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垂衣坐在椅子上惬意的翘起了二郎腿,樱桃甜香爽口,又是提前用冰块冰过的,吃起来爽的不得了,晨云晨雨二人一左一右的拿着蒲扇给她扇风,南方天气热得快,才是三月份就已经能感觉到热流了。
坐了一会儿,就见一个人影从北面略带摇晃的走来。
走近了一看竟是齐炆。
他手上还拎着一个酒壶,摇摇晃晃的向王垂衣走近。
走到她身边,他挪了挪小几上的盘子,直接坐到了小几上,直挤得几个盘子几乎要掉下去。
晨云晨雨二人见状眼疾手快的伸手接住了,麻溜的把东西端在手上,给齐炆腾出了坐的地方。
齐炆没说话,看了看王垂衣翘起的腿眨眨眼,也学着她试了试。他保持着跷二郎腿的姿势咧嘴一笑,伸手从盘子里拿颗樱桃丢进了嘴里,咀嚼两下对着水池“噗”的吐出一个樱桃核,如同豌豆射手一样吐出老远,打向浮在水面的荷叶。
打没打中不知道,不过齐炆像是玩上瘾了,一个接一个的吐,玩的不亦乐乎。
王垂衣也不跟他抢樱桃了,拿了一个枣糕小口咬起来。
两人都没有开口讲话,一个吃一个玩,直到齐炆把一盘子樱桃都吐光了。
他举起酒壶喝了一口,抬起袖子使劲抹了抹嘴,眼睛瞄了瞄王垂衣,一俯身几乎将脸贴到了王垂衣脸上。
王垂衣被他这一举动吓得一激灵,手里的枣糕在指尖抖了两下掉到了她衣裙上。
尼玛的…
她内心怒骂一声,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这张大脸。
他似乎是真的醉了,身上浓烈的酒气直灌进王垂衣的鼻子,直挺的鼻尖微微有些汗,因为用力擦拭有些红润的诱人的唇两边上扬着,眼睛好像要哭一样有些朦胧的水汽,一张脸在敞开的门扉内部暖黄灯光之下俊美的直教人心脏怦怦直跳。
两个小丫头早已经羞得不敢抬头了。
王垂衣与他对视了几秒也觉得心跳加速,直呼吃不消。
他终于开口了,因喝了酒而显得略带嘶哑的嗓音温柔而缓慢的道:“王垂衣,你这样看我,可是喜欢我。”
不开口还好,一开口王垂衣直接翻了个大白眼,倒是跟他说的话没关系,而是如此近的距离齐炆口中的酒气直拍在她脸上,冲的她一阵窒息,对于酒量差且厌恶喝酒的人来说,这个味道属实不好闻。
她憋着气抬手按在齐炆脸上,将他推远了开,才小心翼翼的吸了口气。
什么小说里男人带着酒香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面庞上!
只闻的到酒臭的女人不配得到爱情吗!
被推开的齐炆很不爽,他危险的眯起了眼又凑近了准备说些什么。
王垂衣急忙伸手挡住他的脸,大呼要命,急急道:“王爷,男女授受不亲,你清醒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