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钦一行人并没有在意小小的马车,从京城出发去陇西的也不可能只有只有他们。
或者也可能只是途径这里。
只要不靠近押送粮草的地方,容钦就不会去干涉。
马车慢慢行驶,路过陆鱼身边,突然元宝的声音响了起来。
“大人,小的来了。”
“。”容钦瞬间回头,看见元宝的一瞬间眼睛凝了一下,挂在腰上的寒刀变的冷冽起来,抽刀落在元宝的脖颈上。
元宝吓得脸都白了。
“谁让你来的。”容钦声音很冷。
比冬日的冷风还要刮人。
元宝使劲儿吸了一口气,他路上只想着将夫人给安全带过来,忘记了大人最烦的就是不按规矩办事,不听调令的。
既然让他在京城他就得好好在京城
如果给不了一个好的解释。
元宝呼出一口气,选择甩锅,指了指马车车厢。
赶车的车把式已经快吓尿了。
他怎么知道坐在身边相处这么久好说话的小哥竟然是太监。
本来心里有些怀疑,毕竟声音、长相都跟他这样的粗人不一样,但是这位伺候里面那两位可真用心,里面坐着的人也不像皇子皇孙的,哪有权力用太监。
再者长得白嫩的男人也不是没有。
容钦手里的寒刀挪转,将马车车帘卷开,露出里面化妆了的荆絮。
如果只是看脸,短时间里他根本就看不出这事三番两次勾.引他的女人。
但是,那种亮晶晶,似乎打着什么主意的眼睛闪烁着。
容钦呼出一口去:“胡闹!”抽出的刀子回到刀鞘。
荆絮利索的聪慧里面跳出来,拉住容钦的臂膀:“我可以小声跟你说句话吗?”
“……”容钦抽出自己的手臂,眉头皱起来,并不是很想听。
寒风呼啸,从车厢出来一会儿,荆絮就开始打摆子。
靠在容钦身上哆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