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为什么把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并突然想起,当他今天哭着说爱她时。
“看?看什么?我应该如何出现在他面前?”这一次,她担心她的出现会是一场灾难。苏曼语宁愿他忘记了自己,这样他们两个都不会感到不舒服。
“曼曼……”听出了苏曼语话中的痛苦,许逸晨心里并不好受,但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因为他知道自己此刻说的话是徒劳的。
此刻,他需要做的是默默地陪着她,让她有一个人站在她身边,在她最痛苦的时候依靠。
“我们不可能了。”她知道,他知道,每个人都知道的。
看着顾以言扶着傅子宸从车前慢慢走过,苏曼语淡淡地看着,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我们走吧。”看到顾以言开车走了,苏曼语闭上眼睛,冷漠地说。
许逸晨深深地看了苏曼语一眼,最后他什么也没说,发动汽车,慢慢地向顾以言的相反方向离开。
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头痛欲裂的感觉了,感觉脑袋里有东西好像要爆炸了。随着痛苦的呻吟声,傅子宸慢慢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睁开了眼睛。耀眼的阳光已经洒进了房间,应该不早了。
手指轻轻按在太阳穴上,傅子宸慢慢从床上坐起来,脸上有一种罕见的痛苦之色。皱着眉头,努力回想昨天的事情。他的记忆似乎只停留在他匆忙去苏曼语参加婚礼,但他无法阻止他心爱的女人嫁给另一个男人,眼睁睁地看着她成为了另一个男人的妻子。
从现在开始,他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了。想到这里,傅子宸心中的刺痛比她昨天毫不犹豫地拒绝自己,毅然离开面前,只留下背影时还要痛苦。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傅子宸立刻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在自己的房间里。然而,很明显,昨晚,他最后的记忆是随便找了一家酒吧不停地喝酒。在那之后,他似乎没有印象了。他是怎么回来的?
“终于醒了?”就在傅子宸疑惑的时候,顾以言端着一碗东西,用一只脚踢开门,看到傅子宸坐了起来。
“阿言?”怎么也没想到他醒来后看到的会是他,还没来得及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就被旁边床头柜上一碗看起来奇奇怪怪的东西给吸引了注意力,原本有点痛苦的俊脸,此刻更有点惊恐的意味。
是的,没有错,的确是惊恐。傅子宸在看到那碗颜色奇怪又难闻的液体后,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后移动,看着只想尽可能远离那碗未知的东西。
当然,顾以言一刻也没有错过傅子宸的脸色变化。然而,他扬起眉毛笑了,拿起那碗让傅子宸脸色变得苍白的液体,“你宿醉现在应该很不舒服吗?非常头痛吧?来吧,喝了它,很快就好了。”说着,还把碗递到了傅子宸面前,一脸为他好的样子。
再也控制不住脸上厌恶的神色,傅子宸忍不住后退,“好了,好了,现在我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我的头也没有太痛。不,真的不痛。”
不是傅子宸不给顾以言面子,也不是他忘恩负义,而是几乎所有认识顾以言的人都知道顾以言几乎什么都擅长,但唯一的问题是烹饪技术太差了。只要是在他手里,不管是什么,都和毒药差不多,被一群朋友戏称为烹饪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