果是水属性灵者，她就一定是凶手。”

人群里立刻有人向城主大人递来了水属性灵石。

冷清如皱眉，这些人的脑回路是都有问题吗，她当然是有水系灵力的，可恐怕连苏风绝都不知道，这要真测了，他们肯定认定了自己是凶手了，那就是长了十张嘴都说不清了。

裴元恺冷眼看着两人，伸手向冷清如递来了水属性灵石，如同他也认定了冷清如就是凶手一般。

冷清如不想测，苏风绝更不想让她测，还没等水灵石递到冷清如面前，他就已经抢过水灵石，直接将灵石在手里捏爆了，惊得众人不由得都后退一步，个个满眼惊恐地看着苏风绝。

冷清如一把握住苏风绝的手，不让他动怒，也遮住了苏风绝手掌里冒起的黑气。

幽荧已经回到冷清如身上，悄悄在她耳边说道：“那些尸体上除了水灵力还有暗系灵力。”

冷清如了然，明白了为何连裴元恺都怀疑自己。

冷清如勾起唇角，扬声道：“裴城主，那些人都死在水灵力之下。可你怎么没说，尸体上还有......”冷清如故意拉长了调子，等着裴元恺打断。

“苏公子，冷姑娘，”裴元恺果然开了口，看来他并不想让大家知道暗系灵力的事，“这事多有蹊跷，还请两位能与我回城主府，一同查清真相，在没有查清楚，找出凶手之前，还请两位暂时不要离开城主府。”

“对，城主大人一定好好审审他们，这事一定和他们脱不了关系。”

“是啊，我们炳烽城已经失去了不少灵者了，如今李宏大人一家也糟了难，城主大人一定不能放过凶手。”

“各位，”裴元恺出声安抚人心，“各位稍安勿躁，这两位都是五灵学院的学生，本就是来查炳烽城灵者失踪的事，是不是凶手现在还无法肯定，大家容我几日，待我查清楚真相，一定给大家一个交代。”

白止牧一直没有说话，直到苏风绝和冷清如跟着裴元恺要离开，他才跟了上来。

“白止牧，我们瞒着你是因为......”冷清如想要解释，被苏风绝打断。

“是因为从开始就没把你算在内。”苏风绝终于报了当日之仇，他和冷清如吵架，白止牧非要是不是的插上一嘴，这回也轮到他感受感受了。

白止牧不在意的摇起了扇子：“本公子才不会在意，无论清如做什么，我都接受。”

“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