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未知
地点圣骏堡地下室
议长维特“作为独一无二的成功案例,她本可以和你们一同,加入到祖国的光辉变革中,但顽固不化的个人性格最终凌驾在了国家意志之上,乌萨斯的至高利益正在遭受卖国求荣者的肆意侵害。”
议长维特“威胁始终存在一个胆大妄为的暗杀者,还有一件完美无缺的艺术品,而现在,两名罪人就藏在那座他们自以为足以遮风挡雨的腐朽城市中。”
议长维特“利刃,让沃勒泰尔这个代称彻底消失。”
过去
“学长……学长”
……
……
“啪”
“唔”
一个响亮的耳光糊在了枫彬语满是灰尘的黑脸之上,强烈的痛觉竟然让“醉生梦死”的我突然清醒了过来。
“……绘……呜咳咳”我强忍住晕眩与头痛睁开双眼,刚想开口,却被覆盖满脸的灰尘呛得将刚到嘴边的字词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咳咳咳咳”
“抱抱歉我不是有意要这样……呼呼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毕竟从那么高的地方……”面前的女孩儿将手用力压住自己的胸口,气喘吁吁的解释道。
“唔咳咳咳咳……绘绘子,我们这是……在哪儿?”泪水溢出眼眶,枫彬语止不住的呛咳,终于还是把嘴里的烟尘全部咳了出来,“我记得……刚刚还……”
“我……我也不知道。”绘绘子搀扶起头痛欲裂的我,并向我示意着身后的废墟泥浆,“等醒过来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躺在这儿了。”
周遭的场面只能用相当壮观来形容,存在于我们面前的,是黑得不见五指的封闭空间,而身后则是被炸塌了的水泥石板,大小各异的钢筋混凝土结构活生生地堆叠出了重岩叠嶂之感,而就在两人的头顶上方,柱状的刺眼阳光极其准确地打在了我和绘绘子的身体之上,周遭尘土飞扬,两个“风尘仆仆”的近卫局警员就好似这黑暗舞台里的主角,被上方射来的“白炽灯光”照的通体雪白,晶莹剔透。
“呼呼”
一阵阴风由面前的未知黑暗中呼啸吹来,这便足以让汗流浃背的我噤若寒蝉。
“我们……”绘绘子欲言又止,“要往前走吗?”
“……还记得我刚刚对你说过的那些事情吗?”我顺手掏出武器,打开了步枪的下挂式电筒,“跟在我后头,抓紧皮带。”
“唔……”绘绘子言听计从地顺应了我的要求。
“你和安歧姐还有九长官通过话了吗?”枫彬语手持铳械,对于前方的状况不敢有一丝松懈。
“已经做不到了。”萨卡兹步步紧逼,低声下气道,“我的通讯设备在刚刚掉下来的时候就已经被摔碎了,如果不是学长你在下面垫住了我,那十几米的高度准能……”
“真有这么高?”我不禁感叹着自己的好运和命大,“这个给你。”
“手枪可是学长我不会……”
“拿着。”枫彬语的语气严肃了些许,“我知道你不会用,听我说绘绘子,我觉得是有人故意这么干的。”
“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