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陈宁心动,褚义善再接再厉:“人现在我是给你带来了,至于能不能成就要看你你的表现了。”
说完就一把推出陈宁:“她愿意出来说明她心中也有你。”
有一句话说的好,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我们都知道。
唯独你们不知道。
陈宁一步步走到道观,可就是没有勇气推开道观的门。
他知道门内就是安如意,她应该是在喝茶或者是在发呆。
但是他不知道的事,安如意自察觉他来,两个眼睛就死死的盯着大门。
“安,安大小姐。”
陈宁说话时都使得嗓子发紧,他现在都怕自己声音传到道观内,又怕里面的人听不见。
“我,我是陈宁。”
里面的人并没有回应他,陈宁不仅有些慌了,他想到最坏的结果就是安如意离开道观。
可是又不死心的问一句。
“安大小姐你在听我说话吗。”
“陈宁。”
安如意回应一句话就已经让陈宁激动万分,他赶忙回应一句我在。
“你和我也是认识多年,你对我情感我也知道,可是我不能回应你。”
是不能不是不会。
说明安如意也是有过情感。
“为什么,难道就是因为我的身份是私生子。”
“不,是我配不上你。”
安如意从来没有瞧不起过陈宁,在她的眼里,陈宁永远都是带着一身骄傲刺走在路上,会唾弃道貌岸然的士子大夫,会怜悯娼妓与乞丐。
那种骄傲是安如意羡慕不来的,她也曾发疯一样在注意她,偷偷打听他一切消息,害羞幻想过两人以后。
“你是有志之人,我啊,”安如意咬紧牙关说:“就是地上的一棵草,你就是天上的云彩。”
“既然你有情我有意我们可以……”
是知道陈宁接下来会说什么,安如意打断陈宁的话:“我是安家人这是个改变不了的事实,我自出生以来就只有一个任务那就是为安家活着。”
陈宁好像有些理解安如意了。
无法左右自己命,如同傀儡一样。
陈宁没有勇气推开门,安如意没有勇气开门,亘横在他们面前不是两扇木门,是安家对一个“人”物尽其用,从出生就被认定的责任。
自由对安如意来说是奢侈,她情感世界没有把自己当做自己来看。
她也是花季少女也曾憧憬过,可她的未来世界。只是一片雾茫茫的白。
如意如意,什么狗屁的名字,自己活得并不如意只不过这个名字讨喜。
木门突然间被推开,是陈宁将木门推开,他向前跨一步双手抱住安如意。
“你不是安家人,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么?”
陈宁怀抱就像安如意想象中的温暖,她抬起手也想要轻轻的环住陈宁,也想要给他回应。
可安家这两个字像紧箍咒一样,但凡她动一点私欲,安家长辈平日里对他说的话让她痛苦纠结左右为难。
安如意处理不了心里纠结,她不知所措的哭出来。
“我为什么姓安。”
陈宁安慰到:“你是安家人嫁过去别人也不会为难你。”
安如意认命,陈宁便跟着她认命。
晏瑛和褚义善两人,在山下小宅子现在很享受此刻温存,尤其是晏瑛整个人都扒在褚义善身上,絮絮叨叨跟他讲自己在皇宫的生活。
事无巨细,就连每天早上御厨送来的菜晏瑛都要讲。
褚义善也不嫌烦,搂着晏瑛,晏瑛将讲他就听,有时会插问一两句。
“宫里有没有人欺负你?”
“就几个不懂事妃子,我嫌烦都办给陈贵妃收拾了。”
“你倒是挺会的,对付后宫女人就应该由后宫女人去对付,对四皇子现在的身体怎么样。”
“能下床活动,不过现在也是要靠药喂养。”
四皇子现在算是捡了一条命回来,晏瑛呢,晏瑛会怎么样,这是褚义善不敢去想的。
“不要紧张,”晏瑛察觉到了褚义善在害怕:“我现在感觉身体挺好的,没有继续恶化,也没有去晕倒疲惫这难道不是一个好的现象吗。”
见晏瑛还劝解自己褚义善心里更加难受了,他不想失去晏瑛,不想见自己的亲近人一个个离开自己,他却无能为力。
“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个会先来,所以啊我们不要杞人忧天只要珍惜好现在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