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114 章(1 / 2)霹雳之佛说因果首页

自从知道崽可能被人叼走了,听禅怒吗?那肯定是怒的,抄起家伙把人分分钟打的生活不能自理那种。

但是,他不是那种容易冲动失去理智的人,而且潜渊也不是真的小孩子,起码他是个神。最关键的是,他得问清楚是那个龟儿子骗了潜渊。

于是,城主惨遭骚扰。

“吾现在后悔告知汝这个消息了。”被听禅从早到晚盯了三天的时间城主面无表情看向他,后者同样面瘫脸回敬,别说城主身后多了个背后灵阴森森不舒服,盯人的听禅也不咋好受,毕竟一个不爽就时间加速或者倒流的时间城主,任性起来简直和小孩子没啥区别。很不幸,听禅也是。

任性与任性的叠加……后果不说也懂。听禅对于时间城主的怨气丝毫不感冒,甚至还非常淡定的接受对方的谴责。

“城主要是早告知我那个骗了我家崽的渣男是谁,谁高兴天天盯着你?”早已摸清城主脾气的听禅一点不怕得罪人,他该吐槽就吐槽,都不带留面子的。

别问听禅为啥变成这样,你要是早上是垂髻小儿,中午变成青葱少年,晚上再恢复成俊秀成年体,一天换十来套衣服累到半死,估计任何人都不会对小心眼的城主有什么敬畏之心。

饮岁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俩人大眼瞪小眼,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你们真的不考虑和解吗?”饮岁面对城主与听禅杀人的目光非常淡定,道:“城主,您是不是该处理一下时间城的事物了?”

时间城主喝茶手一顿,随即扬起温柔的笑容:“哎呀,那不是有勤劳智慧的饮岁汝在吗?吾相信就算没有吾在,汝也会将处理的非常完美。”

他这户一出口,饮岁的抱怨还没发出,此时被时间城主时间倒退成三头身的听禅就嗤的笑出声来,毫不犹豫拆台:“如果吾没记错的话,城主你两天前吃早饭的时候说过一模一样的话。”时间城主默默的将目光挪向听禅,后者软萌软萌的脸蛋露出挑衅笑容,听禅承认自己是故意的

后果比较惨烈,时间城主一把揪住想跑的小豆丁,爪子就这么捏上了听禅手感爆好的脸蛋,后者挣扎无用,认命的当个没有感情的娃娃。

显然饮岁也记得这话:“没错,城主你已经用这句话敷衍了吾四次了,不管城主今天是心情不好,或者听禅捣乱,再者力量使用过多后继无力也罢,城主你今天必须将这堆”一摞足足半人高的文件被饮岁怒冲冲的砸在时间城主面前:“处理完!”他抚了抚抽痛的额头:“城主,社畜就要有社畜的自觉,不要找借口逃避工作,以及……”饮岁把时间城主怀里惨被揉脸的听禅捞出来放地上站好,道:“听禅给了吾很多建议,非常有用,您不可以因为私人恩怨就将他变小泄愤,您高手的格调呢?”

时间城主万万没想到他以前压榨饮岁的劳动力那可是从未出现过翻车,现在是怎么了?

将目光锁定在罪魁祸首身上,听禅毫无压力的顶着时间城主的吃人目光道:“提升工作效率的事当然要分享了。”否则怎么对得起自己现代加班的经历。

道魔大战过去不久,能够平衡万物生死的就只有时间城,合理安排死去之人遗留的时间便是重中之重,时间就是生命,这话并非玩笑,轮回不曾建立之前,时间城的担子可是很重的。然而,时间城主可不是会乖乖工作的人,饮岁顶着光使的名头,干着秘书的活,听禅对他实在是太同情了,毫不犹豫的将自己脑海中关于坑老板的办法交给了饮岁,他真的是为了时间城好,坚决不是想打击报复时间城主。

不管时间城主信不信,反正饮岁是信了,他还这么执行了。

听禅这招果然有用,策反了饮岁,城主的茶没了,甜点断供了,连捏脸的乐趣也没了,工作之前,城主非常认真的对听禅道:“可以催催汝家那位轮回之神吗?吾实在不想做判定生死的工作。”

听禅顶着包子脸无情道:“不,潜渊还是个孩子,你怎么忍心催他干活?”

“吾又没孩子,怎么不忍心?

”听禅:“……”说的好有道理,但怎么那么想打人呢?

话题不了了之,时间城主不会真的去催促潜渊开启轮回,毕竟轮回的建立不是小事,没有万全准备岂能轻易动手?

