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
“派人去请褚谋士了。”
晏瑛看出来德喜眼神躲避没有再说实话,她就像一个索命的亡魂一样,用力抓住德喜的手,用力气大喊,胸膛上伤口跟小溪一样,汩汩流出鲜血。
“你给我说实话,他人呢!”
事到如今德喜也不敢隐瞒晏瑛,又怕一个晏瑛听完后生气引发大出血。
赶忙又把太医传进来为晏瑛医治,见晏瑛绝望的眼神只得含含糊糊的说,:“在路上,在请来的路上。”
晏瑛不相信德喜,她吐着口里的鲜血,随便抓来一个宫仆问:“我王府褚义善在哪!”
宫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晏瑛胸膛剧烈起伏,献血已经止不住了,可晏瑛并不在乎,她就想知道褚义善现在在哪。
“说,不说我现在就杀你。”
晏明嘶哑嗓子,眼睛血红,嘴里流着鲜血身上又流着血,如同是从血缸里跑出来的恶魔。
“启禀鸑王,我们去王府找褚谋士找了七八次,但是他并没有在王府里。”
“在哪,你给我说实话。”
“在……在冷宫瑰嫔那……”
晏瑛听完费劲吸了两口气,脸色由红转为白,最后直接倒在床上,吓得德喜,狠狠踢了那个不懂事小太监一脚。
“主子,你一定要挺住,挺住啊!”
真要说晏瑛命大,还是说老天爷还是没有折磨够晏瑛。
晏瑛竟然大难不死的活下来,没有伤到晏瑛心脉,不过晏瑛她这也是元气大伤,卧床在十天才能下地回来。
塞寒娣霏恢复的速度比晏瑛还要快,早就下地活动了,不过碍着伤了晏瑛,她也不敢随意的在皇宫里活动。
金喇怕她会被太昊王朝等人报复,等她的身体允许后,先把她送出皇宫送回自己的部落。
不过临走的时候,寒霏娣雪特意给晏瑛留下了一样东西。
是小时候晏瑛在金蛮族王宫丢失的一串手链,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物件,但是晏瑛当时喜欢的紧的小东西后来那东西有天不见影了,晏瑛难过了好几天呢。
手链旁边还放着一张字条,晏瑛连看都没有看直接扔了。
晏瑛养病这段期间,四皇子送了晏瑛一座弥勒佛,说是用来帮晏瑛挡灾化解煞气的,又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劝解晏瑛。
皇位,荣华富贵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人能平平安安。
晏瑛表亍谢过过来人四皇兄,她也想平平安安,但命运是不会放过他。
周晗也来见晏瑛几次,两人见面不说朝廷上的事情,也不说金蛮和太昊之后的安排,随便的闲唠全当作解闷了。
晏瑛受了这么重的伤,褚义善说没有来也是过不去的。
他来了,也是心疼晏瑛受伤,也是在好好照顾晏瑛。
可当晏瑛装作无意中询问褚义善,还记不记得自己受伤那天吃的蜜饯,褚义善心不在焉随口答应记得。
晏瑛就明白了。
他那一天都没有来。
委屈爆发了,晏瑛推开褚义善端来的汤药。
“是太烫了吗?”
褚义善一边问一边用嘴含了一口汤药:“这个不热呀,温度正好快喝了吧。”
“我受伤那天去派人找你,你为什么不在王府?”
褚义善一愣,不过马上就说:“我那边有事情缠住身就没有来。”
“你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
褚义善细心用嘴轻轻吹玉白勺中汤药,要为给晏瑛。
对待这种敷衍,晏瑛直接退掉,压着火气说:“既然你的事情比较重要,那就先去忙你的,我这里有宫人照料。”
“你在抽什么风!”
褚义善生气了,他把碗一摔,汤药全撒在晏瑛的身上,温热的汤药洒在身上不疼。
就是心想被用热水扎了一下。
“你不说你的事情重要吗。”
晏瑛也气了,索性直接吵起啦:“你的人不是安插在皇宫里四处角落,我受重伤的消息你应该也是知道,你为什么没有过来,我现在倒是好奇是什么事情能牵住脚。”
“是初家事。”
“对,每一次问你你都会说是初家事,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