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笙:“……”
傅修衍握住她的手,不由分说地拉着她走进去,同时,为她科普道:
“这里不仅是娱乐之地,更是z国最大的名流聚集地,来这里的人分为两种,一种只为寻乐子,另一种则是谈各种正规交易。”
两人走进私人直达电梯,傅修衍继续道,“纸迷内一至六楼是娱乐消遣之地,往上就是另一副天地了。”
叶澜笙看着不断跳跃的红色小数字,以及男主大佬按的十八楼,“那十八到二十楼也是交易之所吗?”
“不是,十八到二十楼不对外开放。”
叶澜笙瞬间明白,这三层应该就是男主大佬和他那两个妖孽发小的私人场所了。
两人出了电梯,径直进入了包间,叶澜笙刚刚进去,就对上了两道意味深长的视线。
白景渊和沈子晖各坐在一张沙发上,看到来人,眼底快速闪过了什么。
叶澜笙扬了扬眉,脸上露出一分恰到好处的笑。
身旁的傅修衍注意到她的笑容,眸子一暗,大掌扣住女子纤细的腕骨,直接将人拽到沙发上坐下。
他一手占有欲十足的握着叶澜笙腰身,另一只手捏着她下巴,迫她对上他的眼眸。
“身为傅太太,你又不用卖笑,不许对其他人笑!”
叶澜笙:“……?”
被含沙射影的白景渊和沈子晖:“……!”
傅修衍脸色沉沉,声音更是阴冷,叶澜笙迫于某人的“淫威”,极为上道的将自己脸上的笑容敛去。
坐在两人对面的白景渊和沈子晖,看着这夫妻俩的举动,心头一阵阵的绝望。
完了!一向视女人于无物的傅修衍,这下是真的栽进去了。
在另外两人视线幽幽的注视下,叶澜笙极其熟练的给男主大佬顺了顺毛,待傅修衍脸色阴转多云后,她问道,“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傅修衍表情淡淡,“结婚两年,我还没带你正式认识景渊和子晖,今天是个机会,正好,也可以看场热闹。”
热闹?叶澜笙眉梢划过几丝狐疑。
此时,刚从外面进来的傅时铭,正好听到傅修衍这句话,他看了眼并排坐着的亲哥和嫂子,殷勤解释道:
“嫂子还不知道吧,今天其实是白景渊的相亲宴!”说着,傅时铭看了眼面色不太好的白景渊,眼中闪着八卦的光芒。
“相亲宴?”叶澜笙表情有些一言难尽,谁家的相亲宴办在这里?
又有谁家的相亲宴让当事人单枪匹马的一个人来……额,不对,这位当事人还带了几个看好戏的……兄弟。
看着叶澜笙对此有点兴趣,傅时铭直接坐在对面,对她道明原委。
其实,这所谓的相亲宴,只是家族中的一场被迫联姻。
可能是怕当事人不同意,白家主让继承人白景渊先和联姻对象见一面,要是两人实在不来电,也可以提前做好准备,不至于闹出什么笑话。
叶澜笙眸色不明的看了几眼长相温文儒雅的白景渊,心下却不由得轻叹一声。
怎么最近豪门子女都被逼着定终生大事?
闺蜜骆清黎是如此,现在白景渊这个律界的天才,也是如此。
提起骆清黎,叶澜笙想到她们已经整整一周没见面了,上次见面只听到她无语至极地躲着各种相亲,也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了。
回神,叶澜笙随口问道,“白少的联姻对象是谁?怎么选在了这个地方?”
尽管纸迷六楼以上不是什么娱乐之地,但在这里谈终身大事,总归是不太好吧。
听着叶澜笙的问话,白景渊心头就一阵郁闷。
家里那几个老顽固也真是的,他好说歹说,他们也不肯透漏那女人的一点消息,最后可能是不想彼此之间的关系闹得太僵,这才让他自行选个地方,提前彼此熟悉一下。
当时他心情烦闷,来纸迷喝酒,正好碰到沈子晖,这家伙也是个不嫌热闹大的,竟生生的出了个馊主意,建议他把相亲宴定在这里。
白景渊当时也不知道脑子抽了什么风,竟然还真同意了,所以,这才有了今天这么一出。
叶澜笙见白景渊脸色越来越难看,自觉闭嘴,看来今天这相亲宴,十有八九会黄。
傅修衍捏着叶澜笙柔若无骨的素手,慢条斯理地道,“乖,待会看场好戏,现在景渊也不知道那位神秘的白氏准少夫人是谁。”
白景渊:“!!??”搓别人痛处哄自家小妻子开心,傅修衍,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兄弟!
白景渊心情差到极点,这个时候,他脑子就像是被浆糊糊住了似的,作死地蹦出了一句:
“修衍,你还没说,两年前你到底为什么要和叶氏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