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次花辞觉察了不对劲,“不像是术法带来的震颤,倒像地动。”
“你的意思是,地面在动?”
花辞知她是何意,遂点点头,“没错。”
俩人对视一眼,花颜倒抽一口冷气,“莫非是八大神柱动了?”
“阜书怕是没这胆子动它啊……”花辞有些不太相信。
在此猜测不如到现场去看看,两人当即飞身而去。
这般震动师父也是感知到了,当即念了句六字真言,却是急忙往神柱而去。
无论如何,他总是要去看看那儿方才放心,因为这样的震动对于天界来说实是奇怪。
便是以往的三界大战,也未有地面震动的情况。
天宫之外相对寂静,只有阜书容绝君奢几人在场。
阜书与他们相对而望,居然颇有闲情逸致地聊着天儿,只不过言辞之间总是带刺儿。
颜辞二人到达之时,阜书直接挑眉,“真是刚说着你俩,你俩就到了。如何,容绝,你可赌?”
“像我们这般的有为之人,最忌讳吃喝嫖赌了,不妥不妥。”容绝摆摆手。
阜书立马冷笑。
君奢打了个哈欠,却突然被脚下的震颤激得立马清醒。
“我的天,为何天界的地面会震颤?”
“神柱估摸要塌了罢。”阜书像在讲笑话。
君奢叉腰大喊,“我信你才怪!若是天界都塌了,那凡界还活吗?谁开战都不得动神柱,这不是默认的么?丧心病狂啊。”
丧心病狂的阜书淡淡瞟了他一眼。
正是这一眼使得君奢有点儿慌。“你们别玩真的啊……”
再次一颤,他立马下意识抓住了容绝。
“不跟你们玩儿真的,你们总觉得我在过家家。”阜书好整以暇地负手而立,他笑得极为温雅柔和,似乎这一刻只是在闲谈风月。
君奢打了个哆嗦。
地面震颤的幅度越发的大,甚至已然有了往某一边偏斜的情况。
“八大神柱立于凡界八方之山,哪一根都不能断!我去看看凌修!”花颜心中没来由地忐忑。
她又忽而拽了花辞,“随我一起来。”
阜书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那眼神竟有几分羡煞之意。
“你们可知晓,当初我是想将花颜占为己有的。”
容绝跟君奢不约而同地狠狠颤了颤,俩人的目光满是不可置信。
“不过后来我想想,其实花颜也没多大本事让我为了她跟花辞争,也就罢了。”
那俩人的眼神这才正常了点儿。
“不过吧,我还真是挺羡慕他二人的,有时候还真想看看花辞吃醋是何模样。”
那俩人的眼神又变得奇怪起来,君奢觉得如果他真要实施这一点的话,那他结果不是应当,而是一定很惨。
但容绝的目光却是停在了他身上,似乎在分辨什么。
“不过后来也真没意思,我还不如看凌修成婚来得开心些,不过吧,凌修那死脑筋也想娶花颜,真真是搞不清楚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