听禅与城主看似胡搅蛮缠,实则这三天与时间城主周旋下来,听禅察觉到对方千方百计的想转移他的注意力,用潜渊外面有人的借口吊着自己,听禅很好奇城主想要隐瞒什么,并非他不着急复活侠菩提,身上功德不够听禅自己明白,而且隐隐之中他能察觉到苦境有种很奇怪的压迫力,尽管这不是针对听禅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压迫越来越明显,哪怕身处时间城都能感觉到。

如果三天之前听禅对于城主将自己变成幼儿会恼羞成怒,但是三天之后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幼儿形态下那种压迫感最低,此时听禅已经不去闹腾城主让他将自己变回来,而是思索着这一切的源头。

听禅沉默看天的模样让处理事情的时间城主将注意力放在了他身上,见他注意到了自己转移注意力的目的,只能叹气:“如今真不是出去的好时机,汝还是在时间城安心隐居一段时间吧。”

稚嫩的孩童脸上是成人所拥有的冷静与智慧,听禅不意外自己会被注意到,毕竟他和城主都不是蠢人,对方都这么明显了岂能察觉不出?

“那股压迫是什么?”听禅很在意这点。

城主手下的笔顿了顿,还是开了口。

“时间城一直以来承载着四境的生死运转,压力巨大,但还可支撑,在轮回未出之前时间城一直是四境的支柱,其中包括神灵的生死也在有时间的参与。”

“但,时间易与,人心难测,四境诞生这么久以来,亿万生灵来来去去不知几何,生灵喜怒哀乐的情绪诞生的力量也庞大无比,这其中有正面的善,更有负面的恶。”

“千万年来,这些力量都是靠着时间城压制与消磨,但人心难以掌控,时间城其实早已不堪重负,吾与规则本打算用一批先天的性命来消磨沉重的负面力量,让世间回归平衡,而在这之前,汝与轮回之神出现了,轮回可加速清洗过程,此次天命也提前了。”

听禅看着时间城主轻描淡写说出用先天的性命保住四境时候那种冷漠与无情,他明白,就算潜渊没有出现,这件事也必然会进行,只是时间长短而已,而自己所在意的人……

“师兄他们也在其中,对吗?”

城主点点头:“三教顶级的力量都在其中。”

听禅浑身发冷,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不在,那师兄、侠菩提等是不是就会成为他们的傀儡用来清洗世界。

“城主,这股压迫之力叫什么?”

“天命!”城主看着听禅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天命加身,神魔难避!”

“哈天命?”听禅笑了,笑得越来越疯狂:“可惜,我从不认命,想要动我的亲友,掀翻这天又有何妨?!”

城主看着他,眉头皱起:“汝疯了么?与天为敌,莫不是以为天会看在汝的功劳上放过汝?”与规则合作这么多次,城主非常清楚规则的无情与恐怖。

听禅却突然站起身来,幼小的身形陡然拔高,时间城主施加在他身上的时间之力被彻底打散,重新变回孤高清绝的不昧因果。

“疯?”听禅只余一声冷笑:“我也不是第一次疯了。”

说完,他抬步想走,却被城主叫住:“汝本可以安心在时间城等待天命结束,何必蹚这趟浑水?”

“为了家人,一切值得。”

城主看着坚定的背影:“清洗期间,生死难测,汝不怕吗?”

“怕!”听禅的声音听不到任何情绪:“可我更怕他们留下我一个人在这世上,如果可以,我与大家共同进退!”

“天命找上师兄他们之前,吾会先将该死之人送进地狱!”

听禅走了,时间城再度恢复平静,城主看着天命一点点显现,预示着最强的风暴已经在酝酿之中,这一次,谁都逃不掉。

听禅走的第二天,饮岁突然给城主换了杯茶。

“咳咳,饮岁,这是什么茶?怎么这么酸?”

饮岁端起杯子闻了闻,疑惑不解:“酸?没有啊,不是甜的吗?”

懵逼对懵逼,城主满肚子疑问再次喝了一口,结果被酸的牙都要倒了,急忙吃一块甜点想将口中酸味压下去,结果牙齿崩到一个硬物,吐出来一看,居然是个包着纸条的石子。

打开一看,听禅熟悉的字展露眼前。

城主你如果看到这个留言就代表我的计划成功了,把剩下的甜点里的纸条都找出来吧。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城主与饮岁茫然,只能依照听禅的嘱咐开始掰甜点,一边掰一边讨论。

“饮岁,这批甜点是听禅做的?”

“之前城主与听禅不是斗法吗?他找到吾说想要虐待城主的胃,吾便将厨房交给他了。”

时间城主:“”饮岁汝对吾究竟有多大的怨念才会毫不犹豫将厨房交给听禅?

