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讨厌被别人利用欺骗的周晗抓住褚义善衣领,将他抵在树上厉声质问。
“你想要干什么,你是不是在利用晏瑛。”
“我是在利用晏瑛,”褚义善故意在气周晗,就在周寒的拳头要马上打在褚义善脸上。
“我姓初,现在会觉得谁在利用谁。”
初家一案,周晗也是略有所尔闻,在皇家生存的他也知道,其中有一些秘密是要永远被尘封起。
初家到底是不是被皇家所利用,这谁也说不清。
“周太子你是晏瑛的好朋友处处为她着想,这一点我是很感激你。”
到底不是太昊王朝的人,有些事情管的多了就是越逾是,周晗他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和处境。
问周晗与晏瑛关系好不好,。
周晗那是很肯定回答,两人是过命交情。
同样在皇家中不受待见的处境,有同是在金蛮族:睡过马厩吃过猪食,被欺负毒打过,产生的感情那是过命之交生死感情。
那是另一个自己,所以在潜意识里就告诉自己。
对方,就是另一个自己。
可关系再怎么亲近,那都是在双方没有任何牵挂,只损失自己的利益基础上建立。
牵一发而动全身,稍有差池损害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利益,重点是一直跟随自己身后的人。
“你就不怕会害了晏瑛。”
提到晏瑛,褚义善怔了好一会低着头不敢看周晗轻声说:“我是不会害了晏瑛。”
“可但凡出事晏瑛可就是靶子,她走到今天这一步可不容易,这一点你比谁都清楚。”
褚义善没有回答,他纵身上马,周晗想要继续阻拦褚义善,见褚义善骑马快跑自己也是追不上的,心想这是他心意决绝。
罢了如果真的有那一天,自己在大周国会给晏瑛留住立身之所。
晏瑛和金蛮都怕对方会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搞出小动作,狩猎时两队人马是紧挨着,树林小道本就不宽敞,非要人挨着人难免勾起了摩擦。
“鸑王你是投怀送抱。”
金喇不怀好意打量晏瑛嘴里说不干净的话:“你们这些女人最爱摆着就是一副清高的面容,嘴上说要靠自己过上好生活,实际上还不是偷偷背地勾引我们男人,还是要靠我们男……”
“嗖”
金喇已经被吓得说不出来话了,后被吓得一身冷汗,他的左耳开始在嗡嗡作响,坐骑马也受到惊吓反复踱步。
更加受到惊吓的是金蛮族的士兵,怎么也没想到晏瑛竟然拿箭敢射向金喇。
“一条毒蛇。”
金喇缓了好几缓也没能平复自己,晏瑛淡定把手里的弓收好:“金喇首领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句话,还是说你意识不到你我之间的差距。”
金喇张嘴说话也不利索,哆哆嗦嗦也没说出一个完整的话,一个首领不能忍受这种屈辱,金喇发火一扬手让手底士兵上前教训晏瑛。
双方士兵早就摩擦不断两方都憋着火气,晏瑛手底下的士兵已经抽出刀剑大有一副要让对方血流成河架势。
就在要短兵相接之时,从晏瑛方向掷出一杆长矛射断了几根树枝后威力仍然不减,直接射穿金喇坐骑,金喇被跌落下马。
发生的是猝不及防措手不及,刚才的晏瑛射箭就已经让金蛮族有些惊悸现在又突然射出一个长予,怕不是要在这片狩猎场要了他们的命。
长矛的威力巨大,晏瑛回头想看是哪位人物。
是褚义善,此刻他的手中还有第二根长矛。
“金喇,你嘴里再说出一句对鸑王不敬的话,我手里这只长矛可要射中你的嘴了。”
少见褚义善能有凶狠的样子,他朝金喇步步走来,两队士兵根本不敢阻拦于他纷纷的让开路来。
“我主子怕伤了你的面子不能对你说实话,我这个做奴才的就替我主子明告诉你,你长得跟猪头一样又老又丑,只是一个弹丸小国的国君,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高攀我朝鸑王,你也不撒泡尿当镜子照照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德性。”
金喇被压在马下无法脱身,偏偏他的手下又不敢上前解救,弄得他只能像一个蛆一样左右扭动。
“你别在自己脸上贴金,你们口中的鸑王还不是我上马车时马凳子,接屎端尿的奴才。”
啪!
褚义善甩给金喇一个巴掌,见金喇还在张嘴提晏瑛当质子受到非人待遇,抓一把地上的泥土全都塞进金喇首领嘴里。
见自己首领被欺负,金喇手下要上前制止褚义善,但是一有动作就被晏瑛的手下士兵控制住。
“金喇你可要好好的活着,我会为我主子讨回公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