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假的?”
“不完全假,”他饶有兴致解释,“包括之后,和你说的那一些话,演给贺礼泽看的话,只是我通过我经历过的大大小小案件,推测出来。”
时闻说完这句,笑着补上一句:“随意推测。”
江唯一:“……”
时闻:“能够刚好吻合的几率,在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那么百分七八吧。”
江唯一:“……”
她敏感注意到了他话里的那个百分七八。
她微微抬起头,正视他的眼睛。
“我怀疑你在内涵我。”
时闻:“……”
江唯一:“是不是?”
他没说话。
江唯一的脾气很快被点爆。
“你的话到底哪里是真,哪里又是假!?”
他极其富有耐心地解释。
“一些看似重要,绕得你云里雾里的信息,你可以不用相信。”
江唯一:“剩下的呢?”
他扬了扬唇角:“全真。”
江唯一的警惕心提高。
“是我想的那个全真吗?”
对她说过的好听话,都是真的!?
……
时闻站在窗台边缘,光线打在他的脸上。
他没否认。
……
“江唯一。”
“嗯…”
她咂咂嘴说:“我不介意,你把前面那个字去掉。”
时闻饶有兴致地翘起唇看过来。
她继续真诚建议:“去掉前面两个字,也行。”
他立刻笑出声:“不嫌腻得慌?”
“…你不是喊过了吗?”
她无意识做了下熟悉的小动作。
“后面还加了一宝贝三个字呢——”
时闻:“女孩子别顶腮。”
江唯一:“……”
时闻:“不好看。”
“…你管我!”
她立马回嘴。
“又不是给你看——”
“那你要给谁看?”
“?”
“我是因为没烟可抽,”时闻极其有兴趣的问,“你呢,是想和我接吻吗?”
江唯一:“??”
“还是说,你就喜欢学我?”
时闻的话很轻,很慢。
他的言语里,掺杂了数不尽的调戏意味。
江唯一差点以为自己眼前站了个陌生人。
她问:“你真是警察?”
时闻笑着,风轻云淡的勾勾唇角:“警察也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