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慌，莫非你是做贼心虚？好像你年龄跟我这个搭档差得太多了！”

“抱歉，我只是……害怕看到尸体而已。”

“是伪装殉情吗？”西门起飞盯了盯这个年轻的管理人员。

他们为什么要自杀呢？

“这是什么？”西门起飞问道。

沈鑫把一张四方形的纸片十分小心地铺在餐桌上回道：“好像是包药的纸。如果是的话，也许是用来包的。”

少年管理员回了句“这个男死者，两年前就在这幢公寓附近的一家铁厂干活。”

沈鑫来回在房间里走着，双手交叉在一起。水管的漏水滴在水桶里的声音显得十分清晰。屋里死一般寂静。

刚才西门起飞审问这个少年时，他发现这人面色苍白，表情抑郁。

“这纸有留言，虽然字体很模糊，但还能看出内容，大概是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

听了沈鑫念出字条的留言后，少年垂下了头，像是在考虑什么似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猛然喊道：“他们不是殉情，是我杀了那个男的！”

西门起飞呆呆地看着这个少年的脸。虽然他也曾料到这是一起伪装殉情的案件，但听了少年的话，他又感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许是由于这个少年的脸上还残留着童年那天真无邪的痕迹吧，或许自己还年轻，对此类事知道的甚少。

说完，年轻的管理人员便抬起了头，用阴暗的目光看着沈鑫：“是的，是我杀死了他们。”

承认的太快了吧？不可能会这么快就把真相说出来。我渴望的是刺激，是那种像电影那样一步步破案。

沈鑫从内心来说，无论如何也没有一种胜利的愉快感。相反，他反而觉得很憋气、很丧气。这个少年能说是个杀人犯吗？从他那抑郁悲痛的表情来看，难道不正像个受害者吗？

……

作者文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