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伯到时间该走了。
河伯才住几日,与周围聊得甚嗨,他拍了拍一人道:“我以后还要回来。”
众仙客气摇手,“不用不用……”
白漏:“河伯。”过来我有事找。
河伯:“我以后会变得这么事儿啊?”
白漏把他肩搭着,压下来。
“进屋,有些话问你。”
进屋后洛姜也在,我们不是私聊吗?这样不会尴尬?
白漏没给他时间尴尬,他在纸上画了几个图腾,原本河伯正兴致难收,然后他安静下来。
白漏:“见过这几个图腾吧?你这阶段应该是我在筹谋期了,诡书第一式。”
“我想你帮我判断另外一种布法会达到什么效果?”他在地上画出来,“这是我在一片柔蓝骨遗址里发现的,柔蓝骨的建筑跟这个建筑不太一样,字符也不一样。但总感觉此主人篡改之处,莫名玄妙。”
河伯正八经看了半会儿,他说:“我看不懂。”
白漏嫌弃:“去。”
河伯:“你不如给我个诡书成本,我倒懒得构思测试了。”
白漏:“行了你滚吧。”
河伯:“我知道此祭坛图设立乃是用于当年仙魔战,是乃兵法。怎就被叫诡术了呢?”
白漏:“你知道的太多,我会给你洗脑子。”
河伯:“你不就是怕我提前知道后避开你就会消失么?还有你的好良人。”
尽管两个都是在开玩笑,白漏却听之甚怕,“回去将阵彻底毁了。河伯你……”
河伯将他揪住,“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听你的。”
白漏被他揪着:“你问。”
河伯:“我以后运途如何?”
白漏:“凶。”
河伯再问:“你觉得是你这样好,还是我这样好?”
白漏被掐得喘不过气,他大脑思考过,没给他答案,“我…不、知。”
河伯松掉:“我的纸扎地境最后成了吗?”
白漏胸腔回气,骤然吸入肺叶干涸剧烈咳嗽,“成了,不过分两阶段,真实境是最初版,现已不用。当然,如果他们拿到的是最初版的话。过后诡术将散出去,小毛孩都会耍两下。”
“你想要有番作为,还是不要重放在此。”
感觉河伯仙很想要把白漏掐死。
河伯:“你还有什么没说?”
白漏笑起来。
河伯给了他一拳,把他揪起来,“你说啊?说啊?”
“死……”他指盖刮着手腕,“很想割裂它,割裂全身上下,就除了这个,没有告诉你。”
白漏把他手拉开,刚那一下河伯没丝毫留手,破了嘴角。他用拇指擦掉,而河伯出门,大概是开阵法回去了。
刚刚白漏和洛姜传了道密语:对自己,我还能应付。洛姜便一直站旁边,男子想到自己身份冲去帮他?或者再怎样都要说两句或一股脑冲上去?洛姜不会全都听白漏?洛姜也不会。他有自己的判断。事出控制时,他会出手。
洛姜捞他起来:“还行吧?”
白漏心里快意便付诸实践的亲他一口,“谢谢。”
洛姜:“何来谢谢?”
白漏拍了拍身上,“大概不想让你看我满身灰尘。我刚刚脑中就一念头,就是求你不要看见我这么不堪的样子。现在就出自内心感激。”
昔日的河伯神采奕奕,如今的他说不上是前进了还是退步了,不过一个人能从云端摔底下爬不起来,多多少少还是有自身原因,此间说法众多,往复者唏嘘。有时候他只是不去想。
柔蓝骨遗址那次,他其实出现幻觉了,但没人能解释得清,在后面的时代这个病才有了名字。他的病严重了。并且从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是个神志不清的人。也会伤洛姜。他家人就是他杀的。他经常会坐些过激和变态的事。
洛姜下巴靠在他额头:“没事。”
白漏是真心想让洛姜把双手绑上,永远不要解开,把自己关起来。
哪怕在随便哪个地窖把他了也好。
他说:“行了白漏,哪怕你意识溃散都没这么脆弱过,这么想求抱求安慰?”
洛姜和他待久了,求安慰耶斯莫拉傻逼这些现代词他都会些了。白漏还要好一番解释:傻逼这个不能学。
白漏:“嗯。”
洛姜心在扑通跳着,白漏按住他那颗跳动的心,感受着它的赤热。
白漏按着自己心口的手,他的一丝一里,一颗痣,一条纹,他都想要。
洛姜:“新身体如何?”
白漏:“是人了。”
祝落杉:“你们这两个狗东西。”
这家伙不好好的在屋里么?他出声,还以为有外人这样两人能不自在。
洛姜看了他一眼,没任何阻碍到他,把白漏抱起来,进到屋子,碰
祝落杉愣了一秒:“还求抱安慰,咳呸,恶心人。”
龙十四:“你在这鬼吼鬼叫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