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浅蓝色制服的年轻女荷官,发出来翻牌8,常乐中牌了顶端范围,却快速敲击了桌面,选择过牌。
三角胡先生记得这个年轻人之前有手牌,拿着在翻牌出后,就选择了过牌。果断的在11300的底池中下注了5500的半池,判断对方的虚实。
常乐的后手还有46000,没有急着打光,选择了跟住。
荷官发出了转盘4,让公开牌面形成了双花。
常乐继续过牌。
三角胡先生在翻转了几次筹码后,直接在22300的底池中下注了25000的超池下注。
在如此多的听牌面,下注超池,三角胡先生是像拿足价值,他的牌力一定也不低。
常乐摸着额头,清点着自己的后手,这手跟注后,不管河牌发什么,自己都必须跟住,所以面对这个下住,自己要么弃牌,要么全下。暂时自己还是最大的牌,当然不会有弃牌的选项。
常乐推入了自己的全部筹码,将难题转嫁给了对方。
对方根本没有想常乐有对的可能,选择了秒跟,然后欣喜的翻出了88的底牌,仿佛已经认定,对方手上拿着的就是,当然也有几分、、10的同花买牌可能。
当常乐将自己的底牌翻看给荷官时,三角胡先生的脸都绿了,河牌只有发出一张8,三角胡先生才能反败为胜,数学概率还不足5。
而秋玉兰刚刚已经弃掉了810,是牌桌上知道青年已经胜券在握的唯一一人。
在荷官发河牌的关键时刻,她对青年道:“第一次见有人打牌,带着一个大茶馆来,怕自己火气太旺嘛!”
常乐笑道:“没有!里面是绿豆羹,有了它晚饭就省了。”
听到这个笑话,年轻的荷官也陪着女子嬉笑出声,看着三角胡先生满脸惶恐之色,赶紧抿嘴,摒除笑意,快速发出了河牌4。
三角胡先生长叹了一口气,这样的冤家牌,转盘不打光,河牌也要打光,唏嘘中压下了被人埋伏的火气。
从青年说话的口气来看,这定然是一个拿着全部身家来赌博的人。作为这牌桌上的常客,这类人乃是财神般的人物,岂能放过。所以又给自己补了5万的筹码,与对方保持在相当的水平。
一会儿后,常乐在前位拿到了99,再次在底池中打入1000的筹码,女子看牌后,直接做了一个3200的再加注,后位都弃牌。
常乐手上的牌完全适合跟注,自然要和这个女子交手一番。一上来就找自己的晦气,还主动提起茶缸,常乐已经有五分把握确认,她就是“相濡以沫”。
翻牌是55的公对杂色,常乐拿着99在这里有极低的反下注频率,但要是被再加注,就是必须要弃的牌。
稳妥起见,常乐还是选择了过牌,采取被动的策略。
女子作为翻牌上三次加注的人,在小公对面,下住的可能性极大。果然在6900底池中,下住了1800的小注。
这更让常乐没有弃牌的理由了,自然而然地跟注。
翻牌是一张8,有了非常多的买顺买花面,常乐这里已经没有了提前下住的可能,直接过牌给对方。
如此多的买牌面,女子自然要选择价值下注,在10500的底池中下注7500。
常乐知道这里自己已经大概率落后了,但女子也有差不多40的可能,拿着两张什么也没中的高张。所以再做了一次防守,跟注了7500。
河牌是一张3,什么牌也没有成,常乐再次过牌。
女子吸完了整支烟后,在25500的底层中,打入了20000的筹码。
这个下注,仅从牌局考虑,即便对方是在诈唬,常乐也不打算抓诈,女生手上的牌大于99的概率在9成以上。但这整整齐齐的两万下注,让常乐想到了昨天凌晨的聊天。
忍不住问道:“我是不是欠你两万?”
女子又拿出一支烟,三角胡先生又殷勤地过来点火,女子却躲开了,拿起常乐放在一旁的塑料打火机,自己点燃香烟后道:“欠我人多了,你算老几。”
常乐却说出了一句让所有人都模棱两可地话:“你要是让我赢了,我马上就走。”
说完,跟住了2万筹码,并翻开了对九。
秋玉兰明白常乐的意思,两人的牌力因为连续的三次下注,都到了极端的范围,要是自己的底牌小于对九,则转盘就开始打错了。
十分不情愿地翻看了自己的底牌1010,心中倒真希望自己是打错了,让这个总“自以为是”的男人,能大跌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