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章 坦白身份(1 / 2)鬼医驾到王爷让道首页

十一没有理会白时卿的玩笑,扭过头来问他:“你打算插手这件事?”

就在他问乌江城城主是谁的时候,有预感白时卿是不是要插手进来。

白时卿生在帝王家,即使没有对江山社稷的野心,但帝王气质他还是有着的,十一待在他身边的时间长,自然是最了解他的。他看不得百姓受灾受苦,即使深受宫廷阴谋的迫害,他还是保持着一颗对世俗的仁爱之心。

不过对于白时卿想插手这事时,他没有打算阻止。

即使白时卿掺合进这件事情来,那边肯定会察觉到。

十一想到的白时卿当然也会想到。

但那又怎样,他并没有打算隐藏太久。

姜千年吃下一口肉,听他们的话云里雾里的,弄不明白,索性直接问道:“什么插手?你们也要去对付这些家伙。”

白时卿嗯了一声,即是回答了姜千年,也是对十一之前问他的做了个回答。

听到他们要去,姜千年跃跃欲试,她出来也没有什么目标,以及想去的地方,所以她现在特别的自在,去哪以及怎么玩都能够随着她的心情选择,无拘无束。

所以她打算也跟着他们去玩玩。

“带我一个吧。”姜千年深怕白时卿不同意她跟着,开始特别积极地展示自己,什么杀人放火,打家劫舍,所有她听过没干过的事都说了一遍,最后还说了,“还可以帮你劫个貌美如花的小姑娘哦。”

路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白时卿在姜千年说话开始及结束没出一声,最后她不死心道:“我还会医术,你不是还受伤没好吗,我加入你们一是可以给你医治,二是我有多种灵丹妙药,没有丝毫坏处!”

姜千年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白时卿是眼瞎吗,她这么大的好处摆在面前还不努力争取。

她吃的也不多,医术精绝,还有各种灵丹妙药,怎么还不同意呢。

就连一向思考深远的十一,都被姜千年的说辞给说服了,他问她:“姑娘即是医者,没有任何要事处理吗?”还能跑到山中野岭去。

“啊?我能有什么要事。”姜千年被问懵了,“我刚从家中出来就碰见了这家伙,随后就是跟你们在这吃饭了。”她如实说。

“家中?”白时卿清冷的脸转向她,视线中透着疑问。

她说她是从家中出来后才遇见他的,可他们在深山树林中,难道她就住在那?

姜千年点头如捣蒜,诚实道:“对啊,我家就在一个山谷里。”

如果姜言在姜千年的身边肯定会教训她一顿,这才见过一次面,怎么就这么老实地交代自己呢?

对方是好是坏都不知道,还诚实的说出自己的情况,一点该有的戒备心都没有。

而姜千年心里想的是美貌即是正义!

“山谷?”

“鬼谷?”

十一与白时卿的话同时响起,随后十一震惊地看着白时卿,眸中充满了惊讶,他刚才说的鬼谷?

是那个拥有通天医术的鬼谷一族吗?

姜千年惊喜地看着白时卿:“你知道鬼谷?”

她不明白十一那么震惊地原因。

很显然,她并不知道鬼谷一族在外界的传言,在她印象中,他们一族要么是出去行医治病,要么售卖草药,没有多大的本事。

在白时卿说出鬼谷之后,她第一时间想的是籍籍无名的鬼谷一族,也会有人知道。

远离家园的她,第一次听到有人提起是多么令人高兴的事。

接下来白时卿的话浇灭了她心头的火热。

他道:“略有耳闻。”

姜千年失望,她以为她会听到关于鬼谷的英雄事迹呢。

面对白时卿的平淡,十一与之相反,他无比的激动,对鬼谷的人表示好奇。传说鬼谷一族避世不出,深居山林,神秘且强大,他也向来对强大的东西感兴趣,对鬼谷也是如此。

他兴冲冲地搓搓手,心头一对问题等着他对姜千年发问:“你们鬼谷一族,真的有记载着天下无数救病治人的医术吗?”

白时卿也抬起眼看向姜千年,他也好奇传闻是不是如所说的那样,真的记载着这么多的医术?

姜千年兴致缺缺玩着手中的茶杯,莹润的手指尖抵着茶杯的边缘,“有的。”

十一没有因为姜千年的态度冷漠而浇灭他的热情,求知欲在他心中熊熊燃烧。与十一的热情相比,白时卿还是那般无关世事冷冰冰的模样,他低垂着眼,指甲细细划过杯盏,目光隐晦灰暗,不知在想着什么。

“敢问姑娘姓甚名谁。”

白时卿抬起视线,准备听姜千年的回答。

“姜千年。”

十一嘴中细细淹没着这几个字,没一会二,他瞪大眼睛:“你是鬼谷少主?!”

最后这几个字十一几乎是喊出来的,接着驿站中所有的视线都凝聚在他们身上,如芒在背,令人非常不适。白时卿直接给十一后脑一掌,然后淡定地端起茶杯细细品尝。

十一也知道自己过于激动了,他身体前倾,手掌遮住,改换与之前不同的语调。

“你们不是避世不出吗?你们族人怎么还允许你出来?”

姜千年翻了个白眼:“谁说避世不出的?避世不出我们吃穿用度怎的得来。”现在的谣言真是离谱至极。

“原来是这样啊。”

“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休息了,明天一早还得赶路。”白一道。

他们不是还要赶路去乌江城吗,如果早晨动身,太阳落下时分就能到了。

如果事情顺利的话。

他们上楼个自回房。

不过姜千年灭掉烛火躺下没多久,就听见窗户那传来响动,一根竹管伸了进来,随后从竹管口中吐出一缕飘渺的烟气,在空中飘飘悠悠直至消散。

攀在屋檐下的人对屋顶上的人打了个手势后,纵身飞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