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情况不对!”看到柯镇恶四人过来,南希仁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柯镇恶道:“怎么不对?”
南希仁道:“马车直接开进大营倒还说得通,但是直接将马车开进帅帐,那就完全说不通了,他们一定在隐瞒什么,只怕目标并不在车里。”
全金发道:“大哥已经猜到了!”
柯镇恶道:“等天黑,我潜入进去看看,丘道长,你呢?”
丘处机道:“我自然也一道去。”
虽然经过柯镇恶和朱聪一通明嘲暗讽,他已经开始反思自己近日的言行,但说到底他还是没有对柯镇恶完全放心。
柯镇恶道:“那便一起,老三老四老六,你们在外面接应,一切行动听老四指挥,特别是老三,听到没有。”
韩宝驹知道因自己鲁莽办砸了事情,这几天的情绪一直不佳,是以一路上颇为沉默,此刻闻言,也只能沮丧的点头应是。
当夜子时,柯镇恶和丘处机悄然潜入了金兵大营。
两人腿上的伤势经过十几天的修养,已经好了大半,只要不再经历剧烈战斗,已经不影响施展轻功,加上柯镇恶的超强听力,两人轻松的避开巡逻值夜的岗哨,直接靠近了帅帐。
柯镇恶在靠近大营两里外的时候,便已经确认帅帐中绝对不可能有包惜弱,此刻离得近了,就更加确信。
丘处机更是面色铁青。
原来,此时虽已夜半,但帅帐里还是不时传出女子娇喘呻吟之声,显然是有男女正在欢好。丘处机没有柯镇恶的耳力,听不出女子的音色,还以为是包惜弱发出的声音。
柯镇恶轻声道:“里面二人不是杨家娘子和那王爷,但那男子绝对知道些什么,还请道长将二人抓了,我去解决帐外的守卫,再去其他地方探查。”
丘处机强忍怒气,点了点头。
柯镇恶瞬间窜出,如鬼魅一般,瞬间将守卫在帐外的士兵点住,随后又隐入暗中,将一名正打算发射暗号的暗卫解决。
丘处机乘机窜入营帐,果然认出帐中女子不是包惜弱。
此时正骑在女子身上的青年男子也看到了丘处机,顿时大惊,一甩身边的被子衣物,阻拦他的视线,而他自己则朝帅帐门口逃窜。
丘处机岂是易与,金雁功施展开来,直接瞬间近身,点中他背后大穴。
男子软软倒地,女子这才反应过来,便要开口大叫。
丘处机见机极快,将剑鞘甩出,直接封住了女子哑穴,然后狠狠道:“自己穿好衣服,否则别怪我手辣。”
女子说不出话,非常惊慌,赶紧手忙脚乱地穿衣。
丘处机也不看她,直接用被褥将男子裹了,见女子已经穿好衣服,探头朝帐外看了一眼,没见到柯镇恶,也没有看到巡逻兵士,便转回帐内,一手一个,将二人提起。
六七百斤的大缸,他都举得动,别说两个活人了。
半个时辰后,五人再次碰头,已是在距离大营二三十里外得一座破败山神庙里。
柯镇恶的手里也提了两个金兵,却是从南方一直来到这里的金兵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