“所以吾这两天吃的……?”

“对,都是听禅做的,茶也是他给的,好喝吗?”

城主不想评价好不好喝,此时的他看到拆开的纸条拼成了这么一段话。

城主恭喜你怀孕了,孩子不是我的,但和我也有点关系。

如果口味出现变化就代表我的相知力量已经发挥作用,城主你的娃应该在不知道哪个角落孕育着。

好好享受养孩子的乐趣,不用谢我。

祝生个熊孩子出来。

以后折腾你儿子去吧,你个的老变态!

看完这些纸条,要不是知道这是听禅之前做的,城主真的想将人找回来打一顿,摁了摁额角的青筋,对身边的饮岁道。

“在时间城门口立个牌子,就写:听禅与狗不得入内!”

饮岁看着城主离开的背影喊道:“城主您做什么去?”

“找找吾那个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的儿子!”

霹雳之佛说因果番外卷三4

或许在大多数人眼中,高手总有一股高高在上的气势,也有着高手异于众人的骄傲。

钱家主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心中的高手前辈神色淡然的描眉点妆,挽发梳髻,最后披上裙装成了一个俏佳人,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前、前辈?您……”

潜渊神色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道:“怎么?很意外?”

钱家主想到之前对方的话,神色有些扭曲:“也、也不是很意外……”

“那便收起你那副蠢样,从此刻起,吾便是汝未出阁的女儿,记得别叫错。”

“是……”钱家主犹豫了一下:“前辈,文先生与文夫人是见过那个孽女的,您的模样与她相差甚远,他们能同意吗?”

潜渊轻轻一笑:“同不同意他们说了可不算,文家的小公子才是发言人不是吗?”他理了理身上的裙装,毕竟是女子衣裳,男子穿总觉得有些小。

“再说了,女大十八变,文家两位长辈就算见过,汝搬走近十年,他们不会记得你女儿的相貌的。”这也是潜渊的底气所在,钱家有关那位小姐的仆人都打发掉了,加上钱家家主亲自作证,谁敢说潜渊不是?

想通这点,钱家主也不纠结了,欢欢喜喜的去安排亲事。

另一边,听到自己有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文渊整个人宛如五雷轰顶,他第一次爆发了自己的怒气。

“爹亲,娘亲,为何从未与吾讲过此事?”他心中有了另一个人,岂能容忍他人立于身畔:“吾不同意,这婚事不论是对吾还是钱小姐都不公平。”

文夫人眉头紧皱,她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只是面对儿子的反抗还是忍不住瞪了夫君一眼:“娘亲知晓吾儿不愿,可亲事早在十六年前便定下,如今对方来人要求议亲,并且带着庞大的嫁妆,可见是真心的,吾与汝爹亲实在不能拒绝,不论是同意还是拒绝都要走一趟的。”

被自家夫人怒瞪的文先生尴尬的抚了抚额,道:“当初吾只是说看小辈的意愿,并未完全同意……”

“也并未完全拒绝不是?”文夫人没好气的呛他:“钱串子那人汝还不知?那是给点梯子就往上爬的人,这种模棱两可的话他只会听到想听的意思!”

“是是是,是吾之错,夫人莫恼。”

文渊在旁边算是听出来了,他父母也并不是多么愿意,实在是钱家与文家一个经商一个以文传家,若真的结亲文家免不得被人说身上染了铜臭,名声不好听,但比起言而无信,染上铜臭总还算好的。

不可否认,钱家的家产确实惊人,文家在这一带号召力也不可小觑,但家产比不得钱家丰厚,所以他们一旦联姻必然会站在周围儒门势力的顶端,这是很多人都不想看到的。

可惜,文先生看着君子翩翩,手段一点都不弱,尽管他们决定了去议亲,周围的人最多议论一下,不敢有什么大的反对,毕竟他们还要靠着文家在儒门的号召力。

文夫人想的比较偏,她确实不怎么同意这庄婚事,文家家大业大,当家主母必须手腕果然才能压制这些蠢蠢欲动的下人与外人,钱家毕竟是商贾,钱小姐能不能撑起这个摊子真的不敢断言。

文家夫妻将自己的想法全都告知了文渊,本来极力反对的文渊沉默了,最终他同意走一趟钱家,并要夫妻二人保证,如果他真的与对方合不来不可逼他,否则他便脱离文家自立门户。

听到儿子这么斩钉截铁的话,文家夫妇都苦笑不已,只得同意。

事情便这么定下来了,钱家也传消息来说小姐病愈,亲事可以提上议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