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阿木鲜少会喊战九枭为老大,那是在部队的称呼,但自从战九枭回到了战家。
他为了避嫌就喊战九枭为战董,只有在特别的时刻,他才会喊战九枭为老大。
战九枭冷冷地睨着阿木一眼,身上的气势冷然得瘆人,就连空气中的温度都随之都降到了冰点。
阿木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旋即单膝跪地,匍匐在战九枭的面前。
“老大,我真的错了。”
说话间,他额头的冷汗不停地往下滴落,落在了黑耀色的毛毯上。
战九枭淡然自若地打开书桌旁边的木匣子,从里面拿出一根雪茄,用松木条点燃上。
他居高临下地斜睨着阿木,言简意赅地问道:“你知道错了吗?”
阿木说话的声音都颤抖起来,这半年来,他都被战九枭冷落,打发到了偏远的南方。
那种滋味特别不好受,他现在又得知自个的老大危险重重,就想着赶紧回到战九枭的身边。
“我知道错了。”阿木一字一句地回道。
战九枭深深地抽了一口雪茄,面无表情地回道:“这件事,你查到了吗?”
阿木点了点头,抬头看向战九枭:“战河青安排人去做的,现在我已经让人抓住了他,现在就听您的吩咐了。”
“好!”
战九枭将雪茄放在一边,勾起薄唇冷笑起来:“你既然他干得出绑架的事,肯定也是做好了心理准备。那就让白宝儿遭遇的事情还要痛苦上成千上百遍。”
阿木恭敬地点着头,又小心翼翼地追问道:“那要是战震东那边呢?”
“呵呵。”战九枭吐了一口烟雾,面冷得比腊月的寒冬都要吓人:“现在我们都撕破了脸,就没有必要再维持着这种假惺惺的和睦了。”
阿木退出去后,战九枭依旧坐在椅子上,一下又一下地抽着雪茄,直至把两根雪茄都抽完了。
他的面色并没有随着袅袅的烟雾,变得更加阴沉冰寒。
这事恐怕不仅仅是如此简单,战河青那个愚蠢的笨蛋,恐怕也是被人利用了吧!
在淡黄色的灯光下,一个中年女人躺在床上,另外一个年轻的男人轻柔地按摩着女人的身体。
年轻男人长得非常美丽,眼底带着一股子阴柔之气,美得比女人还要好看。
中年女人正是刚才的战震男,她早就把身上的西装脱下来,只穿着单薄的丝绸衣料,显得她本人比往日显得更加年轻,更加充斥着女性的柔媚之气。
一直以来,战震男都是女强人,有着商场铿锵玫瑰之称。
战震男慵懒地支撑起身体,皱着眉叹息了一声:“战河青真是一个不成器的蠢货,我都帮他把孩子都引起出来,又帮他安排了所有的事,既然这点事都办不成,也难怪成不了气候。”
男人命叫蓝云,正是玉青会所的头牌少爷,也是战震男最宠爱的心腹。
蓝云轻柔地揉着战震男的太阳穴,温声安抚道。
“反正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是要激化战九枭和战震东的关系。以战九枭的脾气肯定不会轻饶了战河青,上次不就是剁了他一根手指头,现在恐怕不仅仅是一根手指头而已。”
战震男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就要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