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一个吻而已?(2 / 2)死后我发现我成了传说首页

“胡闹。”傅凉微皱眉头。

“可是……可是那天的考官是段大将军啊!我听说他心狠手辣,对待自己手下的士兵都那么无情,要是武举那天我表现不好,他咔嚓了我这个弱男子怎么办?”

柳晟远越说越惊恐,他来回搓自己的手臂。

傅凉一脸懵逼:“你说的是段砺锋?”

柳晟远急忙点头:“是是是!我听说七年前他当过一次考官,但是那年有无数武举的考生都被他折磨得惨不忍睹!”

傅凉默然,所以段砺锋这几年到底是干嘛了?竟然让这孩子这么害怕?

在他的印象中,段砺锋虽然是有些过于严厉,但也不至于说得这么铁面无情吧?

“不会的。”傅凉安慰柳晟远。

就在柳晟远要辩解时,傅凉继续说:“而且,你最近苦练马射,不是已经能一箭三环了吗?段将军不会怎么样你的。”

“可……这两者有什么联系?”柳晟远不明所以。

“段将军一向喜欢马射,若是你练得好,也不怕被淘汰了。”傅凉说着,然后默默的挪开了身体。

柳晟远沉思着:“你说的是真的吗?”在他还没有察觉时,傅凉让开了位置,管家几人早已把他围住了。

他气急败坏的想喊住偷偷溜走的傅凉:“哥!你竟然不帮我!”

傅凉挥挥手:“你明天就武举了,还不如今天准备充足,放弃武举是不可能的。”

“我原本还想提醒你一件事的,但是我现在不想说了,你等着后悔吧!”柳晟远骂骂咧咧地被管家拖走了。

傅凉听到柳晟远的话,他撑着下巴思考了一小会,没发现有什么事会让他后悔的,也就置之脑后了。

在科举考试的这天,傅凉和柳炅泽宁雪等人笑着挥手,笑呵呵的看着欲哭无泪的柳晟远进了童试考场。

“别担心,该过的用会过的。”柳炅泽安慰担忧又紧张的宁雪。

“老爷说的是,我们还是别太操心了。”宁雪笑了笑,她口头上虽是这么说,但她的手帕却揪得更紧了。

傅凉站在一旁多抚慰了几句他们:“父亲,母亲,找回府吧,等结果出来后我们再过来接晟远。”

宁雪皱着眉头:“可是……”

“干在这等着也无济于事,放宽心,他会过的。”傅凉转头示意篱孜扶宁雪上马车。

柳炅泽也同意傅凉的话:“嗯,回府吧。”

宁听到柳晟远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说些什么:“那好吧。”

篱孜立马上前搀扶宁雪:“夫人,小心。”

在回府的途中,傅凉撩起车帘,远远的看到对面楼站着个人,是孟疏桐。

孟疏桐仰头喝下一杯酒,与他对视一眼后关上了窗。

傅凉敛眸,他放下车帘。马车缓缓的动了,像是终于破冰的溪流缓缓流向了大海。

在等待童试的过程中,傅凉发现自那天以后,亓官焯再也没有来尚书府找他了。不,准确来说,亓官焯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跑到窗前看他,却不敢直接找他。

此时此刻,傅凉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想着窗外这崽子到底想干嘛,当看窗神吗?

连续三天了,这崽子不休息他也要休息啊。

而且,孟疏桐不是通知了亓官焯有关亓官霖想造反的事了吗?亓官焯都不谋划一下要怎么搞死亓官霖吗?竟然大半夜跑来他这里干站着?

傅凉越想越恨铁不成钢,在心里一直告诉自己要心平气和,不能让亓官焯发现自己在装睡。

但越想越气,在他终于忍不住要睁开眼时,就察觉到亓官焯好像走向了他。

不过,他发现亓官焯的脚步声很轻。像是小猫悄咪咪的走过来,它伸出小小的爪子想要触碰它的主人,在主人想要抚摸它时,又高冷傲娇的缩了回去。

傅凉这时候也不打算睁开眼了,他要看看亓官焯到底想要干嘛。

他感觉亓官焯离自己很近了,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他有种错觉,好像两人快要贴在一起了……

但下一秒,傅凉知道这不是错觉了,亓官焯真的贴在了他的身上!

随即,温暖的触感在唇上轻轻落下,像是小小的火苗,却点燃了无穷无尽的火海,熊熊燃烧之中炸开了朵朵火花。

傅凉猛地睁开眼,尽管他震惊得大脑一片空白,啥话也说不出来,但他表面上还是平静如水。

亓官焯眨眨眼,与傅凉对视了了两秒,他瞳孔逐渐收缩,呆呆的说了句:“阿凉?”

傅凉干巴巴的应了声:“嗯?”

亓官焯下意识的问:“你还没睡啊?”

傅凉:“……”这孩子是傻了吗?

亓官焯这才反应过来傅凉在装睡,他猛地站起来倒退几步,“碰”的一声撞到了桌角。他踉跄了几步,幸而手扶着桌边没有摔倒在地。

刚想起来拉住亓官焯的手放了下来,傅凉瞅瞅亓官焯这可怜样,只觉得亓官焯这半夜三更来别人房间里搞事的坏毛病得改。

要不是他知道这人是亓官焯,早就一拳打倒再捆麻绳麻利的扔去官府了。

亓官焯已经顾不上腰间的疼痛感了,他只想赶紧逃离这里,半夜三更来这里已经不是君子所为了,更何况还被阿凉发现了他偷亲……

脸颊火辣辣的,头脑晕乎乎的,亓官焯急忙想要翻窗出去,怕极了傅凉问他“为什么”。

傅凉也猜到了亓官焯想要逃跑,他又气又好笑的说:“跑什么?只是一个吻而已。”

只是他没发现的是,自己被一个男人偷亲了却没有丝毫厌恶和怒火,更多的是意外和无奈。

一向能察觉到傅凉情绪变化的亓官焯这时也没有发现,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傅凉的一句话上,让他一下子忽略掉了这关键的点。

“只是一个吻而已?”亓官焯拉下了嘴角,他冷着脸回头看着傅凉,眼里充斥着的是越来越浓烈的愤怒和难过,但又透出些许委屈。

“而已?阿凉你到底和多少个人亲吻过?所以你也并不在意我亲了你是吗?!”

他一步一步的靠近傅凉,在傅凉诧异的目光下,猛地拉住了傅凉的衣襟,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了下去。唇齿相撞,嘴里有淡淡的血腥味。与其说是吻,还不如说是撕咬。

而傅凉呢?

他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