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行,竟然就只有帮主白逆水还是好好的回来了,还连皮都没有擦伤一点,头发也少根,他竟然还是回来了。
或许,白逆水能当上他们的帮主,还真是有他的过人之处的。
帮主人不服都不行。
这个帮主,似乎也还很神秘。
更是让青龙帮周边民众最看不起,却又最不敢多说的事情是,这帮恶人,竟然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吆五喝六大闹了三天三夜才消停下去。
都城会,灵丹堂一行人,除了老神医恋老爷子坐在豪华马车中,生怕受女恋天娇被人杀害,而死死握着恋天娇手不放,自己却被吓晕死了几次外,恋天娇终究还是带着贴身丫环金珠银珠安然无恙的回到灵丹堂。
恋天娇看着外面早已经只有马护卫一人跟着他们了的情景,但一看到他们一行人,总算是安全到家的时,整个人却差一点就因为突然放松而瘫了下去。
恋天娇却硬撑着,不想让人看到他的囧状,要自己走回房去。
最后,细心的金珠还是看出了恋天娇的问题,扶着她走了进去。
谁也想不到,众人皆以为最弱,也是最难活着离开都城,更是难活着回到灵丹堂的恋天娇一行人,却一路上太平,唯有恋神医恋老爷子自己吓自己而已。
一日,人皇都城,大殿之上,群臣齐聚。
人皇端坐龙椅上,双微闭。
数百文武大臣面人皇而整齐站立而无一人敢支声,落针可闻,出奇的安静。
人皇大殿之上,气氛如此凝重,还是头一次。
大家都知道,人皇的这次都城会,明面上起来,是真给办砸了。
都城会没有办好,虎头蛇尾的都城会议论之声,定然是传到了人皇耳中。
城都会没办好,世人瞩目,人皇显然是没面子,大为不快。
可直至今日,在都城会这件事情,人皇始终还是一言不发。
人皇越是没动静,人皇越是不骂人,众人就越是心里没底。
“众臣,可有事上奏!”
人皇虽然仍就是微闭双目,可终究是开口了。
一众臣中,竟然被人皇这不怎么大声,却清晰入耳的话给一下子吓得差点儿跌倒。
众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可终究还是没有个人敢站出来。
汪仁权看了看静立不言,似乎还是在静疗内伤的司马雄大军师后,想了想,还是坚决地上前一步:“都城会,坐失四大神器中的天书,如些神物,竟然全无了踪迹,事关重大,穆云天大将军责不可推、罪不可逃。”
汪仁权此时如此当面指责,既在穆云的预料中,又在其意料之外。
借此发难,穆云天确实也是被逼上到进退两难之境。
穆云天看了看汪仁权,只得说道:“天书之事,我确有不可推卸之过失,但事件事情中多股势力身份不明,且硬生生的添乱,想你汪总管不会不清楚吧?”
“穆云天大将军,你这是怀疑指使人作乱?”汪仁权冷笑一声,很自信的看着穆云天道:“我自知此都城会势力杂多,大将军压力不小,可也不能无端指责,难道大将军已经掌握了我汪仁权有不忠于人皇,有乱作为之事证?”
两人这硬碰硬的对话,却也是让穆云天有苦说不出来:“确无实证,但是我说的是什么说,汪总管想来是清楚的。”
汪仁权却在众臣面前一摊手,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那一夜,我可是领了人皇之命,前去复建归元寺,难道我还能当着人皇,当着大军师,当着众文武大臣们糊说不成?”
“归元寺以此宏伟之姿重现世人,确是你汪总管之功。”穆云天苦笑道:“不过,事非屈直,自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汪仁权却直指穆云天:“你等大罪难逃,还左右言它,人皇地界,世人难知,你主外领兵,我管内之供给,难道是我没安需要拔发你穆大将军军需?”
“给了!”
“还是我没有配合你穆大半军完成相应部署?”
“配合了!”
“那就是你的责任了!”
汪仁权一席追问,真是收穆云天有苦说不出来。更要命的是,汪仁权咬死是穆云天私藏了天书,却以消失不见来骗天下人。
这真是要了穆云天的老命。
百口莫辩的穆云天,最担心的,最怕是连人皇也相信了汪仁权力的话。
汪仁权这完成不顾情面的对质,这是要置穆云天于死地。
“我这大军师,也责无旁贷,自将半职,以谢天下。”
在这水火不容之际,司马雄大军师站了出来:“穆云天削去大将军一职!”
“大军师三思啊,穆大将军,可是国之重臣,不可没有大军师啊!”
众臣慌了,这人皇虽雄兵数百万,可是不能没有大将军啊。
司马雄示意众人安静:“此事已定,众臣勿要再议,穆云天今后全力搏杀魔龙,将功补过,若核查私藏天书,则死罪!”
汪仁权想不到会这样的结果,一时也是无语。
“好!”
人皇睁眼,只说了一个字后,便散朝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