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玉界之魂(1 / 1)白子画之前世今生首页

外间大殿,跪满了昨夜押回来的那群人,满殿群臣闻之他们所行所为之恶事,不论是子画的人还是先前没有走完的那批大臣,个个大惊失色,竟而怒不可歇。子画冷眼看着那群臣子虚张声势的怒喝责骂,地上的那批人趴伏在地浑身发抖,罪行曝光他们自知难以活命,而烈鸟城剩下的那群大臣恐惧的是接下来事情的演变。    地城大明宫内部,绝家几兄弟又难得地坐到了一起,事关烈鸟城的风波越闹越大。九部剑门四门的介入,让原本几乎一无所有的石风小大人,犹如臂使,挥洒起来竟是不那么费力。倘若没有外力的加入,绝夢相信不论他们这个稚嫩的幼弟想干什么,都只会是他自已的一厢情愿,烈鸟城如火如荼的那些豪门部落分部,怎能可能被一个什么力量也没有的少年主君掀翻。但是,九部四门的横空出世,而且还是不遗余力的鼎立倾囊出动相助,事情的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绝家一门感觉到的是来自王庭的森森寒意。    他们想到的是难道经过了这数千年,那个兽王终于不再忍耐他们,要改变这一切了?绝莜一脸苦涩地:“因为一场六界追杀的大难,王看到了地城与天城的反应,心生不满,报复来的这么快!”剑门的出动,能说没有王的意志在里面么?这才是让所有人惧怕的原因,青龙大部的惨案就在眼前,拼命反抗王的下场,在玉界你只会消失得比露珠还快。    “怎么回答各方的追责才是父亲最难的吧,”绝夢苦笑着:“现在父亲连朝都没法上了,原先筹备推选的各路神兽宿将空缺,因为这番变动,居然全部被搁浅了。从各方反弹出的信息不难看出,上头选拔人才的方式也会出现变动。”而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烈鸟城的一切,是从上而下的意志,并不是一个区区少年主君的异想天开。    风向变了,王神秘莫测的意志谁能挑战!绝夢绝莜看向他们家两位举重若轻的哥哥,绝钥看着自家大哥道:“火龙之变充分说明了问题,青龙首当其冲杀鸡静猴!” 绝甄代表着父亲绝颜参加王庭王朝已经多年,所以绝家几位公子的眼光一起落在大哥身上。绝甄一直黑沉着脸,面对几位弟弟殷切的目光,也无动于衷,不说话或者无话可说代表什么。    绝莜小声地忐忑着:“我占卦显示,此番变法暂时不能长久!”几位绝家公子的目光唰地集中到老四身上,绝莜一下倍感压力道:“你们知道,我一旦心有所惑,必有应挂,所以这些日子日夜演变占卦,反复得出的就是这么一种景象。这是心挂,你们可千万别透露一点讯息出去,让王有一丝发觉,我可就活不成了,我也告诉了父亲。。”     绝家几位公子可以说都是应运而生,天生各自具备着一种奇怪的能量,几人的目光再一次转移集中到绝钥身上,为什么非要认下一个幼弟。如今这个幼弟干下的事,绝对可以让地城所有的豪门部落狠不得噬其肉饮其血了,而众目睽睽那可是他们绝家一门公认下的幼弟,火辣辣地噼里啪啦打脸,这是多蠢的家门才干出的事。几位至亲兄弟火辣辣地目光集体凝注里绝钥满心苦涩,语意艰难着:“我一瞬看到了一个耀眼的玉灵王座之源,那少年他天生拥有玉霸之灵,迟早会是一个惊世骇俗的存在。。”绝家几位公子大惊失色。    绝莜赫地起身,急急巴巴道:“会不会是。。女王异变而来!?”此一言犹如石破天惊,炸得在坐的几人魂飞魄散。    绝甄第一个回过神来呵斥道:“女王永远不会变成男人,你们是疯了么?!”一言惊醒如陷魔症的绝莜与绝夢,绝钥看一眼自家几位兄弟道:“我从来没有认为他是女王,但是他绝对是个霸世的存在,我除了选择在他无知无觉时护佑着他,生不出半点别的心思来,因为他一身莹光,犹如带着天使的光环,纯净的气息不然半点尘埃。。”绝家几兄弟愣愣地看着他们家绝钥:什么意思?    