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无乐悲哀的看着床上睡得正酣的道长程诚,紧了紧手中的衣服,莫名的感觉委屈。 唐无乐与程诚一个受伤一个病号,为了方便照顾大家便把两人安置在了一起,于是两人就这么同床共枕,大被同眠。 一开始都是好好的,两人一人一边井水不犯河水。可睡到半夜唐无乐就给人抱住了,要不是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唐无乐真想反手一发追命。被抱住了就被抱住了反正都是大老爷们也不怕少二两肉,可身后那人不老实啊一个劲的曾自己,勒的自己几乎要断气。好不容易磨了半个多时辰人消停了,自己也迷迷糊糊睡了半晌。感觉到身后的人松了手,庆幸着终于可以睡个好觉,结果万万没想到程诚居然把自己踹下去了。 内心哭泣的唐无乐只能扶着椅子站起,慢慢挪动过去拿衣服,可惜他高估了自己的腿,一个不小心成功压在程诚身上。 程诚本来还做梦梦到自己抱着一个暖烘烘的抱枕睡觉被重物压醒,看到的就是一张硕大的脸,带着点惊恐,带着点羞涩,还带着点恼怒。然而这一切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感受到那丫的一只手摸在了不该摸的东西上,还特么撸了两下。 且不提唐无乐与程诚那边如何,我们来看看被捕获的康雪烛一枚。 康雪烛被带回来后就惨遭非人待遇,虽然万花谷谷主东方宇轩等人很想将其收押,不过逮到他的是崔飞妍一众,也就放任其被崔飞妍关在笼子里欣赏。对没错,你没看错,之后堂堂十恶之一的康雪烛康大变态现在正衣不遮体的关在笼子里。 杨逸飞对比了下自己与康雪烛的待遇,心中瞬间满足,至少自己只是被关在柴房还能遮风避雨。(长歌弟子:这不是我们家门主,绝对不是。) “新制的药,来吧。”崔飞妍把一颗黑的发亮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的东西递给缩在一角的康雪烛。 颤抖的接过药丸,康雪烛一股慷慨赴死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那个人体艺术的变态。 吃完药丸没过多久康雪烛就开始止不住的流鼻血,那血流的和来大姨妈一样,把来给他们送饭的万花女弟子着实吓了一跳。没想到昔日的素手如今竟然这般下场,被打的衣衫褴褛不说,竟然还被大放血。但一想到被他伤害的道长至今昏迷不醒,那洞中成堆的白骨,瞬间将那么丁点同情心压下去。摸摸脸庞想起之前崔姑娘给的美容膏,以后齐师弟要药材还是多给他拿点吧,听说做这玩意特浪费药材呢。(耿直的齐子恒:师父你又骗人。崔飞妍:乖,我不骗人,你哪里来的那么多药材。听到药材就两眼放光的齐子恒:师父最好了。) 齐子恒化身科学狂人拿着个小本本疯狂的记录着改良版益气丸的药效:“貌似药效有点超出预计,下次药量减少一倍效果应该更好,要不要再加点甘草和川贝?” “来,把鼻血擦擦吧,我们来实验下一批药材。” 康雪烛:“我现在求死还来得及么?” 崔飞妍亮剪刀:“你说呢。” 为了自己的二两肉的康雪烛:“来吧,下一批是什么药。” 没错,现在的康雪烛是齐子恒的专职小白鼠,专门实验一些奇奇怪怪的自己捣弄出来的药物,例如可以让人抖上三天的花枝乱颤痒痒丸,让人手脚麻痹的改良版抽筋壮骨贴,让人不停打喷嚏的加强版胡椒粉。(等等,什么乱七八糟的混进来了)当然了对于方成大叔来说还是希望弄点实际的东西,例如什么神级武器我爱一条柴啊之类的,可惜了被崔飞妍全盘否决,如齐子恒这般纯洁的孩子怎么能研制那么猥琐的药物,炼点什么阳阳合合散就好了。(众人:腐女更污) 其实一开始康雪烛是不合作的,但是耐不住对面太暴力,弹棉花什么的真的伤不起。对的你没听错,是弹棉花,当然不是真正的棉花,而是崔飞妍在和杨青月学琴。不得不说崔飞妍在跳舞上可能天赋绝佳,但是乐器上杀伤力惊人。杨青月听过那么多门人从初学者到技艺精湛也从未听过如此不堪入耳的琴声,但是每次看到崔飞妍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自己的心又软化了,没办法谁叫他和他弟弟一样是个萝莉控呢,虽然这个萝莉不是一般暴力。躲在一旁的裴元:我也会弹琴,不要和那个家伙谈情啊啊啊啊啊啊。可惜不管裴元怎么咬手帕,扎小人依旧无法避免两人每天腻歪在一起弹琴说爱(大误)。(杨青月:我真的只是单纯的教琴。裴元:吃我一记玉石。杨青月:弟弟快来救我。还在眺望远方的杨逸飞:不知道绛婷会不会伤心,不知道绛婷会不会难过,绛婷你等我,我一定会安慰你受伤的心灵。) 叶风与方成两个流浪的汉子走在万花谷外围感悟大自然的真谛。 方成叼着个草在嘴里:“哎,老妖妇最近沉迷练琴,小白花捣弄药物,伪道士昏迷不醒,断腿堡成功短腿。现在就咱两没事做,连个妹子都泡不到,悲哀。” “别悲哀了,万花谷的妹子剖开来都是黑的。”这些日子叶风是感受到了,万花谷的妹子们看着一个个文静优雅,大家闺秀的。但要是出门被人欺负了,花间的直接让你叫粑粑,离经的也有的是手段让你跪下唱征服,最最不济的也能装小白花找帮手,让叶风把妹的心受到了十级大风的动摇。 方成叹气一声仰面抬头就看空中一片黑影,看着不像是墨羽雕啊。“天上是什么?” 叶风看了一眼然后反射性的将手中把玩的一块小石子扔了出去,成功致使坠机发生。 “不好意思,GF习惯了。”每次大小攻防打、飞、机那是常态,所以他看到低空飞行生物总是那么忍不住,要不然他的暗器也不会练得那么溜。 两人跑过去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露胸上衣,一头银灰色头发的男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摸摸身子凉的厉害,两人唯一的想法就是:这人不会是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