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若兰我会认真仔细对待这个案子,不会放松自己,我会在最短的时间给她一个交代。
听完我的保证若兰这才离开。
我以为这样就算了,谁知道若兰联合其他同事,一起排挤我。
什么小事都安排我去做,不但不给我破案的机会,就连我完成了他们交代的事,对我还是百般刁难。
而若兰这个罪魁祸首,竟然装作若无其事的在一旁看偷笑。
哪怕这样,我依旧没有责怪若兰。
我就当她年纪小任性一些,毕竟在我印象里、若兰从来都不是那种不懂事的人。
她只是在责怪我那天说话太狠,想要给我一点小小的惩戒。
但最令我无法容忍的是,若兰竟然趁着我出去办事,删掉了,我电脑里刚刚整理好的文件。
甚至对于这次案子的一些照片,我总觉的结论全都给我删了。
甚至连备份都没给我留。
我更生气的是,若兰不经我允许触碰的东西。
更是触碰我电脑这种藏有隐私的东西。
我原本以为她删掉那些文件,就已经够过分了,谁曾想她连我电脑里仅存姜雯的照片都给删了。
甚至插在电脑上的优盘,里面的东西都不在了。
我连做梦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但凡我知道呼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也不至于不将电脑上锁,临走的时候不将盘拔下来。
我怒气冲冲地找若兰,用力地将盘摔在桌子上。
若兰被我吓了一跳,娇小的身子打了一个激灵。
若兰怒斥着我:“你干什么,神经病吗?”
明明发神经的那个人是她,她反而反过来说我是神经病。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她这么会颠倒是非?
我质问若兰这到底是不是她做的,若兰并没有隐瞒。
她很坦然的承认是她做的。
甚至还趾高气扬地说,我霸占了她电脑,她删除善用她电脑内存的东西本就是应该的。
要不是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我早就动手打她了。
“你先电脑上的文件霸占你电脑内存,我盘上的东西呢,你为什么连我盘上的东西也不放过?”
这句话几乎是我吼出来的。
这边的吵闹声吸引了不少同事的围观,但鲜少有人为我发声。
甚至有些人不分青红皂白地谴责我。
他们连谁是谁非都不知道,就直接说是我的问题。
我冷冷的扫过眼前的这些同事,觉得很心寒。
难道就因为若兰是女人,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
难道就是因为是男人,就活该被欺负吗?
这都是什么混蛋道理。
有人撑腰若兰更多硬气了起来,她说我想把优盘插在她的电脑上,她没有,直接将盘销毁,已经是给我留面子了。
对于这样无理取闹的若兰,我对她失望透顶。
我没有在跟她计较,不是我害怕有一群人帮着她说话,而是我觉得像她这种人,根本不值得我发火气。