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彪吃完了馒头伸了个懒腰,这才满意的把碗收起来,坐在门边打着嗝。
对面的两个乞丐又聚集在一起了,一脸无奈地看着张元彪默不吭声。
张元彪踉踉跄跄地走到路对面,他们两人一看就害怕地站起来准备走开。张元彪看这两个人与此地面相熟,肯定也是在此地生活了很久。若此二人知道张元彪是锦衣卫却还敢告知商家,定然不是建奴细作,就决定找他们聊聊,看看能不能为张元彪所用。
“你们过来。”张元彪站在路中间对着他们挥挥手。
两人脸上神色慌张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拿不准要不要过去,这样的忧郁只是持续了几秒钟,两人就慢慢走了过来。
“官爷饶命,我们都是良民,只是因为遭了灾才在附近行乞,可没做过啥作奸犯科的事。”一个乞丐远远地就跪在地上说着,另一个乞丐看着同伴跪下,也跟着跪下。
“你们快起来,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张元彪走到一边说:“你们跟我来,我这里给你们准备了一场富贵。”
两人无可奈何,站起来拿着破铺盖和棍子就跟张元彪身后去了巷子。
“刚才我跟踪建奴奸细到此,你们把我的身份都告诉附近的商户,估计建奴奸细已经知道我的身份现在已经躲了起来,你们说,这是不是私通建奴,你们就不怕剥皮充草?”张元彪在无人处恶狠狠地转过头说道:“现在建奴大军围城,我大明军民本应上下同心一致对外,说,是谁指使你们的?”
两个乞丐后退两步急忙跪下求饶,那一个年长一些的说:“大人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只是这边商铺都是衣食父母,小的平日里多靠这些老板度日,只是看见大人跑到了饭馆,小的只是从后门去和伙计说了一嘴让他们注意别得罪大人,我可没敢说大人是锦衣卫啊,所图不过是一些吃食,可不敢坏了大人的事。”随后就是磕头如捣蒜。
“罢了,我自会与上官解释一二,念汝等也是无知,姑且饶你们小命,你们二人虽然顽劣,此刻跪地求饶却也知道律法森森,不似奸猾之徒,这里现在就有一场富贵,我且问一句,愿不愿随我抓了建奴细作为国立功?”
两个乞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久不作声,自然是知道这锦衣卫所作的勾当不是什么善事,就他们乞丐的身份随时都会被丢弃,万一,都不用万一,那肯定是凶多吉少。
“原来竟是苟且偷生之辈。”张元彪冷笑道:“现在建奴猖狂,肆虐京师近郊,那些被杀死或者掳走的人说不定有你们的亲人,你们整日讨食食不果腹,现在跟着我,我保证你们安全不会置你们于不义。我找你们是因为你们对此地熟悉,又是熟脸方便为我办事。”
两人人更是不敢乱动,只是把头磕的咚咚作响。
“不知大人要小人做什么?”为首一人终于问道。
“无他,协助我跟踪那宵小,记下那几人落脚的地方,随后我带人前去抓了几个细作不用你们出面,到时候赏赐全予尔等,我再举荐尔等入北镇抚司协办,现在建奴猖狂,正是我等男儿舍身报国之时,如何,是否从我灭贼?”
两人人同意起身与张元彪走向巷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