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最后一支舞,无心快语之后,就是欢快的轻音乐,连步伐都加快了速度。
苟归珏温柔地撩起慕北语腮边碎发,俩人并肩走到酒桌,以白葡萄酒交杯,同时喝了下去。
慕北语说:“我发现狗狗你好温柔哦。”
听到久违的爱称,苟归珏亲昵蹭了蹭她的鼻子,“我会一直都对你温柔。”
他俩亲密无间说着情话,那边的嬴柔险些捏碎酒杯,她美目震惊神色难以掩饰:“你不是说苟归珏对你有意思吗?那他怎么可能在盛家,大庭广众之下对慕北语示好?”
盛情也是深深皱眉,烦躁的说:“我也以为他对我有所感觉,转过头一看,他却是对那名叫慕北语的女人更倾心,我调查过她,高中阶段一直都是女追男,没道理会突然转变态度,说不定是苟归珏想利用她。”
嬴柔冷笑着:“辰龙早就是苟归珏的囊中之物,还能利用来做什么?你说你深爱着苟归珏,连一个男人都看不好,也别说你是我朋友。”
盛情脸色也更不好看了,“他又不止想要辰龙,更想要容家掌握的核心技术,我不过是以欲擒故纵的手段吸引苟归珏,没想到真的脱钩了,你就说说现在怎么办吧?我不会再配合你去绑架别人了。”
“果真是难成大事。”嬴柔灌了口酒,一挑柳眉,低下了语气,“那你继续拖着苟归珏,待时机成熟,我就使出一个出其不意,打得苟归珏落魄了,你就给他点温柔乡。”
盛情神色也得到缓和,“以前你脑袋可十分灵光了,怎么最近办事次次失利。”
嬴柔想起韩蓉,就恨不得把银牙咬破,“还不是苟归珏那杀千刀的,我给了他多少好处,到头还反咬我一口。”
盛情不悦:“他可是我夫婿,容不得你骂他。”
“真不知道你看上那白眼狼什么了,除了脸简直一无是处!”
盛情低下天鹅颈,她遥遥看了眼那对璧人,轻声道:“这年头不兴一见钟情了,多的是白月光与朱砂痣,他就是我心头的白月光,得不到才好,我恨不得为了他掏心掏肺。”
“多情总为无情脑,何况是像你这样痴情的,总是容易被伤透心。”
“我不在乎。”
“狗狗,你在看什么?哦,她们啊,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看就她们两个也能出演一台舞台剧。”慕北语搅着手里的咖啡,她有些犯困了,这是苟归珏给她调制的,好端端的拉花被搅得七零八落,心情也畅快起来。
“不理她们,我们等会就走,你还有作业没写,我都给你带回来了。”
慕北语撅起来的小嘴能挂壶。
“乖,你还小,得读完大学。”
“你不也一样没读书吗?高考都还没考呢,小弟弟!”她刻意咬重最后三个字。
“我会跟你一起读书的,弥补当年的遗憾。”
苟归珏又被盛大将军叫过去谈话。见慕北语一个人,嬴柔拿着杯红酒,落落大方坐到她旁边。
“怎么自己一个人?仇七铭、苟归珏呢?舍得你独自一人?”
慕北语看了眼嬴柔,她依旧是穿着白色裙子,圣洁如九天女仙,“来一杯?”她盛情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