绝钥阴怒道:“与当今之王相比,他如同天使,而今王如同恶魔!”这一下绝家几兄弟都坐不着了,赫赫起身纷纷诘难。    “绝钥!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绝甄怒不可歇:“难道你想逆天!”    “二哥,难道你潜意识里希望有人代替女王的。。”绝莜难以置信地大声喝问。    “太混乱了,二哥,你打的什么鬼主意!玉界还能出现三王?”绝夢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面对三个兄弟异口同声同气地责难,绝钥脸角抽抽道:“我只是发现了一个散发着无穷无暇莹莹玉光之人,护佑他是我的本能,不然你们想怎么样?或者以为我会怎么样?能够怎么样?”三兄弟面面相觑,现在不是他们想怎么样的问题,而是地城面对火龙部落与烈鸟城的异变,他们作为地城的主宰该怎么面对的问题。万夫所望,众目睽睽焦点下,那一个发起这场异变之人是他们一门公认的幼弟。。     绝钥脸色铁青道:“你们也别怪我多此一事,招惹来一个幼弟,让大家陷入被动,事已至此,多想想怎么化解才是。”    绝夢道:“火龙部落被一群女人当了家,夺权明显有王庭力量加入,灵殿与追梦出人出力十分卖力,改革变法闹得轰轰烈烈,与烈鸟城遥相呼应,互卫驰援。”    绝莜道:“最气人的莫过于九部剑门四门的横空出现,谁敢挑战剑门杀无赦之威!”照理烈鸟城在他们地城占的面积冰山一角都不算,就算加上火龙部落,也根本不值一看。就算挑起战火,只要封闭了这两个空间,由着他们折腾。其余地界置之不理,也动摇不了地城丝毫格局,惧就惧在九部凌驾在所有豪门部落之上的盛威。    好比这一次鸟不落人证物证犯下的滔天罪行,被大白于天下乃出自他们一部新上任的族长之口。石风不断挑了属于烈鸟城管辖下的鸟不落,九部剑门四门那个公顷一居然一鼓作气,带着他那一门的人连端了鸟不落贯穿在神火城,东煜城各个大大小小分部,整整一窝鸟不落这一次可亏损折翼,落得个全军覆没的下场,吓得沿途所有部落豪门噤若寒蝉。这下好了,出于惹不起躲得起的原则,众多豪门部落把自已在烈鸟城的子子孙孙各种力量一略撤回,留给烈鸟城好大的遐想空间。    九部剑门是王庭直接悬挂在众多豪门部落头顶上的尚方宝剑,玉界为首的十大部落都惹不起,这些小门小部落的焉能够看!鸟不落求救的信,各门各部落寻求地城主君绝颜庇佑的信函雪花片一般飞来。一上朝声斥烈鸟城的声音冲上云霄,还让人怎么开朝!绝颜已经罢朝几日有余,然而这终非长久之计。是以,为父亲排忧解难便成了绝家几位公子的当务之急。    唉!绝夢苦闷无比道:“既然知道这个景象不长久,便拖延着硬挺过去吧,最好静观其变。将一切暗涌的危机暗示给众人,是上面王庭的意志,而不是我们这个幼弟的一意孤行,也更不是我们一门不尽力的问题。”    绝莜道:“除了让大家知道我们无能为力外,绝家整个大族尽量减少与豪门部落的来往与联系,龟缩起来不出头不惹事,整体当好乌龟这个角色,通知绝斐然联动大明月楼。。”    绝甄黑着脸道:“开始大肆准备王的百花节,用百花的盛宴掩盖沧海桑田!”    绝甄话一出,绝家三个公子一起望着他,这算不算在大伙刀口上撒盐?现在每个部落豪门或多或少地受着伤,血汪汪地躺在那里,他们却开始动员百花盛会。如此不合时宜,怎么与他们绝门一家历来备受众人四方爱戴的守望相助相符。绝甄木着脸道:“君威大如天,现在没有任何事有给君王的百花节选美重要,当今君王妃位悬缺。。。”这也是一份无与伦比的诱惑之光,如果自已部落家门的女人当选,岂不是又一个火龙部落的明天?!    烈鸟城轰轰烈烈一个多月来和众多豪门部落打各种形式的架,终于达到一种奇怪的平衡点。现在的烈鸟城几乎所有的豪门部落全部龟缩离弃,剩下的全是各种豪门部落名下的寒门平民人群或者散居人士。你看看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以及到处犹如春笋般冒出的各路寒门人才得以重用。