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章(1 / 1)浣花殇首页

大藏的伤势很重,紫衣神水解不了九寒掌的阴毒,就在大家一筹莫展之际,金祖杨拿出木郎留下的药瓶想要让大藏一试  “金大侠,木郎神君那个小人,不知又耍什么花招,他才不会这么好心留下解药,我看是□□还差不多”方宝玉恨恨的说  “宝玉,话不能这么说,在说现在这个情况,你有更好的办法吗”金祖杨说  紫衣侯思虑了一阵道“我觉得可以一试,木郎神君虽为人不耻,但还算光明磊落,你说呢艳烛”  白艳烛心神不宁,根本没有听他们的谈话,过了好一会才说“好”  “艳烛,你怎么了”紫衣侯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大藏会没事的”  紫衣侯和金祖杨一起将木郎留下的药仔细检查过后喂给大藏吃下。  木郎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刺在脱尘心中,她不明白木郎为什么推开她,双手用力抓紧手中的软甲,白天出现的木郎是不是真的,还是从前那个一直承诺要带自己去过想要的生活的人吗,这一切好像一场噩梦,好想赶快醒过来。  紫衣侯离开大藏房间时已经深夜,路过后院见金祖杨正在院内喝酒于是上前说道“这么晚了,金大侠还在喝酒”  “大藏没事了?”金祖杨问  “毒已经解了,伤势已无大碍”紫衣侯说  “这凝露丸果然名不虚传”金祖杨若有所思的说道  “神医谷一直备受武林人士和朝廷的尊崇,但从不涉足朝廷,怎么会和木郎神君这种朝廷鹰犬扯上关系林。”紫衣侯不解的说道  “回春公子性格怪异,从不与人结交,行医救人,全凭个人喜恶。凝露丸千金难求,木郎神君有这一小瓶,的确令人费解”紫衣所说的也正是金祖杨心中的疑虑。  木郎昏迷在一所破庙之中,被暗中追随的蓝鸢所救。蓝鸢将木郎带到一所偏僻的客栈中安置,断箭插入的很深,蓝鸢比划了好几次了才下决心将它拔出,血流不止,用了好多止血药和纱布才止住血,看着木郎苍白的脸,蓝鸢整个心都被揪起来。  伴随一阵轻咳昏迷一天的木郎醒来,打量了周围的环境,看到靠在床边的睡着的蓝鸢,心中一愣。  是她?怎么会是她救了我?  木郎起身下床,走到桌边倒了杯水,许是倒水声惊醒蓝鸢,蓝鸢从昏睡中醒来看到木郎背对她坐在桌前高兴的说“你醒了”她起身走到木郎对面坐下,后看到依旧苍白的脸色还是很担忧  “小姐怎么会在此处”木郎抿了一口茶水问道  这声小姐让蓝鸢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于是她迅速收起了担忧的神情,换上了一种高高在上,漠不关心的样子说道“本小姐路过此处,碰巧见你被人打的半死不活,就大发慈悲顺手救了你”  “多谢小姐相救”木郎淡淡的说道,并不买蓝鸢的账  “你死了对我又没有什么好处,本小姐救了你,督讨大人打算怎么谢我呢?”  “在下不是已经谢过小姐了吗?”  “什么?就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谢谢,大人在开玩笑嘛?”  “在下从不开玩笑,如果小姐闲不够的话,在下答应小姐,小姐遇到危险,在下碰巧遇上,在下一定全力相救”  “你就这么对待救命恩人?,还真是狼心狗肺,忘恩负义啊”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恐污了小姐名声,请回吧!”  木郎下了逐客令,蓝鸢也不想多做纠缠,打扰到他休息,便起身出去。  那日的画面一直反复出现在白艳烛的脑海中,地上的血迹是大藏留下的,由于地上的有积水,早已变成一滩血水,木郎的血顺着手掌一滴一滴滴落在里面,并相融在一起。