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金星和宋献策都感觉出来了，就是不能和朱慈烺这个家伙对话，一旦对话，吃亏的只能是咱们这边，他们都在祈祷赶快打起来，这样也就不用那么丢人了。

李自成一声令下，老营人马开始换阵，下面很多士兵都被赶到后面去了。

朱慈烺这个时候也不说话了，不过在下去之前，朱慈烺用很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那些投降的人，这些人看到太子殿下的眼神的时候，都纷纷的低下了头，在太子殿下的眼神里看不到仇恨，只看到一片惋惜。

很多士兵就想到了个事儿，刚才太子殿下让人把开花弹扔下来了，这是为什么呢？现在他们算是想明白了，太子殿下不想撕破脸，没有用那种武器来对付他们，这分明是留他们一条狗命，人要是想幻想的话，什么事情都能够幻想的出来。

朱慈烺只是随意看了他们一眼，眼中带着的是对投降者的鄙视，但在他们眼里却是怜惜他们，朱慈烺未曾早知道有这种武器，在他们眼里就变成了朱慈烺不想用。

反正这些人把自己想的非常内疚，同时又觉得朱慈烺非常仁义。

“傻愣着干什么呢？不知道闯王下命令了吗？站前面一点正事干不了，在这里指望你们什么，还不赶紧滚后面去，赶紧滚蛋。”

正在这些人内心愧疚的时候，旁边就有人推他们了，有些站不稳的就直接倒在了地上，老营人马从旁边过来了，只是李自成的老营人马从来没有看的起过这些降兵，嘴里连卷带骂的，根本不把他们当兄弟，也从来没想过刚才他们还在为李自成拼命，有很多人丢掉了自己的性命。

活人也被推了一把，至于地上的那些尸体，他们直接就踩着过去了，战场上没办法躲避，这种事情时有发生，但现在还没有开始打仗，完全可以避过去的，怎么说也是咱们的战友，到现在连个完整的遗体都不配吗？

在这些降兵的心中，他们都有一股怒火，但刚刚遭受了失败，况且这又是李自成的老营，他们也只能是把这个怒火埋在心里。

当这些人撤退到后面之后，已经是内心一片冰冷了，这就是李自成所说的都是兄弟，这就是大家人人平等，简直就是狗屁，他们再次看向李自成的时候，眼中带着的都是寒意，这正是朱慈烺想要的。

李自成的老营人马战斗力绝对强悍，但他们的纪律也是非常差的，在整个农民军当中，除了李岩的军队之外，其他的军队根本无任何纪律可言，不过此刻他们这种毫不讲理的行为，的确是帮了朱慈烺不少忙的，大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