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公敌这个外号是怎么来的呢?说起来这里头还有个“狗血”故事。
放以后几十年也可以说是狗血剧情这剧情是怎么样的呢,就是他追她,她追他的故事。
放现在还没有“狗血”这个词儿呢知道的人也只在心里嘀咕两声,看个热闹说的是什么呢说的是他们班上有个女志长得美呢,就是放在学校里这么多女志中也是出色的,追的人不少班内班外的不少,人家女志家庭条件也好但是就偏偏看上了庄玉林。
这也就算了,偏偏庄玉林连点回应也没有。
人家女志跟他打招呼,他也客气礼貌的回了但也就只是客气礼貌的回了其他时候都不搭理的跟女志都保持着距离。
他客气,其实盯上他的女志就越多觉得他不是那种嬉皮笑脸的能给人带来安全感的。
男志跟女志看人的眼光是不一样的男志看人像孤傲的傲气的,不合群的,他们都不认可,女志不一样了有傲气的说明不是属于流合污的类型,说明人家独特,斯文有礼,要是样貌再生得好一点,那就更受女志欢迎了。
其实女志的思想一直没变过,首先肯定是看脸,再是了解一个人的性格特征,好看的人肯定是要更受欢迎一些,性格再好一些,给足人安全感了,这就是认为的好男人了。
相比起那些油油腻腻的,整天嬉皮笑脸不干正经事的,该选哪种也是理所应当的了。
庄玉林就是在一众被女志按上了“油腻”的男志中脱颖而出的,他上课认真,学习好,性子也好,尤其是从上大学就开始创业这点爆出来后,更是成了他的加分项,喜欢他的女志更多了起来。
有他这样一个标杆在,人家女志选人的眼光可就高起来了,随便一比就划拉下去一大半。
庄玉林虽还跟以前没有不,但在背后已经背上了男志的“男生公敌”的称号了。
毕业后,又过去多年,还有这一届的男志在背后回忆起来,说起“男生公敌”这个人,还记得他抢走了他们男志头上光环的事。
当,现在他们还只是普普通通,马上要面临着毕业季的大四生。
庄玉春跟前两年相比,像是突开窍了一样,以前每天心里惦记的都是怎么贪玩,这回暑假回去了一回,整个人都变了个样。
他以前什么事都没放心上的,说好听叫天真,说不好听叫没心没肺,万事不如心,每天就是吃吃喝喝去了,往深层次的从来没想过,或者没进到心里,始终是隔了一层纱,现在这层纱破了,他整个人就就融合贴切起来了。
会认真想事情了。
就拿上学期来说,他基本都是想起来了才给家里打电话,现在不是了,现在是一周至少打一回,他不是跟爸爸庄民国打电话,而是给家里打电话,也不找妈妈陈夏花,他找的是爷爷奶奶。
他们老家家里也安了电话机的,现在乡下电话机其实还没普及,跟城里一片一片允许私人安装不一样,乡下远,还没普及过去,他们家里这个是从厂子里牵的线出来。
陈夏花办公室的电话机是为厂子里安装的,是公用的,庄玉林他们要打电话还要看时间,晚上打陈夏花都下班了。
打早了又会影响到客户打电话到厂里头谈生意,最后陈夏花找人从厂子里牵了线,专门请人家跑了一趟给家里也装了一台。
庄玉春只跟爷爷奶奶打电话,想起爸爸妈妈了,遇上也跟他们说上两句,庄民国也是听陈夏花说的,说庄玉春经常打电话回家,还把庄炮仗两个老的给哄得合不拢嘴的,逢人就说他们二孙子这好那好的,还给他们从京市寄营养品,寄补品回来,让他们每天都吃,不要省。
爸爸妈妈都没份。
庄民国他,庄玉春还理直气壮的:“你们又没老,营养品补品都是要上年纪才吃的。”
庄民国说:“我怎么没老,我都长白头发了。”
庄玉春:“就两根白头发,爸爸你多喝汤水就够了,不能营养过剩了,我们周围的婶子很懂的,说补过了不好。”
庄玉春说的周围是四合院周围,邻居们热情,知道他们房子里只住了兄弟两个,还正在上大学,经常会给他们送些好吃的来,混熟了,庄玉春也从那些婶子嘴里知道了不少事。
营养过剩就是从这里学的。
庄民国:“你知道了,万一人家上了年纪还要少补呢。”
庄民国这话也是他上辈子听到的,他们这个年纪,往下再来两辈的,大部分都是吃过苦出来的,到老了一身的毛病,什么腰酸背痛的,高血压之类的,他们老头老太就传了的,说不能吃好了,要少补。
年轻的时候其实也没吃过好的,到老了有钱了,关工资了,反而还吃不上了。
庄民国忌嘴忌得少,该吃的还是得吃,生病了该吃的药还是要吃,跟他一样的老头,人家忌得好呢,每天吃多少片肉都有数,就吃两三块,多了不吃。
其他的营养品补品更不说吃了,人家说的是,吃好了容易补出题来。
这些谬论庄民国当是不信的,他还是相信对症下药,又不是每个人都适用于少吃营养品,少吃荤,他就严格遵照医嘱,医生说可以吃就可以吃。
手机上的“砖家”太多了,只要会说话的都可以当砖家。
庄玉春不懂这些,他神色犹豫了半天,期期艾艾的叮嘱关心起了爸爸:“那爸爸,你、你少吃点。”
庄民国:“”
庄民国不跟他继续讨论营养不营养的话题了,说了几句让他在学校好好读书就挂了。
庄玉春挂了电话,转头跟室友说了句:“现在的大人可真不好沟通啊。”
室友回了句:“有代沟了呗。”
他拿着一封信给庄玉春看,让他帮忙参考参考,是他写给一位女志的,那位女志最近了他一个题,让他形容他们寝室每个学的性格。
室友是属于尊重本人的,没有胡编乱造,他对这位不图钱不图名的女志十分有好感,现在还不是以后的年代,男女志在一起还是会叫人多想的,大部分男女志就是互相有好感了,情感也是内敛的,含蓄的,他们更多是用写信的方式来表达内心的想法和观点。
室友他们就是这种,两个人通信的时间比真正面对的时间还长,在信上他们会谈天说地的,也会说起平时的兴趣爱好。
室友对庄玉林的性格说的是为人大方,说话风趣,是一位很懂事的志,他们一起宿舍三年,并没有过矛盾,大家相处都是很愉快的。
“你看看,我这样写合适吗?”