烈鸟城之闹热千古不遇,大市集小市集人山人海,那里有因为豪门部落的退出就冷冷清清的场面出现。那些一个个远远想看烈鸟城的笑话的大大小小部落,被烈鸟城一天天惊人的变化惊得日夜不得安宁。    今天是竞争水域无疆第四十三天,所谓的竞争就是,如果你的能力能够征服这片水域,你就是开发这座流域的主人。从古自今,这片盛名已极的无疆流域之所以一直无主至今,早在女王时代就是因为无论是谁得到它,最终都无法战胜它水里的神秘能量,久而久之,它便一直无主了。多少年来想得到它的人反而越来越多,随着玉界被羽冠一统治就是好几千年,可以开发的可供开发的地界与面积日渐稀少,这些无主流域渐渐被人惦记,因为神秘所以它里面的宝贝灵物得有多少?!    以前的风俗格局都是豪门部落来竞争的流域,如今就敞开在那里,任你是谁,只要你能征服它,它便会属于你。所以你能看到每天来竞争尝试的人得有多少,可惜一个多月来,试者无数,全都铩羽而归。寒门士子一批批来一批批去,那些眼红心急的四方豪门部落,嘴里说着不稀奇但凡有那个石风小大人在的地方的一事一物,眼睛却盯得牢牢的。眼看着所属烈鸟城的一山一河,一木一石一区一池一一被那些寒门出类拔萃的人才一一占去,他们嫉妒眼红得发狂。    让这些穷捞鬼爬上来扬眉吐气,直到有一天能与他们站在同一水平线上,那他们的地位尊严优势还在哪里?然而烈鸟城广阔的天地里,属于豪门部落的担心何等苍白无力,无论子画的人行走在那里,他都会被豪情万丈密密麻麻的人群包围起来,山呼海啸一般的口号响彻云霄:“石风主君万岁万万岁!石风主君千秋万载永世而在!主君主君,我们会永远象爱护山川河流那样拥护你。。”不远不近跟着他的宝贝的羽冠,眼睛看着日复一日的人情鼎沸盛况,耳中甚至听到了,人群的深处有这样发自肺腑的喃音:“此君真乃我们玉界贫瘠子民之救世主,护佑神的转生!”    这样的遭遇经历了几次,子画那还敢以真面目出门。比如今天同样变换了装饰的羽冠带着他的宝贝悠哉游哉出现在街面上,因为是王陪行,灵哥当然放心小大人的安全。子画走在空空如也的以前极其闹热的一片城区中,眼睛看着两边关门大吉的各种酒肆商铺,政事大楼,以及一片连着一片的豪华高门府邸。同样的境况,烈鸟城管理的面积区域里还真有不少,甚至不少以前热热闹闹开发着的好多山河流域,人走茶凉。    羽冠看着他的少年呲牙笑道:“兄长,这样多好,可给你腾店了,没人便是无主,小弟把这些地方全判给你了。”当王的说话就是能这么任性霸气。    子画瞪一眼小弟道:“人家虽然没人在,地铺房契,山林属有权的印玺全在人家手里。兄长又不是土匪强盗,无名而夺,难道真个用的是占山为王么!”     羽冠大翻白眼道:“那兄长夺人官位不是用的强取豪夺么!”那些人前脚一走,子画后脚就安排自已的人走马上任的事,到现在官司的程表还摆在地城主君绝颜的大殿上。    子画一本正经道:“那怎么一样,大殿上对主君大不敬,咆哮公堂后放任弃职而去,可是自已罢官的,兄长当然可以酌情剥官削职!但是房产酒楼商铺,各家名下的山河流域政事大楼,是属于私人性质的财物,怎可胡乱收刮之!”    羽冠撇撇嘴道:“兄长收缴鸟不落多麻利,和他们讲什么道理,限时不归便当无主处置!”子画的限时令已经发出去十天了,显然那些家伙根本不鸟他。拆散鸟不落的重大举措已经深深得罪了那些权贵,他们集体漠视子画的一切行为,在进行了各种各样的反抗举动,都遭到子画打压,而从地城又得不到回应时。这些人毫不犹豫地将他们自已的手手脚脚全部从烈鸟城的范围撤离,任随子画作为,无人干涉无人喝彩!但是他们留下的地方加起来可不是一个小面积,总不能让这些地界一直空置着。    如法炮制鸟不落的手段,先收集他们的罪状,从而得到控制他们。但是人家的总部不在你管理的权限里,你抓到的那些小鱼小虾,不足以撼动大象。