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公子接客否?(1 / 2)春花与正正首页

谢飞花在心内咆哮:卧槽!老子连色/相都出卖了,他还不解气,谁能告诉我,到底应该怎么办?!

司辰逸这个没眼力劲儿的家伙,好死不死地补了一句:“谢兄用的是哪种药?我让人买去。”

谢飞花:“……”

严肃清其实心里已经不生谢飞花的气了,只是故意想给他点儿教训罢了。

“不必了,本官那儿还有一些,晚些时候送去便是。”

谢飞花闻言,暗淡的桃花眼突然又亮了起来。

“咦,你不是说用完了吗?”

司辰逸跟在正在上马车的严肃清后头,疑惑地问道。

严肃清面不改色地淡定回道:“刚想起。”便掀起车帘坐了进去。

司辰逸跟在严肃清后边,接着是谢飞花、魏冰壶。四人皆坐定后,影戚戚便驾起了车,在严放州的指引下往“春香楼”方向去。

严放州为人心细,严肃清让他备车时,他便先去打听了“春香楼”的方位,可谓十分周到。

司辰逸一行到了“春香楼”,靠着顾惜柳给的“花牌”顺利进了那座单独的小院。严放州与影戚戚年纪尚小,影戚戚虽然在“白花楼”混迹过,但一直有白牡丹的庇护,所以了解得也不多,自然是不能涉足这烟花之地,所以严肃清与谢飞花便打发他二人自行玩去。至于他们四人,待要回去时,再另做打算。

一行人刚踏入“春香楼”,周博远便得到了消息。

周博远不禁大吃一惊,怎连严肃清都进了勾栏院?不是盛传严大人素来刚正不阿,从不进青楼妓馆的吗?难道都是骗人的假相?

“许是之前身在京都,有所不便。现到了咱们这儿,便露出了马脚,不再假装君子了。”通判杨博辛对周博远说道。

周博远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让人盯着点儿,等查明严肃清的为人后,再做打算。”

“是。”杨通判领命退了下去。刚行至前院,便碰见了周家小姐周倩。

“杨通判,有礼了。”

“小姐有礼。”

杨博辛其实一直倾慕着周博远这个女儿,一心想当周家的女婿,所以才在周博远身边效力,卖力为他办事,想引起周博远的重视。

“杨通判可是与爹爹在谈严大人之事?”

周倩虽不知周博远是因对严肃清有所忌惮,才派人监督他的行踪。但却知从杨博辛处能了解到严肃清一行的情况,所以才有此一问。

杨博辛回了声“正是。”

此话正中周倩下怀,心中雀跃却又不好表现,只继续问道:“可是严大人有什么需要?可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

杨博辛听周倩如此关心严肃清,心内不免生出嫉妒之意,于是轻蔑地撇了撇嘴:“严大人正在春香楼内享乐呢,怎会有需要咱们帮忙的地方?”

周倩闻言,不禁一怔,反问了一句:“春香楼?”

周倩虽是待字闺中的小姐,却也知“春香楼”是个怎样的所在。

“是呢,想来此刻严大人已是美人在怀,好不快活!”

周倩回过神来,冲杨博辛笑了笑,也未置一词,便同杨博辛作了辞,转身离开了。

杨博辛站在原地,盯着周倩离开的背影看了许久,这才咬牙离开了周宅,前去安排人盯紧严肃清。杨博辛在心内暗暗发誓,定要揭掉严肃清那谦谦君子的面具,让周倩看到他不堪的真面目。

周倩边往回走,边寻思着从处听来的消息。说实话,周倩听闻严肃清去了“春香楼”,还是有所震惊的。但这于她而言,并不是什么坏事儿。周倩对严肃清的为人是有所耳闻的,如若真像传言中的一般不近女色,那么周倩自然无机会可言。可现下却听闻严肃清去了烟花之所,说明他并不像传闻中的那般不近人情。

论姿色,周倩自认为不输“春香楼”里的那些胭脂俗粉,加之又是官家小姐出身,她不信严肃清会看不上她。

周倩对着铜镜,理着青丝,微微一笑……

惜月将四人领进了一间布着纱幔的屋子,已不是之前司辰逸入过的放置着棋盘的房间。

两两一桌,在桌案边跪坐了下来。谢飞花自然是同严肃清一桌,司辰逸便同魏冰壶在邻桌坐了下来。

严肃清、谢飞花、魏冰壶皆是正经的坐姿,为有司辰逸单手支在桌上,一派悠闲。

严肃清刚坐定,便打了个喷嚏。

谢飞花连忙看过去,关切地问道:“可是着了风寒?我这就命人寻个大夫来!”

严肃清摆了摆手:“无妨。不必担心。”

谢飞花明显不放心,盯着严肃清好一顿瞧,严肃清无奈,只得继续安慰谢飞花道:“许是闻了熏香的味道,一时不适,现下已无大碍了。”

谢飞花扫了一眼屋内冒着袅袅青烟的香炉,又见严肃清面上并无异色,这才放下心来,点了点头:“一会儿让她们换了。”

严肃清点了点头,未再多言。

“我怎么觉得他二人之间的关系似乎特别……密切?……”

司辰逸看着邻桌坐着的严肃清与谢飞花,悄声对他旁边坐着的魏冰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