血相融者即为亲,这个解释折磨的她寝食难安。  为什么他们的血会融在一起,白艳烛一直在问自己,唯一的解释是他们是亲兄弟,白艳烛心知肚明,却不敢承认这个事实,他怎么会是兄弟呢?怎么可能是兄弟呢?唯一的解释就是霍飞腾背叛了她,在她离开后,霍飞腾又有了别的女人,还生下了孽种。  她不相信霍飞腾背叛了她可事实摆在眼前她不得不信。  霍飞腾不但背叛了她,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了还有了孩子,而那个孩子一次又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还在不断折磨她的儿子,父亲。  说到底最让她接受不了的是霍飞腾的背叛,她为了霍飞腾放弃了一切与他隐居关外,忍受着他为剑痴狂对她不管不顾的样子,为他生下孩子,这一切只因为她爱他,付出了这么多,霍飞腾却背叛了她,她好恨,恨老天为什么要让她知道这血淋淋的真相。  白艳烛对着夜空发誓道“霍飞腾,我白艳烛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却背叛了,你让我情何以堪,我恨你,我白艳烛发誓,一定不会放过那个野种,不把他碎尸万段难消我心头之恨”  白艳烛重回白水宫,将火魔神,金河王等旧部重新聚集在一起用紫衣神水逼迫他们重新为她效力,重回白水宫给他们第一个命令就是让他们去找寻木郎神君的下落。  蓝鸢一直在暗中照顾木郎,等到他伤势恢复的差不多时才离开。  修养时木郎一直在研究那副重罗亚古城带来的画,剑阁虽被毁了,以木郎对严嵩的了解,除非罗亚古城不存在,否者他绝不会罢休的。凭着记忆木郎画出剑阁的布局,他总觉着要找出罗亚古城得先破解了剑阁的秘密。  火魔神率先找到木郎,他没有和木郎硬碰硬,一直跟踪他,找寻合适的时机将他生擒,木郎几次躲过追铺,他感觉到不止一路人马在追捕他,负面受敌的木郎,人单力薄唯恐线索落入敌人之手,投宿时深夜潜入没人居住的客房在墙上开了个暗格将画藏了进去。  偏僻的街道上一对老夫妻在沿街叫卖馄饨,那一声声的叫卖将木郎的思绪拉回了二十多年前的一天,木郎想起了在那个冰天雪地里给了他一碗馄饨的老婆婆。那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一碗热饭,他至今记得那个味道,忘不了那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家。木郎之所以会把被人遗弃的莲儿带在身边,很大原因是因为这个老婆婆。看到莲儿哭泣无助的样子,木郎想起了自己,他落难得时候多想有人帮助自己,伸手拉他一把。  老婆婆将馄饨端上来时,拉回了木郎的思绪,看着桌上的馄饨木郎毫无戒心的吃下,等到他觉察出不对时,已经被火魔神围住,木郎不甘心束手就擒,挣扎了几下,便毒发昏倒了。  木郎醒来时他被人捆绑扔在马车上不知被送往何处,木郎动动身体,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浑身无力,昏昏沉沉的不一会又昏了过去。  木郎昏昏沉沉中被人带到一个僻静又隐蔽的地方,那些人把木郎扔下便出去了,那些人前脚出去,木郎后脚便睁开眼睛打量这个囚禁他的地方,这是一个暗无天地的地方,连窗户都没有四处都是墙壁,只有一扇门,像是一个山洞,周围摆了好几个箱子,还有一个十字的刑架。  这不是东厂的地牢,到底是谁囚禁了他,有何目的,就在木郎思索时,唯一连接外界的门打开了,强光的射入让木郎有些不适,当他看到来人是白艳烛和火魔神时满腹疑惑,白艳烛示意属下将木郎绑在刑架上,木郎被绑上刑架后,白艳烛示意让所有人出去。  