九部剑门也得有真凭实据才能行事,怎么解决这个难题这些天一直悬在子画心里,如果打不开这个局面谈何变法成功!羽冠以前高高在上,看到的是玉界繁华兴盛,家家族族兴兴旺旺,数千年来稳定如一。假如没有这一次六界追杀之祸,似乎一切都很完美,然而事实上呢,这些繁华表相之下掩盖着的是一个个怎样丑陋自私扭曲不甘的灵魂。    如今随兄长掀开面纱看到这层层叠起的矛盾简直千重万叠,羽冠忽然想他征服了几千年的大地,是不是真的征服了。其实他自已也知道,地城与天城的主君多少年来就没有真正臣服于他。他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因为他有信心永远让那个死了几千年,据说可以千年复活一次的女王回不来。而没有那个女王,这两个心比天高的臣子也只能永生永世地臣服于他羽冠,直到他们的性命油尽灯枯。这一切好像并没有冲突,矛盾也不是那么难以相溶。这一次羽冠落难六界,这两个臣子表现出无比的冷漠,但是他们保障着地城与天城的绝对安全,而且并没有因为十大部落的风声鹤鸣而有一丝一毫推动甚至发难。功过相抵,羽冠没有因为他们的冷酷动怒,也没有因为他们的安静不闹事生喜!大家心里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这两人之所以安静,乃因为他们要等的君王是他们的女王,除此世间那里还有值得他们效忠的对象,安静不闹事是不屑于闹,绝对与忠诚羽冠无关。    今天因为子画的倒行逆施,羽冠看到了地城巨大繁华掩盖下,普通大众浩浩荡荡的火热之心,他们的心中那里还有那个昔日女王丝毫的影子,因为子画亲力亲为的完美施政,那些人火热狂烈地爱戴着他羽冠的小兄长,没有瑕疵的忠诚不二的爱着!羽冠似乎看到了他一直无法战胜的玉界精神领域,就在那里向他招手,发出着何等耀眼的光芒。那种光芒才真正是与玉界合为一体,风雨同舟灵魂相融,不论是一千年还是一万万年,唯有拥有那份光芒,他羽冠才能真正成为这片时空的主人,唯一的与众不同的王!    子画站在他贴的布告前,十天期限已到。依旧没有一人返回领受他的号令,既然你们不承认自已属于烈鸟城的子民,那对不起了,烈鸟城也不欢迎占着茅厕不拉屎之人。子画招手,远远跟着他的木枷几人飞快跑来,子画淡淡道:“推行第二套方案。”    “好的,公子。”木枷几人兴奋异常,如今他们名下或多或少地也有了不少的山场地域,大大小小也算是个小富翁了。    钟儿憨憨地问道:“公子,我们也可以成为这些地界的主人?” 这些地段是烈鸟城各方最上好的地段,如果山场流域算财产,名门旺府就是他们与世身份的象征。以前只能坐在山边邋角,或一洞茅舍渔船的诸人,如今竟也能如当今名公贵人一样居豪门名宅,如何不欣喜如狂。    子画站在布告前道:“如果你们能做出贡献,证明自已的能量,当然可以!记着,玉界是大家所有人的玉界,而不是豪门部落私有的产物。玉界的君王希望的是他的子民雨露均沾,而不是让豪门部落牢牢压死在下面。如果你们能让自已的能力不但滋生暴涨,将来能走上王庭担当上宿将保卫玉界,或者护卫到君王的身侧,又是何难之事!”木枷钟儿青娘离儿一行人听得目瞪口呆,口水巴拉巴拉地掉。。    上王庭担宿将走到君王的面前,他们那是做梦都没有梦到过哇!子画眼意一扫道:“怎么,难道你们的理想就只是当一个富家翁,坐上一方小地主就心满意足了?”    不!不!不!木枷钟儿离儿青娘一行人一股脑就把子画包围了:“公子,我们。。真的可以走上王庭,站到君王的面前?!”    “公子,公子哇!我早就听说王庭在招收大量人马,”木枷急不可耐地拉扯着子画道:“前番王蒙难六界,王庭风雨飘摇,我光听着使不上力,那个急哇!你看,公子,现在我们这一伙人集合起来,能量可不是吹的,弄个王殿司马甲士军团不是问题吧。假以时日,我们自已控制一个超级军团,如果王再被六界中人围攻,老子就可以率领自已的军团斩杀六界,管他什么牛鬼神蛇,遇上我们这一部人聚集的力量,包他有来无回!”    “对!对!”青娘拳头一举:“我们的王那里能够被那些妖魔打成渣!还被他们团团追杀,躲的地都没有,我们这么多人难道是吃素的?我就是不服气才来公子的地盘寻找机会的。”    钟儿傻傻地道:“我就跟着你们,你们打到那我就跟到那!”    离儿双目虎虎生火地:“我的火能量如果可以一直得到突破,护佑君王大战一方一定没有问题!这一次整个玉界谁不知道,六界聚祸我们君王,累计王城无辜贫民死伤无数,现今都还没有恢复元气。可恨的是大难当头地城高高在上的豪门部落们全都做了缩头乌龟,没有派遣出一兵一马救援王城,实在太可恶了。”    一直跟在子画身边帮助子画区别烈鸟城各类寒门的石山石水兄弟俩也忍不住了,“公子,多余的话没有,我们兄弟俩能耐也不大,但是我们绝对爱护玉界的一山一水,爱护你!我们玉界多好,一花一木都有灵性,大家的生活以前都很困惑,现在跟着你这么好,有了自已的属地,自已的家园,凭能耐得到自已能得到的。如果这一切都是君王默许支持的,那么这样的君王就是我们玉界的天神!”石山兄弟俩只知道,他们活的前半生那么多时光,都没有这区区一月多来的惊喜幸福自由而光明。以前象头木偶一样早出晚归,上山入水寻灵摸灵,半生生命都无进展与色彩,现今才区区一月多的光景,他们尝到了自已的价值带来的无限光明与美好。难怪他们的老爹石老馆着魔了一样天天在地城转悠,渴望着这个小大人来到他们的烈鸟城,幸好青天不负有心人,这小大人真的来到了这里,带给了他们兄弟俩崭新的天地。他们以及他们背后无穷无尽的寒门子弟,哪一个没有饱含着对子画皇天后土之深情厚爱。    子画处在一行人热情奔腾战意滔滔摩拳擦掌的包围圈中,眼睛看向一旁离得不是很远的小弟。羽冠摸摸下巴装模作样看向远方,眼睛为什么有点了儿酸,心为什么那么软,原来他的子民都这么可爱!被六界追杀穷途末路,他羽冠的心海世界履行着自已君王的最起码职责与义务,负担着他们的生命尽量不被自已连累。他害怕牵连的确实是这群多如牛毛的普通民众的生命,因为他是玉界之王,他的骄傲不允许他伤害连累到无辜民众!所以再难羽冠明知玉界有可以护佑他保命之地,也不能逃回。但是也仅仅局限于此,他们的生命可怜以前那么多时光被他羽冠这个君王视如粪土,待如蚂蚁。    子画温润如玉地看着围着他的一行人道:“只要付出努力,玉界的明天就会与大家同行!君王的存在与能量是对玉界最大的保障,而保障君王的安全,反过来是不是每一个玉界子民应尽的指责与义务!”    “对!”石山与石水十分激动,木枷带头举手道:“没有君王灵力的供养,玉界早就不复存在。那些大小豪门部落,上一次在君王落难,竟然无动于衷,实在罪无可赦!我们不能和他们一样,我们一定要走到王庭,成为一股能护佑玉界的力量!”    “对对。。。”众人举手异口同声豪气干云。    一方山水小舟上,子画坐在舟头,双眼看着玉界的一山一水,满是恋眷。如果人间也能如玉界这样藏力无穷那该多好,可惜人间满目疮痍,人们朝不保夕,饥寒温饱都无法解决,何谈报国救君。而且人间的气候还那么寒冷,子画一目忧伤,心事沉沉地坐在舟头,他该如何做才能帮到人间呢。灵哥掌握着小舟,满目关切地望着他的小大人,轻声道:“公子,可是在担心王。”    因为子画身边以及周围的人事翩翩变迁,羽冠的震撼太大,觉得自已应该做点儿什么,所以羽冠暗中嘱咐灵哥护好人,自已不声不响地离开了。灵哥深刻感知着他的王是何等地重视着他的小大人,因而温柔道:“公子,你放心,王的心里,你绝对是古今往来的第一人,绝对没有哪一位人有你来的重要。”灵哥想说的是,王绝对不会抛弃你的,公子你这么好,如同天使一般,王会一万年都当你是宝的。    子画看一眼灵哥道:“我与小弟亲如家人,互为手足,今生有弟如此足也!”灵哥心神一抖,看着眼前衣发飘飘美好如梦的少年,灵哥发觉好像有什么地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