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音表示不解:“不对啊,药王明明说悠悠是发骚脉啊”她捧着饭碗靠近床边仔细打量了一番,横看竖看床上的人儿都不似痛苦,适时忘忧还发出娇喘:“啊别啊,司音别这样嘛,痒,嘻嘻嘻”
观察完毕的狐狸一脸放心的表示:“是春梦无疑,而且她非常开心”
迷谷见自家女神靠近危险急忙上前护花:“姑姑快过来,这条鱼思想龌龊立心不良对你怕是另有企图,之前她就离间你的家庭关系,你要小心”
司音不满甩脸:“我就知道你来这里是为了监视我,哼!”
金大爷顾不得眼前两小辈的小打小闹,他问药王:“梦魇咒对悠悠的魂伤有不好影响吗?”
药王神情严肃的点了点头,说道:“魂伤说白了就是精神创伤,而痛苦是一种摧毁精神的力量,不管以什么方式进行打击,若无法消除痛苦,精神必摧毁,神魂便碎了。诚然梦魇咒对患有魂伤的病人来说伤害会比一般人大,即便梦醒病人忘却可怕的梦境,恐惧和不安的感觉依旧存留心中加深痛苦的记忆,若她终无法释怀,养成心魔,神仙难渡”
药王一通专业扫盲,三人均露出: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但听起来蛮严重的,大伙都十分担忧。金大爷愁得眉心快可以夹死苍蝇了,司音开始泛起泪光,就连迷谷也是一脸难过。殊不知不等三人做出进一步反应,药王突然话锋急转弯:“可就像司音仙子所说小仙姑不像做噩梦她没有表现出痛苦,相反她,嘿,挺开心的,所以我并不能完全确定她是否中了梦魇咒”
这波峰回路转,三人齐齐翻车,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迷谷没好气:“你说话重点顺序有问题,我还以为那条鱼快死了呢!”
司音生气的一抹眼泪:“你这人怎么说话呢!”她还以为悠悠没救了呢!
金焕当场发飙红伸手一把揪住药王的胡须:“你丫想急死人吗!说话先说结论不知道吗!还有什么给我一次说完,行不行。”老子差点以为六界要完了你知道不!
胡子是药王最宝贝的东西没有之一,可怜他年轻时也是一个帅小伙,可天道不公让他青年掉发,熬不过壮年已经半秃常常遭人耻笑,索性剃光头发,报复性的留起胡须来,隔三差五的花时间焗油护理什么的,证明给别人看秃头其实也可以很好看。药王被人揪住宝贝痛的当场飙出眼泪立马求饶,好不容易抢回自己的胡须后,赶紧拿出铜镜看看宝贝有没有缺失,完了又掏出随身的小梳子整理,满脸痛惜说道:“幸好没有掉,断我胡子我跟你拼命我跟你说”
金大爷眼见药王居然要给胡子做护理,他可没这耐性等,一把抢过药王手上的瓶子,问道:“你交待清楚忘忧到底怎么了?”
药王自是强不过金焕,本想给胡须上点药滋润一下现在只好暂时作罢,他护着胡须说道:“老夫初始以为小仙姑中了梦魇咒,可后来又觉得不像,老夫深入一探发现小仙姑身上竟有两个神识,老夫认为小仙姑这是被灵体附身了”这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
触碰到知识盲点的司音问道:“什么是被灵体附身?”
迷谷适时解惑:“就是所谓鬼上身,脏东西啦”继而恍然大悟:“我看八成是艳鬼,所以她的行为才如此猥琐”非礼四殿下又勾引姑姑还和墨渊上神有一腿,这事正常姑娘家能做出来?原来是有原因哒!
司音:“啊,不可能吧,脏东西也敢近神仙的身不怕被法灭吗?我和悠悠同床共枕这么久,她睡觉一向不老实经常做开口梦,我觉得这样很正常啊”
药王竖起手严肃指正:“哎,等会,小兄弟此话差异,我说的灵体附身,意思是一个元神寄宿到另一个人的身上,吸取其灵气营养修补其自身的不足,它本质上就好比一个母亲身体里孕育新生命一样的道理你说这鬼上身,脏东西附身作恶害人,跟这个是两码事好伐”
迷谷表示:“怎么就不一样了,怀孕还有瓜熟蒂落的一天,要是这脏东西一直不走一直吸取灵力,这条鱼迟早被榨成鱼干”
司音听闻很是担心的不得一时六神无主:“啊,真的会这样吗,我该怎么办?”
药王嘿嘿一笑,说道:“一般人遇上这种情况还真不好说,时日一久可能真的会被榨成干,可小仙姑情况特殊搞不好因祸得福呢,双修双方可互补不足,省药又省钱,这再好不过了”说到这里他特意瞟向金焕,对他说:“神君你说是不是?”
金焕听闻种种默不作声,心想:看来药王已经发现墨渊元神寄宿忘忧一事了,这人精想来是猜到这生死契另有内情又见他与折颜两家在这事上态度不合,不想揭穿事情免得惹麻烦,这会在这儿套他的话,打探他的看法。
金焕:“你可有办法抽出那人的元神?”
药王:“看来神君知道这事,你可知这事私不了,我想一会折颜一定会过来探查,而三殿下一定回将今天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的告达天庭”
金焕“生死契另有蹊跷,我绝不委屈我的孩子,事情未明时折颜亦不会乱说,若你能不开这个金口,我自有办法让连宋闭嘴”
司音、迷谷:两人打什么哑谜?
此时外面传来敲门声,迷谷和司音闻声去应门,药王趁机说出交易筹码:“若你不向那位提及洗冤录一书的错误,我亦不会多事”
“善”
注一:茱萸又名越椒是中国古代十分普遍的辛辣料,现代多用于入药它具备杀虫消毒、逐寒祛风的功能。
注二:陶华碧女士是老干妈品牌的创始人,在大多数国外购物网站上老干妈都直接译成aana也有译成hegher,后者的意思就是母神
又可翻译为教母
我来了,我吐血,我走了,留下一篇卡了三天的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