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娜侧卧在床上,被洗的干净净,香喷喷的大黑狗趴在地上软软的地毯上,苏安娜的床上摊放着不少照片。照片上漫不经心地英俊潇洒,苏安娜摸了摸自脸庞的轮廓,勾起唇角笑了笑。 大黑狗诡异地露出一个欣慰又怜悯的表情,然而苏安娜却突如其来地撕毁了所有的照片,照片的碎屑映照在大黑狗瞪大的瞳孔里,满是诧异和惊恐。 “克利切!”苏安娜有些歇斯底里地召唤着克利切。 克利切迅速出现在苏安娜面前,苏安娜吩咐道:“收拾干净。” 转眼间又到了快要开学的日子,苏安娜收到邓布利多的来信,原本以为是针对自己对卢平和自己父亲的态度,而邮寄而来的心灵鸡汤,打开一看却发现,邓布利多知道自己养了一条大黑狗。 因为学校里对养动物是有限制的,只能带猫头鹰、蟾蜍和猫,然而邓布利多居然特许自己带着自己刚刚收养的狗进入霍格沃茨。 苏安娜眉头一皱,坐在一边的沙发椅上托腮沉思,她看了看从不远处跑出房间的狗,总觉得这事情是否有哪里出了问题,她怀疑地看着大黑狗,决定打死也不收邓布利多给的这个莫名其妙的好处。 她去到书房打开写字台的抽屉,拿出羽毛笔提笔写了一封疏离却言辞恳切的拒绝信,她想看看邓布利多对自己,拒绝带狗去学校这件事情会有什么反应。 猫头鹰飞过高高的苍穹来到霍格沃茨的校长办公室,邓布利多正对着卢平推销他手上的糖果。卢平却在紧张着苏安娜的回信,他皱着眉头对邓布利多问道:“校长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反而会引起苏安娜的怀疑?” 邓布利多俏皮地抬了抬自己的眉毛笑着道:“我寄出的信件无非会带来两种结果,第一种——苏安娜怀疑不带着他家的大黑狗到霍格沃茨,第二种带着大黑狗到霍格沃茨。”说完邓布利多狡黠地笑了笑。 卢平去慌张了道:“那如果苏安娜不带着小天……大黑狗来霍格沃茨那……” “那大黑狗会自己找方法来。”邓布利多胜券在握地说道。 “那您为什么要给苏安娜寄信?”卢平不明白地问道。 邓布利多往自己的茶里加了五包奶砂糖,轻轻地搅拌均匀道:“苏安娜很聪明,也很警觉,作为一个警觉的女孩儿,她收到我的信一定不会带着大黑狗到霍格沃茨,反而会将它放在家里, 我这么做就是不想让她带着大黑狗来,我想让他自己来。” 卢平细细品味着邓布利多话中的she和he,却仍旧不解其意,邓布利多却又自己的打算,他想让孩子们自己解决自己的事情,而并不想让大人们掺杂其中。 他太明白苏安娜,也太懂得哈利了,他们之间肯定会出现矛盾的,而西里斯不能夹在两个孩子的恩怨纠葛之间,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等到这件事情成了,两个孩子之间的隔阂也就自然地消失了。 然而针对邓布利多来说,往往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总是残酷的,比如盖勒特·格林德沃、比如汤姆·里德尔、比如西弗利斯和波特。 火车上窗外的景色飞速掠过,苏安娜侧坐在舒适的大包厢中手执一本书,面前的桌子上红茶飘散着它本真的香气,这是德拉科带给他们的福利,天知道他到底用什么办法买通了级长。 潘西坐在苏安娜的对面和扎比尼一起坐着,而苏安娜的旁边则是德拉科,潘西看着德拉科明显被晒黑了些许的脸庞心疼的说道:“哦~我亲爱的德拉科,听说你暑假的时候一直都在刻苦练习魁地奇。” 潘西的调子一咏三叹,激得苏安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然而却依旧如同那副《读书少女》的油画般,侧身而坐不表喜怒,仪态大方,典雅而又文静地看着手里关于魔药材的书,然而她的胃里却早就已经翻江倒海。 德拉科也露出了嫌弃的表情,他的五官皱在一起,从不会遮掩自己情绪的小孩儿,一个表情就暴露出所有的心绪,他语带厌恶地说道:“你能别这样说话吗?” 布雷斯则侧了侧身,用鼻子哼出一个笑,飘散在包厢之中, 潘西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却又迅速地转移话题道:“听说西里斯·布莱克逃狱了,他可是个杀人犯,居然能从阿兹卡班逃出来,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布莱克小姐不如你来想想,杀人犯布莱克是用什么方法逃狱的呢?” 德拉科鼻翼扩大,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苏安娜则是连个眼皮都没有抬给潘西,一声尖叫话题结束。 布雷斯接着火车抖动的一瞬间将红茶‘不小心’地泼洒在了潘西的衣服上,潘西怒目而视,始作俑者却一脸轻松地说道:“快到学校了换衣服吧!” 连一声抱歉都没有的布雷斯·扎比利,轻轻松松越过潘西,走出了包厢,苏安娜也微微一笑合上书跟随着布雷斯的脚步走了出去。 然而两个人还没走两步火车突然停了下来,黑暗迅速蔓延整个车厢,布雷斯护住苏安娜闯进了手边的一个车厢,车厢里坐着一个金色头发的小女孩儿,她显得很慌张,无措地看着进入车厢 明显是自己学长学姐的两人,对视一眼之后的苏安娜和布雷斯也瞬间反应过来,这个孩子估计是新生。 女孩儿吓坏了,一下子钻进了苏安娜的怀里,苏安娜愣了两秒,将女孩儿带到座位上坐下,告诉她不要害怕,火车马上就到霍格沃茨了。 “是摄魂怪!我看魔法部是疯了,居然让这些家伙道火车上来。”布雷斯·扎比尼笃定地说。 “什么?”苏安娜有些震惊,这车厢上的孩子们可是美味的大餐,即使是接受命令来的,但谁能保证饿狼看见羊不会张开自己的口咬下一块肉。 “你怎么那么肯定?”苏安娜皱着眉头,不太相信魔法部会做这种蠢到家的事情。 然而布雷斯却对着她怀里的小女孩儿抬了抬下巴道:“被摄魂怪作用下,巫师会感到周围光线被吸取,渐渐坠入黑暗。勇气和希望消退,虚无逐渐占据内心,你没有感受到了四周的温度下降地很快吗?” 这时的小女孩儿听罢,更是颤抖起来,啜泣地说着:“自己的姐姐不要自己了。” 苏安娜正准备安慰她,突然一只手拉开了包厢的们,苏安娜和布雷斯瞬间从座位上站起,用魔杖指着缓缓打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