庄玉春接过来,不小心看见前边折起来的纸翻了起来,上边写的是,“你昨天穿的裙子真好看”。
庄玉春撇了撇嘴,没说他觉得这句话不对。
应该是“你穿那条裙子更好看了”。
室友说的“你昨天穿的裙子真好看”感觉像是在夸人家女志的裙子,而不是夸人,他是看上了人家的裙子吗?
庄玉春看过了室友对自己的评价,觉得还是很符合他本人的形象气质的,又递了回去:“写得挺好的,看来我们关系是真铁。”
室友又在信后边添了几行字,回他:“那是肯定的,咱们一个寝室都住三年了,你们是什么样的人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庄玉春好奇了:“那你给他们的评价是什么?”
室友随口就回:“幽默风趣,为人大度,善解人意,性格耿直,坦坦荡荡。”
之前他也在信上随口提起过他们寝室的志,说起他们平时的一些趣事,人家女志还有些惊讶:“你们男志的寝室都这样相亲相爱啊,真是羡慕你们。”
室友:“我们男寝室那可不是这样么。”
就算有矛盾他也不会写上去啊,他可是打定了主意要在女志面前表现出他们男寝室都是心胸宽广的模样的。
事实上,不管男寝室还是女寝室,哪有没有矛盾的。
不要以为男志个个就是天生的好脾气,宰相肚了,真计较起了摩擦,照样要记很久的。
庄玉春回自己床上一躺:“你们谈恋爱真没意思,这叫互相欺骗,不实诚。”
室友:“你懂什么,我们这叫善意的谎言。”
大三的学生跟大四不一样,他们时间还多着呢,还有时间在挥霍的。
庄民国关闭了各市、县里的电视机售后站,回笼了一批资金,把市里往下的市场分给了分销商们,他们省里是总经销售后站,只有分售后站处理不了的就会发到他们总售后站来。
庄民国他们存在银行里的钱,这两年已经没有人去数过了,都是每年挣的多少,就往里头打多少,用多少也是这样。
到年底,姜辰的建筑公司头一回分红。
庄民国最开始就往建筑公司投了三千块,那还是快十年了,前两年姜辰步子大,又收购了许多地皮,又要盖房,这原始累积的已经不少了,庄民国往里头又投了一笔钱。
人家说姜辰是大老板,挣大钱,其实却是也是这样,每年建筑公司是挣了不少的,但投入更大,几乎是不断往里砸钱,是长线投资的事情,要是没有一定资金的,想回本快的,现在做这行也赚不了多少。
底子越大,资金要得越多,像那些小打小闹的搞建筑队的,挣得是不多,但年年都有往回拿的。
姜辰眼光好,今年也一直在买地,到年底,还把庄民国跟庄秋兄妹喊了来,要给他们分红了,庄民国还分得多,一分就分了五十几万,庄秋分得少,也分了万。
姜辰跟他们说的,“明年建筑公司就只盖商品楼了,买地的事不急了,要放慢步子了,以后每年都能拿分红了。”
庄民国把钱收了。
分了钱,庄民国跟庄秋去把钱存了,庄秋也是银行的常客了,她名下的砖窑厂开得大呢,每年生意好得很,现在砖窑厂也没挂在县里头了,就是私厂,也没有什么捧铁饭碗了,但砖窑厂工资高,想进去的人不少。
姜家那边想让大房的大孙子继承叔叔姜辰的建筑公司就是这个原因,他们觉得姜阳以后有这个砖窑厂了,那另外个建筑公司就该给姜春。
庄秋还要赶着回去安排事情呢,存了钱,跟二哥一起吃了个饭,踩着高跟鞋就走了。
不过她也跟庄民国商量,今年要不要给爸妈办个酒。
“我也是听庄蓝说的,说他们两在家里经常说什么这辈子够本了什么的,又说什么过几年过生的事,不咱们今年给妈先办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