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平日里锦盈虽然也会让丫头们帮着洗漱,但大多数时候都只是简单的搓个后背,洗个头,除此之外,她洗澡时所有的丫头都是不能靠近的。
萦白忙道:“昨晚,王妃太累了,叫了水,我们守在外面也没听到,后来还是王爷披衣出来喊我们打水进来的,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绯红那丫头嘴快,说娘娘你往日里不让我们丫头擦拭身体,王爷便亲自端了水进来,为娘娘您擦的身。”
锦盈:“”
好吧!既然已经如此亲密了,这些小事也就不用计较。
锦盈道:“不管怎么样,先沐浴起身吧!”虽说现在已是日上三竿,可也总要洗漱起身的,新婚第一日,怎么也说也得去给长辈请个安。
谁知,方一动弹,身体传来一阵隐隐的疼痛,她不自觉呻吟一声。
“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锦帘晃动,一个高大英俊的身影大步走了进来,“不是让你们都留在外间伺候?”刘琛一脸的不悦。
锦盈心道,果然,吃饱喝足后的男人真是善解人意啊!
她忙道:“是我自己醒了。”说完,想起旖旎罗帐中,烛光点点,眩睛摇目,不自觉满脸通红,声音也软了下去。
刘琛见眼前佳人肤白若雪,肌骨如透,心头一跳,忍不住又是一阵摧心挠肝,将手覆在锦盈被上轻咳一声道:“王妃要起身吗?为夫帮王妃沐浴!”说着挥手让萦白出了内室。
锦盈见他眸色转深靠了过来,忙伸出一截玉臂推他道:“王爷尚有许多大事要办,且去先办吧!洗澡这种小事,妾自己就能做,况且屋里还有这许多丫头伺候”
谁知不推还好,一推力气用的大了几分,连带着将锦被掀开了一角,露出一大片雪光霜亮,锦盈顿觉不妙,再一抬头,果见那家伙眸中的墨色更沉浸了几分,锦盈周身一轻,却是连同被子被打抱抱了起来,刘琛一面朝着净房走,一面道:“为夫新婚,哪有什么大事可忙,夫人便是为夫的大事,再说为夫的事,有几件事夫人不知道的,有夫人帮忙,才能事半功倍”
锦盈却是已经没耳听下去了。
结果就是两人一直睡到了正午,又双双重新洗了澡,这才在一片狼藉的旖旎中准备着衣。
“为夫帮王妃穿衣!”沐浴过后只着一身大红色单薄亵衣的刘琛,沉着眸子从叠好的一堆衣衫中拾起一件中衣。
锦盈娇身柔软,身形颤颤,眸中潋滟如波,大大的杏眼斜睇了刘琛一眼道:“王爷,那件衣衫是穿在亵衣之后的。”
“噢,原来为夫拿错了,那这件呢?”他嘴角勾起,眸含促笑,轻拢慢勾,将一件雪白的亵衣搭在了锦盈在水中露出的雪白双肩上。
鬼才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锦盈不想起身,正在想着用什么办法,将他诓骗出去,突然身后一凉,刘琛已大步跨到了他的背后,“你的肩上”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双肩,手指不自觉带了几分轻颤,“我明明很小心了”
锦盈方想刺他几句,只听到咚咚几声响动,丫的,居然被她给吓跑了!
不过这样也好,正好可以清清静静的穿衣吃饭,谁知,不消片刻,刘琛居然又折了回来,见她仍然泡在澡池里,略略松了口气。从怀中献宝似的取出许多花花绿绿的瓶瓶罐罐,道:“我也不知道哪个管用,问府里的大夫,那老匹夫居然说我大惊小怪,还说这些都是疗伤的灵药,是他的宝贝,让我只选一样,那哪成,你们女孩身子娇贵,可得仔细了。”他一面絮絮叨叨,一面从其中一个青绿色瓷瓶中倒出了像是乳液的东西在手掌中闻了闻,丢到了地上,又从一个乳白色瓷瓶中倒出些汁液,放到鼻下嗅了嗅,“嗯,这个像是花露的味道,应当不会留疤。”说完,又在自己手背试了一下,“也够润,不会划伤你的皮肤。”
锦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