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瞧瞧她吧。”胡依一不咸不淡的道,她都不用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就知道肯定是琥珀做了什么不恰当的事情,否则看在她的面子上,也不会对琥珀发火。
玳瑁顿时觉得自己脸上有些烧得慌,忙应了声出去了。
而正如胡依一所料,夜稹在书房一直待到子夜时分才回房,胡依一也没睡,就在房里等着夜稹。
“怎么还没睡?”夜稹走到床边才发觉胡依一还醒着,便立马躺下,将胡依一搂在了怀中,轻声问胡依一。
“早上匆匆一别,我今日都还没见过你呢,想等看一眼你再睡,不行吗?”胡依一微微仰头,看着夜稹。
夜稹轻轻捏了一下胡依一的鼻尖,一副“你少来这套,我还不知道你”的神情看着胡依一,然后好整以暇的道:“说吧,想知道什么?”
胡依一“嘿嘿”笑了两声,赞赏道:“知我者,容初玄也!”
“你若是再不问,我可就要睡了。”夜稹睨了胡依一一样,然后直接闭上了眼睛。
“不,你睡不着的。”胡依一微微咬了咬下唇,狡黠的笑了笑,凑近了夜稹,笨拙的去亲夜稹,一双手也不老实,去解夜稹的亵衣。
夜稹哪里会让胡依一这么放肆,瞬间就睁开了眼,然后一把抓住了胡依一不安分的手,眸光摄人:“阿七,这可是你先动手的,不能怪我。”
最后被人吃干抹净的胡依一:我到底干了什么蠢事!
看着胡依一筋疲力尽的模样,夜稹脸上的笑意倒是更深了些,他摸了摸胡依一的脸,开始和胡依一说起了胡依一关心的事情:“阿七,南诏怕是真的有个我了。”
原本摊倒在床上的胡依一,一下子就来了精神,侧着身子看着夜稹:“今日宣你进宫就是为了这事儿?”
夜稹点了点头:“南诏那边突然冒出个惠昶太子的遗孤,这让龙椅上那位有些恐慌,他想让我去南诏解决那个遗孤,所以倒也跟我透露了不少当年的事情,让我去南诏,务必要杀了那个人。”
“连龙椅上那位都收到风声了,看来这件事情并不是空穴来风,你有什么打算?他让你去南诏,你可是要去?”胡依一猜夜稹应该是要去的,否则今日也不会在书房待了那么多久,估计就是在部署他走了之后的这些事情。
“是打算要去的,只是京城这边……”夜稹说着,就皱起了眉头。
“没事,这不是还有我在吗?怎么,小瞧我?”胡依一歪着头笑看着夜稹。
“我哪里敢小瞧大名鼎鼎的临安郡王妃,”夜稹轻笑了一声,随即又严肃的道:“我只是怕把你一个人留在京城,太危险了,之前……”
想起之前他走了之后,先是胡家被冤枉通敌卖国,然后又是胡依一被冤枉私会秦王,谋害皇后的事情,夜稹的目光就有几分阴鸷起来。
这一切都是永和帝搞的鬼,夜稹跟胡依一一样,已经不想再容忍永和帝再活着了,毕竟谁也不知道永和帝还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你早去早回不就行了,横竖夜无殇那边暂时也不会有什么动作了,咱们再等等也就是了,横竖都等了这么久了,也不差这点时间了。”胡依一从来都不会过分依赖谁,哪怕如今嫁了夜稹也一样。
夜稹将胡依一搂得更紧了一些,此时无声胜有声。
夜稹翌日一早就离开了京城,带着公孙彦一起走的,毕竟公孙彦精通医术,带走了的话胡依一都会更安心一些。
夜稹走了之后,胡依一也派人去了南诏,但没几天,她就发现京城里似乎来了熟人。
“去查!”胡依一的面目有些冷。
胡依一如今手头的人不少,还有夜稹那边的,所以要去查一个人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这个胡依一原本以为一天就能出来的结果,结果三天才出来。
“原来是他,怪不得查了这么久,”胡依一呢喃了一句,“不过他怎么来了京城呢……”
“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南诏的圣女都还没有回去,和慎郡王搅和在一起,就等着慎郡王翻身成为大燕的皇帝,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陆景湛皱着眉头说了一句。
“咱们去会会他就知道了。”胡依一勾了勾嘴角,眉目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