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喝醉了需要哄哄(1 / 2)『四大名捕』吾家师妹是汉子首页

果然,睡着的时候,看着最乖了。

听着耳边浅浅的呼吸声,终于把人哄睡了的清安松了一口气,没听错,某人是喝醉了需要哄的王爷人设。

她也是头一回碰上,真是……蛮意外的。

回想起刚刚某人软乎乎撒娇要哄的样子,清安突然觉得养孩子应该也蛮有趣的,如果孩子还长得一副白白嫩嫩可可爱爱的小模样……倦意袭来,清安打了个哈欠,睡着了。

半夜,云尘悠悠转醒,重重舒了一声长气。

方才他做了一个梦,很长很长的梦,长到以为自己差点要醒不过。

幸好他醒了,她也还在。

“嗯……怎么还没睡?”清安半梦半醒嘟哝了一句,又很快睡沉了。

“你知道了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怪物啊?”

事实证明,男人胡思乱想起来,也是没边得厉害。

自古怪力乱神之说颇多,发觉自己重生的那前几年云尘毫无畏惧得很,更不屑去探究个中缘由,余后十几年下来孑然一身潇潇洒洒,说了了诸多遗憾是真的,但孤独也是真的。

不过他却从未想过去附庸世俗的脚步,大抵是心里那份不甘屈就的骄傲在作祟,所幸,终究有那么一个人出现让他承认甘愿,却让他开始心生畏惧,害怕这经历的十几年不过是自己黄粱一梦,这样的想法尤在这样的深夜,蔓延滋长。

“你不会是太紧张了吧?”

第二日醒来,清安睁眼对上的就是云尘那双漆黑黑的眸子,忍不住就脑补了个准女婿登门留宿彻夜忐忑难眠的剧本。

“别怕,有事我罩你。”

“……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知道,你是头一回,我也是。”

等等,为什么这话说出来特别像是虎狼之词?

还……他们还躺一个被窝?

“你今日要做什么?”

“啊?我……我自然是去办案啊。”

“哦。”云尘一脸若有所思。

“你问这干嘛?”

“今日你不在家也好。”

“什么意思,难道你要搞事情?莫不是你今天还要搁我家待着?”

“不能?”

“我从没听过这种事。”

“今日起你就听过了。”

“不是……你……你昨天来都没跟我支会一声,今天你这又是……”

“嘘!”云尘食指轻轻点在清安唇上,又吻了吻她的额头,道“你再睡会儿,我先回去了。”

呵,果然!

不过清安其实也没打算拦着,年轻人总要在大舅哥们手里真吃几回亏,才知道娘家人都是什么样的存在,她也太知道自家的闹腾劲儿了,昨天都憋着没使坏,今天还能放过?

“主子……起了吗?”

云尘这人前脚才离开没多久,后脚丫鬟就来敲门了。

“进来吧,怎么了?”

“回主子的话,是六扇门又来人了,说是又出案子了。”

清安今日出门,发现这雪下得竟是昨日还大一些,呼呼风啸,迷得人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大致听了几句情况,清安也没耽搁什么就直接出发了。

“没想到这王富商还是没逃过呀。”

不错,前几日被三房兄弟偶遇扔到衙门,还被清安感叹命大的王富商一早被人发现遇害了,案件本是兵马司衙门负责,后报到了京兆尹府,又因此人与皇商大会案件有关,曾在京兆尹府报备,消息很快也传到了六扇门。

得知此讯,宋慈已先一步赶去了现场,小六则是来通知清安。

“叮嘱宋慈吃早饭了吗?别验到一半又给晕了。”

“走前我给他买了俩大烧饼塞怀里,姐你放心。”

“你刚刚说前日这王富商被衙门送回王家,可王家人却拒不承认?”清安咬着咸肉小酥饼,皱起眉来。

“昨日姐你回来让我们去打探这王富商情况,打听了才知道那日这王富商被从倌馆扔出来的事早已传得街知巷闻,王家人则声称这王老爷几日前已归家,这衙门送回的是个冒牌货。”

“这王家终究是京城有名的豪商,这王老爷癖好虽也有不少人知晓,但终究不是摆在台面上的事,再者他失踪多日这王家……可知这王老爷后来的去向?”

“被李雪娘给接走了。”

“莫非还是真爱了?”

早前就说过,这王富商是做戏园子发家的,如今这一门产业在京城做得也是颇大,这李雪娘正是十几年前王老爷力捧的花旦名角儿,传言称早年在王家戏园这李雪娘俨然就是半个女主人的架势。

转眼十几年过去,如今的李雪娘早已不登台,摇身一变成了京城小有名气的女商人,与王老爷那些圈内皆知的过往也鲜再被人提及,只道曾是知遇之恩、慧眼识珠的情分。

不过知情人都知,旧年李雪娘就是王老爷诸多外室中的一位,不过因为聪慧如今闯出了自己的门路,但终究与这位王老爷还保持着掺杂着利益的密切关系。

“姐你就别说风凉话了,这些人什么关系,我们不早都查得清清楚楚吗?”

“我早先也知晓这戏园子一些与那勾栏院相差无几,不想我还是想浅了,人心之恶不可低估呀。刚你说这王富商已被王家赶出来,又被李雪娘接走,而他丧命的地方又还是在王家的戏园子……”

“是在那个密室。”小六强调道。

说是密室,其实是藏得隐秘的一处,供权贵玩乐的地方。

早些日子清安瞧出端倪便带着晏罗夜探各个王家戏园,不出所料,王家戏园明面上瞧着是个戏园子,暗里却都做着腌臜勾当,每个戏园都暗藏着寻欢作乐的之处,俨然是不逊色纣王酒池肉林的做派。

“竟然还有刑具?”

清安看一眼年轻的孩子,决定给她上一课“晏罗你有没有觉得摆在那水池旁的长案有何不同?”

晏罗摇摇头“不过是奢华一些,又长一些罢了。”

“若是在上头摆上妙龄女子,你说能摆几人?这叫人体宴。”

至于在这处地方侍奉的,自然就是戏园之人,自来戏子也被视作低贱,但到底面上比那青楼倌馆来得稍显体面,可这般打探下来,不过是皆有不幸的苦命人。

“既是在那里,我想这王富商怕是走得也不大体面。”

“也算是他的报应了,只是这戴家姑爷已自尽,这些又会是谁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