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于苏妙语嘴里的话大家不管信不信,好奇却是都有的。
苏妙语也不是真正不知世事的少女,她也明白齐穆清的一番举动肯定更得人心,而自己这样反而显得有些过于莽撞无理。
这些人什么都不知道而她的爹爹看似学识广博,德高望重,实际上却是识人不清,他用自己的资源人脉供养着一个白眼狼。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原因让原本的事情发生了改变,明明上辈子前段时间的讲会,齐穆清会因为陷害赵平安,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被自己的姘头揭发,自此被赶出了书院,臭名远扬,消失在了赵平安和她的视线中。
苏妙语只恨自己记起来的太晚,若是早一些,他不会眼睁睁的看着齐穆清在书院里风生水起,要知道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齐穆清在书院里都是风云人物,名声好的出奇上辈子若不是他自己立身不正,又不知道怎么惹恼了他的姘头,被摆了一道,自己作死了自己,那还真的是一个劲敌。
原本那段时间忍着他,就是为了等那个时间点,这次她早就想好了,只需要装病支开爹爹,阻止他为了那个白眼狼求情,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要知道上辈子哪怕是那个白眼狼做了那样恶劣的事情,他的爹爹也为了齐穆清,向那位死对头王大人求情。
毕竟恶意损坏镇阁藏书事关重大,送他去见官,估计这辈子就别想出来了,可齐穆清却只是被赶出了书院。后来爹爹辞去了山长的位置,苏妙语知道这是他求情的代价。
可是谁能想到,这一次的讲会就这样波澜不惊的渡过了,甚至是齐穆清可圈可点的表现让父亲在那位对头面前大大的长了脸。
苏妙语对于突如其来的改变措手不及,明明所有的事情和上辈子是一样的,那个给齐穆清花钱的老男人,还有齐穆清对赵平安的嫉妒打压,都是真真正正存在的,她想不出来什么原因,齐穆清竟然没有动手。
“那好,今日打扰大家读书确实是我不好,但齐师兄也说了有什么不妥当可以跟你说,我想请问齐师兄,据我所知,齐师兄家中也不过是普通的农耕之家,家中父亲常年卧病在床,有一母亲、幼弟,家境贫寒,那么敢问齐师兄平日里这样的阔绰,银子是从哪里来的?”苏妙语这会儿语气平和,但言语依旧一针见血。
其他人也顺着她的话想到,若是齐师兄真如她所说,家境贫寒,而他平日里的吃穿用度,还有和大家出游时的出手大方,银子是从哪里来的?这样一想,大家不免就想到,苏小姐嘴里的那个和齐师兄纠缠不清的老男人。
齐穆清有些无力的抚了抚额头,笑了笑,他的这位师妹可真是知道的不少,果真是有些棘手。
“唉,你说,这个苏妙语说的是不是真的?”贺兰山看着场上的两个人,刚刚苏妙语的话透漏的有些多,他戳了戳从刚才开始就十分安静的李玉,嘀嘀咕咕的问道,连和王通那伙子人吹鼻子瞪眼都顾不上了。
李玉看了他一眼,再看看并不反驳苏妙语,但神色依旧平静的齐穆清摇了摇头,心中的敬佩更甚,有着那样开阔沉静的书画意境,在这样的情境下依旧风轻云淡的人,李玉相信这个人一定是胸怀坦荡的人。
自从帮齐穆清寄卖书画之后,李玉就成了齐穆清的忠实拥护者,以字识人,以画看人,连爹爹都说齐穆清有名仕之风,他自然是相信对方的,就算真的有苏妙语嘴里的男人的存在,他觉得对方也一定有他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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