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比之上一次，坚定了不少。

倒是个倔强的。

不过，未免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容戋挥手刀落，曲珂认命的闭上眼睛，对不起，弟弟，我们黄泉路再见，眼角流下一滴遗憾的眼泪。

曲珂料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反而有蛇类的声音滋滋作响，曲珂睁开眼睛去看，容戋的短刀十分准确的落在攻击她的一条毒蛇七寸之上，那毒蛇还保持着攻击她的姿势，就这么死了。

“刚刚那一刻，你想的是什么？”容戋邪魅一笑，曲珂的眼神从迷茫变成到屈辱和愤怒，这个人怎么这么恶劣！捉弄他人！

士可杀不可辱！

“没能救我弟弟，很遗憾。”不知道容戋有没有听出来曲珂含怒的语气，还是根本不在意。

“没有一丁点怨我没有帮你？”容戋的话句句扎心，十分恶劣。

曲珂咬着嘴唇，酝酿半天才道，“我这种卑微到尘埃里的人，如果你不救我，我只有死路一条，而我，根本没资格怨你。”

“呵。”容戋轻笑一声，藏在衣袖之下的手指微动，片刻就停了下来。

“既然如此，我们做个交易，我助你报仇，你将你的命交给我可好？”容戋笑起来的时候如罂粟盛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可曲珂只感觉到十二月的寒风刺骨。

“好。”曲珂说完这个字，彻底体力不支晕了过去，眼前彻底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