见火魔神等人又重新听命白艳烛,木郎有些狐疑,看样子白艳烛不但已经重新回到白水宫还整顿了五行教。  白艳烛为什么费劲心机抓他,难道大藏出事了?又或许是为之前的事情?白艳烛见木郎一直低头思索,便走到他面前说“怎么不说话?上次被我抓到可是能说会道的,欧?忘记了,现在身份不一样了,督讨大人不屑和我说话呢吗?”  听到白艳烛讽刺,木郎冷笑了一声说“怎敢在圣母面前班门弄斧?”  白艳烛微笑着抬手打了木郎一巴掌,想起血融于水的画面反手又是一巴掌,木郎身中紫衣神水的毒多日早一危在旦夕,强打的精神被白艳烛这两巴掌给打散,虚弱靠在刑架上头垂向一边。欠下的债总是要还的,他之前那么样对他们,现在风水的轮回转,轮到他了?  白艳烛随手一挥将紫衣神水的解药给木郎服下。  木郎在次醒来时,发觉体内的毒己经解了很是诧异,有人救他吗?为什么他还是被绑在刑架上,仍被关在山洞里,毒虽解了,真气却一点也提不起来,他想用内力震开铁链的念头被迫取消,他想起脱尘曾对他说过解毒后十日内不能用真气。  想起脱尘不知她还好吗?  白艳烛迎光而入看到木郎神色天碍的样子便知毒已经解了。身后的属下得到白艳烛的指示,走到山洞一旁的箱子旁将里面各式各样的刑具拿出来逐一摆在一旁的桌子上,刑具摆放完后便退出去。  白艳烛走到桌前边挑选刑具边说“知道我为什么救你吗?”  看着白艳烛的架势,木郎心中早已明了他平静的说“为了报仇?”  “说的不错”白艳烛便拿起一根绞了铁丝的鞭子向木郎挥过去,白艳烛不停的挥动手里的鞭子,每一鞭都用了十分的力气,鞭子很快划破木郎的衣衫,在他的身上留下一条条蜿蜒的伤口,木郎强忍着鞭刑带来的痛苦,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这样的木郎让白艳烛很是不满,如果不是木郎身上有鞭子留下的伤口,白艳烛都要以为这些鞭子都打在了别处。  白艳烛看着木郎倔强的样子抬手就是一巴掌恨恨的说“你这野种骨头还挺硬,这么多下鞭子连吭都不吭一声”  木郎抬头看了看白艳烛笑了笑说“那是因为你打的太轻”  白艳烛被这轻描淡写的态度激怒了接连打了木郎好几个耳光,  “野种就是野种,骨头就是贱,相必只有那种人尽可夫,水性杨花的狐狸精,才生的出你这样的野种”白艳烛愤怒的说道  “住口,不许你胡说”父母一直是木郎的逆鳞。  看着木郎被激怒的样子,白艳烛很是受用,她笑盈盈的说“怎么了,生气了”  看着木郎维护自己母亲的样子,想起木郎的身世白艳烛反手又是两巴掌“你以为她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勾引别人丈夫的下贱东西”  ‘闭嘴!你这个老妖精,你杀了我爹,侮辱我母亲,只要我有一口气在,绝不放过你”  “哼,好大的口气,你的命都在我的手里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放过我”说完白艳烛挥动起手里的鞭子  如暴雨倾泻般的鞭子落在木郎身上,每一鞭都用尽了全力,撕裂般的痛楚随着鞭子不停的落下遍布全身,木郎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呼吸也渐渐变沉重起来,直到被鞭打到昏过去。  白艳烛走出密室对守在外面的火魔神说“你给我好好招待这位青木堡的少堡主”  早在白水宫攻打青木堡时火魔神就与木郎结下了仇怨,如今有机会报仇自然不会放过他“是圣母,属下定不负圣母所望,不知圣母像从木郎神君那的到什么东西?”  白艳烛打量了火魔神一眼,看到他压制不住的喜悦便知他一定会如她所愿的招待木郎。  “木郎神君随你处置,但有一条,不许他死了,留口气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