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欢声一片,掌声雷鸣,似乎在感谢太史慈为他们带来了精彩的表演。
太史慈箭法超群,例不虚发,他的一番表演,立刻激起了士兵们训练的热情。
汤佐忽然从点将台上站了起来,冲着下面的将士们喊道:“刚才你们也都看见了,如果你们也想要太史大人那样的箭术,就必须不停的练习,直到你们练会为止。这期间,太史大人会一直悉心的教导你们,告诉你们怎么才能掌握住骑射的要领。我希望你们能够越来越进步,都成为一个个箭法精准的神射手!”
士兵们重新燃起了斗志,纷纷跨上马背,挽起弓箭,在向太史慈请教了一些骑射的要领后,重新开始练习了起来。
这些士兵在太史慈悉心的指导下,骑射的技术越来越好,从最初许多脱离箭靶,到现在许多箭矢能够射中箭靶,算是有了一个很好的突破。
汤佐见状,心里面也有一丝丝的欣慰。等着我的骑射部队,哼哼。到时候射一轮箭,立马溜,你们都还抓不住我。
他扭过脸,又向校场上的另外几个地方望去,但见许褚在训练士兵的体力,牛金在训练士兵的进击之术,而徐盛则在训练士兵的近身格斗技巧。
就在这时,陈群登上了点将台,先是向着汤佐拜了一拜,接着便说道:“启禀主公,吕布派来了一位使者,说要亲自面见主公!”
“吕布的使者?”汤佐听后,便问道,“现在何处?”
“已经被属下安排在了州牧府的大厅里等候。”陈群答道。
“走,去看看!”
汤佐转身下了点将台,在陈群的陪同下,离开了校场,朝着州牧府而去。
州牧府的大厅里,张辽做为吕布派来的使者,得到了应有的礼遇。他静静的坐在大厅里,耐心的等待着汤佐的到来。
过了一会儿,张辽赫然看见,汤佐在陈群的陪同下,大踏步的朝大厅里走来,虎步龙行,颇有一番威严。
张辽急忙站了起来,走到大厅门口,当即抱拳道:“张辽拜见安东将军!”
汤佐被天子敕封为徐州牧,安东将军,又因为其先祖张良的缘故,被天子封为了留侯。但外人一般都称呼汤佐为汤使君,张辽称呼汤佐为安东将军,也是正确的,那是因为汤佐是安东将军的缘故。
汤佐见吕布派来的使者居然是张辽,顿时开心不已,高兴之余,一把抓住了张辽的手,呵呵笑道:“文远不必如此,你我兄弟,哪里来的那么多礼节?上次我们匆匆一别,未曾久叙,这次你来了彭城,我一定要好好的招待你一番。”
话音一落,汤佐扭脸对陈群道:“长文,麻烦你吩咐下去,准备一些酒菜,我要与文远贤弟喝个一醉方休!”
“喏!”陈群抱拳应了一声,转身而出。
汤佐拉着张辽的手,径直走进了大厅,便走便道:“文远贤弟,吕将军派你来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事?”
张辽点了点头,说道:“回将军话……”
汤佐听张辽叫的如此生分,立刻打断了张辽的话,说道:“到了这里,贤弟还跟我拘束什么?我们是兄弟,你叫我兄长即可。”
张辽于是改口道:“启禀兄长,吕将军写给了兄长一封书信,让我务必亲自交到兄长的手中。”
说着,张辽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书信,然后递到了汤佐的面前。
汤佐接过书信,匆匆看了一遍,面无表情的。
他重新合上了书信,放入了怀中,这才对张辽笑呵呵说道:“今日你我兄弟难得重聚,一定要喝个一醉方休,至于信中所提及的事情,待我思量思量,明日再给你答复,如何?”
张辽点了点头,也没有再说什么。
于是,汤佐坐在大厅里,与张辽一番闲聊。
过了一会儿,下人们端来了酒菜,汤佐又让人去校场请来了太史慈、许褚、牛金、徐盛,然后又把陈珪、陈群、张昭、张纮都叫了过来,一起作陪,并为张辽一一介绍众人,而对这些人也介绍起了张辽,只说是自己的贤弟,却并不说张辽的其他身份。
张辽见汤佐对自己如此重视,心中也有了一丝感动。
一群人边吃边喝,其乐融融,不过,张辽酒量不行,很快便被汤佐灌醉。
于是,汤佐让人将张辽抬到客房休息,他则在大厅里,当着大家的面说道:“既然大家都在,那就商量商量一件事情吧。”
说着,他把吕布写的书信给拿了出来,让人递给众人传阅。
太史慈、许褚、牛金、徐盛都是粗人,几个人就太史慈稍微认识一点字,但认识的也不怎么全,所以这封书信,也只是在陈珪、陈群、张昭、张纮四人中间传阅。
陈珪、陈群、张昭、张纮四人看完这封信后,面面相觑了一番,却都不怎么言语。
汤佐见状,便道:“四位先生,你们认为此事可行否?”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脸庞,想念你的娇艳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