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深夜,细雨随着斜风飘落在茅草顶上,积水顺着屋檐滴落下来,在地面上晕开一朵朵水花。
“滴答,滴答”
好像下雨了,阳台上的衣服还没收呢!
顾蔓猛地睁开眼睛,揉了揉快要裂开的头,昨天跟宿舍那几头猪玩的太疯了,啤酒加白酒喝的脑袋疼。
等适应了屋里昏暗的光线,看到头顶漆黑的木梁,枯黄的草顶,还有破破烂烂的蜘蛛网时,顾蔓傻了眼。
察觉到身旁异样的热度,顾蔓僵硬地扭过头去,对上了一双同样震惊但异常好看的眼睛。
瞳仁漆黑,睫毛浓密修长,眼尾微微上翘,内眼角朝下,上眼睑微微下伸,眼波流转间顾盼生辉,是顾蔓做梦都想长成的丹凤眼。
可问题是,他是个男的,还是个留着长发的男人!
他动了,伸出手朝向顾蔓,薄唇轻启:“你”
“啊”
母胎单身,从没受过这种惊吓的顾蔓不由发出了一声刺耳尖叫。
木门“哐”的一声被撞开,一个跛脚老头快步冲了进来,急声问道:“少爷,少爷,出什么事儿了?”
顾蔓惊愕,她莫不是被拐卖到什么奇怪的穷山沟里了?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少爷”这种称呼?
等等,少爷?
难道
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