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权利,也仅仅只是在整个云山镇罢了。
这是老皇帝赋予的,谁都夺不去。
如果说出了这个云山镇,他的话,还真的不好使。
很多人不会卖他这个面子。
所以到最后只有一条路还能走的通,那就是给吕崇安写信。
虽说沈安安觉得有些别扭,但为了这个大姐,也只能如此了。
姐妹两个驱车回了家,刚进门,就被夏荷给拦住了。
“大小姐,小姐,夫人正找你们呢。”
沈安安跟沈青苗对视了一眼,同时都觉得有些奇怪。
要说母亲最近的日子过的可是太舒坦了。
天天泡在棋馆中,跟几个交好的姐妹打麻将,一玩就是好半天。
倒是不论银子,图个乐呵。
现在隐隐有商业街雀圣的称呼了,那水平没得说。
就算是沈安安把这东西弄出来的,但她也只是会打而已,并不精通。
叶子牌也是如此。
术业有专攻,大概就是如此。
沈安安就属于好读书不求甚解。
什么都懂一些,但什么都不精,所以最常干的事情,就是丢出一个概念,让那些能人头疼去。
“娘这个时辰不应该是在打麻将吗?”
沈安安有些奇怪。
“夫人回来了,不知道受什么委屈,刚刚还哭了一场呢。”
“嗯?哭了一场?”
这事情似乎有些大了。
郑小云说白了,其实就是一个被宠大的小女孩心思,大大咧咧的。
性子也刚强。
别人硬,她就有本事把别人给掰折了。
似乎也只有对待孩子们的事情上,她才能柔软起来。
这都整哭了,那得多大事情?
沈安安拉着沈青苗也不废话,朝着郑小云院子走去。
“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知道呢。今天上午本来我是去跟于家八夫人核对内衣生意的账目的,然后把这方面的生意从咱们家割舍出去,以后咱们就不弄了。
于家做的挺好,咱们跟着吃点分子。
夫人照常去打麻将,我回来的时候,夫人就已经回来了。
想来应该是在棋馆受了委屈。”
沈安安听了这话,皱着眉头,沉着脸,不再言语。
沈青苗有心宽慰两句,但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是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
“儿啊!娘的命苦啊!”
刚进院子,就听到了郑小云的声音,说不尽的悲凉。
小豆芽被搂在怀里,不停的轻轻排着她的背,满脸的无奈。
“娘,出了什么事了?”
见沈安安到了,小豆芽立刻跟见到了救星一样。
“阿姐,你快快劝劝阿娘。”
沈安安狐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娘亲,这干打雷不下雨啊。
这眼睛还时不时的瞟着门外,似乎在等什么人。
见沈安安她们回来的时候,明显眼睛一亮,但随即撇了撇嘴,又暗淡了下去。
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命苦啊!
有时候想举例说明一下,却发现似乎没什么例子能举的,就很尴尬,只能不停的重复。
沈安安有些好笑,把小豆芽从她怀里解救了出来,然后一屁股坐在了自己母亲的腿上,搂着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