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他,怪不得燕言觉得,自己与他的眉眼处,有几分相似。
不过马车上的燕绥,可不似宴会上表现得这般纯良。
至于葫芦里卖得什么药,耐心等着就是了,省得在盛京他也无聊。
“世子可是认识五弟?”满上清酒,燕晟见他有些失神,问道。
思绪被打断,与燕晟对饮,故意问道,“五殿下在盛京,而我久居遂州,又怎么会认识呢。”
他还真是有些好奇,原本应该待在盛京的皇子,怎么会出现在雍州?
“小五前些日子受了伤,父皇让他在雍州养伤,也是今日才回宫的,我还以为你们是在城门口见过呢。”
燕晟没有察觉出燕言的试探之意,只当是他好奇,闲聊了几句。
瞥了眼落座的燕绥,燕颉随口道,“他生母出身不好,宫里向来拿他当个透明人,世子倒也不必将此人放在心上。”
“三弟!”手中的金筷掷在玉碗上,燕晟压着语气,隐隐有发怒的迹象。
“再怎么说五弟都是我们的手足,你这般苛待于他,父皇知道了定会忧心,你也知道父皇最不喜,兄弟不睦。”
当着燕言的面,燕颉说这些话,是要向诸王传出天家众皇子之间关系不和的消息吗。
夜宴上歌舞不断,丝竹悦耳,众臣都在互相敬酒,倒也没注意这边的状况。
“这宫里的酒确实是有些烈了,方才有些愣神,倒没听清楚三殿下说了些什么。”燕言垂眸,装作刚回神的样子。
燕颉也知是自己失言,忙补救道,“确实如世子所言,这酒太烈了,在皇兄面前失言,是我的不对。”
听此,燕晟的面色才缓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