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那山头有没有住人,大晚上的起的那个火呀,连我这都映的着。”
她起夜,眼睛也看不到那么远,只能发现远远红彤彤的,看着都吓人。
经过胖小子说她有锦鲤气运的温若棠,忍不住挑了挑眉,觉得此事非常巧合。
她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山头自然没人住吧。张大娘今日还去菜园吗?”
温老三已经出门去搞果苗了,张大娘平日这个时辰早跟着老李几人去了菜园,今日还在家倒是少见。
张大娘呵呵一笑,果真不提大火的事情,笑道:“我今儿有事,要去亲戚家一趟,今日就不去菜园了。”
温若棠点点头:“厨房还有一些新鲜的辣椒,我给你整理出来,大娘提着去。”
“不用不用,留着自个吃吧。”生怕温若棠往她身上塞东西,张大娘腿一迈就出了院:“我可能要过几天回来,走了哈棠棠。”
“好,一路顺风。”
温若棠只好停顿下来,朝她挥了挥手。
前脚张大娘身影消失在眼前,后脚老李几人就过来,一起回来的还有扛着锄头小七,看样子是路上遇到一起过来的。
温若棠让他们进院,搬了个桌子过来,给他们泡好茶。
这才做到一侧,问道:“怎么了?菜园出事了?”
灌了几杯茶水后,几个负责菜园主力汉子便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温若棠听得晕乎乎的,最后还听明白了。
菜园的草很诡异,每过一夜那草就窜起来,他们白日里除的干干净净,结果隔日一大早这些草又窜的老高,跟吃多了肥料似的。
“太诡异了,这样下去,营养都要被这些杂草给吃没了呀。”
最后,还是老李做了总结,也是此行来的目的。一个三四十的大汉子,竟被菜园的草烦的眉头紧锁。
温若棠傻眼了,那灵泉水好似真有催生素的效果,那些菜要用灵泉灌溉,那必定少不了杂草丛生。
早上刚意念操作浇完水的温若棠心有些虚,咳了咳:“也不是什么大问题,除掉就行呀。”
“哎哟,那得耽误多少工期呀。”老李苦哈哈的。
本就菜园的事情分工合作,他负责的是黑林子那块的杂草,最近这杂草生的快,都快赶上他们种的菜了!
“那就多分两个人除草,荒地嘛,有杂草很正常的。”
温若棠很好心的给他添满茶,笑的很假。没办法,自己造的孽,自己吞下去。
老李挠了挠脑袋,看向她,道:“东家,就没其他法子吗?”
“听说那些庄稼户都会有除草剂,要不东家去问问能不能卖?”
“是呀,东家。”
桌上的汉子目光唰的落在温若棠身上,含着期待。
“我们是种菜的,不能用那些,那些东西固然有用,也是暂时的,而且咱们的菜长得快,万一那些成分浸入到菜里面,给人吃到肚子里,那不就是害人?”
温若棠说的头头是道,见那些汉子若有所思,再接再厉的说:“我们靠这行生意做事就要有诚信,切莫因这一点便利而导致失了信,那往后这些菜可销不出去了。”
吃坏人的菜,谁敢要谁敢买?
汉子们一听,瞬间觉得有道理。
提出用除草剂的那位汉子涨红了脸,给自己找补:“是我昏了头,我听说那药确实会吃坏人!”
这下无话了。
这一趟白来,除草还是每日要除草的,汉子们拿了工钱,倒没那么多心眼,把菜园的情况报备好,便一一离开。
只有小七,若有所思的坐在屋檐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他们走了,小七主动把茶杯茶壶收拾好,温若棠便搬着桌子进屋。不知是桌子那钉子没钉好还是她搬桌子手势不对,食指居然被钉子划了一道口子。
见她手指留血小七立马大惊小怪的给她找纱布包扎,急道:“疼不疼,这种活就要放着让我来,你看看。”
边说边帮她用纱布打个蝴蝶结。
看着那蝴蝶结温若棠有些发笑,这小七还有少男心呢。
次日一早,殷湛不请自来,把小黑也赶了过来。
不用去县令府拖小黑可把小七高兴的,立马抱了一把稻草去喂它:“哎哟饿坏了吧,来快吃快吃。”
小黑懒懒的打了个鼾,低头慢慢的吃了起来。
殷湛先去见了隔壁殷老太太,祖孙俩说了好一些体己话,温若棠也没打扰,把饭菜送给老宅后去了村尾。
今日这房子就要完工了,顾永兴跟门中几人在探讨大门要用什么门。
温若棠见他们为了一条门挣得脸红脖子粗,温若棠插话:“就用竹门吧。”
这一排大多数都是用竹子搭建而成的,用竹门来说单纯是更配一些。
顾永兴蹙眉:“竹门不好防盗啊。”
门中哈哈一笑,拍他肩膀:“东家都说用竹门,就定下了。你以为用木门就防盗,想要偷鸡摸狗的,啥门都挡不住哦。”
顾永兴愣愣看着他,半响才一拍脑袋:“对呀,做贼的难道还看是啥门而放弃做贼嘛,我这猪脑子。”
两人经过十来天的相处,早就已经称兄道弟了,哥俩好的互搂肩膀,一起哈哈大笑。
“今日完工,明日我这边会设宴,吃完结完工钱你们就来去自由了。”
没其他事情,温若棠说完这句话,便离开了。
却不想,刚到自家院子,就碰到一群人,带头的人居然还有些熟悉。
不吵不闹,安安静静的站在院门前等着,直到见到温若棠,人群才有点骚动,纷纷朝她看来。挑着秀气的眉,温若棠慢吞吞的来到院门前。却不想他们这一点点的骚动,就引起了隔壁殷湛的注意,翠香打开院门,殷湛就走了出来。
两人相视,心神领会的一笑。
温若棠正想问这群人要做什么,就见带头的人居然是方家那儿子,方锐进!嘴里的话还未吐出,方锐进就啪的跪在地上,大声道:“温姑娘,今日方某是来赔罪的!”
他一跪,跟着他一起来的也纷纷跪了下来,乌压压的一片看着有些吓人。
温若棠往殷湛身侧站了站,蹙眉说道:“你未曾得罪我,哪需要这般赔罪?”
“我有罪,我有罪,我不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上门求亲折辱你家,诋毁你家,今日来就是赔罪的!”
题外话
最近让人上头的p,嗯我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